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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是跪在了地上。宣墨將裴劍扶起來,同秦唯交換了眼神,又同裴劍交談了幾句。宣墨猶豫再三,還是按照裴劍的要求,將那枚扳指取了下來,放在原處。裴劍又恢復了那面若死灰的模樣,偶爾看著桌案上的扳指,笑個不停,讓心心顫。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子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
不遠處,一男一女站在樹下,都帶著銀色面具。
女子摘了片樹葉,拿在手中把玩,道:“你說,這一次的遊戲,會是誰贏?”
男子道:“與他們的遊戲當中,誰都不會是贏家。”
女子冷嗤一聲,道:“這一次,我不會再輸。”輕輕一躍,消失在男子的視線之中。男子看著女子消失的方向苦澀一笑。像這種賭上所有的遊戲,有誰,會是真正的贏家?
☆、第柒話 無憐之承諾
05
有誰會是真正的贏家?
回到沁園閣後,一直在咀嚼著這句話。贏家,她不過是說說罷了。她要的,只是不兩敗俱傷,就好。卿笛淺淺一笑,笑自己,也笑,別人。
獨孤紫嫣輕輕地推開門,小腦袋探進來左瞧瞧,又看看。又是確定卿笛沒有注意到她,她這才躡手躡腳地進了屋子,企圖嚇卿笛一跳。卿笛眼睛瞟了眼獨孤紫嫣,翻動一頁書,不禁笑道,這姑娘還真的是,一個孩子。她玩心亦起。卿笛突然放下書,轉身,反倒嚇了獨孤紫嫣一跳。卿笛見目的達成,旁若無事地去為自己斟茶。倒是獨孤紫嫣過了好些時辰才緩過神來。
“姐姐。”自從下午,卿笛放棄離開,同獨孤無崖回了沁園閣。這紫嫣就沒大沒小地姐姐姐姐叫個不停。卿笛說過她一兩次,還是怎樣都不改。念著她是獨孤無崖的妹妹,卿笛也就隨了她去了。
“何事?”卿笛被獨孤紫嫣搖得頭暈,放下剛剛沏好的茶。那茶全進了獨孤紫嫣的嘴。
獨孤紫嫣嘿嘿一笑,道:“姐姐,你可不可以給哥哥求求情?”
“怎麼了?”從這幾日來看,獨孤無崖很寵愛這個妹妹。獨孤紫嫣一十六歲的年紀,靈術不高。獨孤無崖就尋了個曠古奇寶給這妹妹防身。對於這妹妹保護的更是極好,就是這沁園閣中人,也並不知道紫嫣的真實身份。
獨孤紫嫣吐了吐舌頭,道:“那天,我把姐姐帶出沁園閣。今天哥哥要罰紫嫣。紫嫣不想被罰。哥哥最聽姐姐的話了,姐姐幫幫紫嫣嘛。姐姐,姐姐。”說到最後,竟然由開始的梨花帶雨變作無賴撒嬌。卿笛應付慣了朝堂之事,輪到尋常妹妹撒嬌,倒是沒了折。
獨孤無崖在一旁不知道是看了多久,怕是有些忍不住了,竟然低低地笑出了聲。他本就生的俊美,同慕容夜玄不同地是,剛毅。而慕容夜玄多的是冷冽。
獨孤紫嫣被獨孤無崖笑的心底發毛,又是很沒出息地躲在卿笛身後,衝著哥哥不停地辦鬼臉。獨孤無崖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他真的有時候拿這個妹妹一點辦法否沒有。這卿笛才來了幾天,這丫頭就找到了靠山。
“嫣兒,還不過來。你莫要以為躲在殿下身後,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笑著說的話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獨孤紫嫣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從卿笛身後出來。她還不甘心地拽了拽卿笛的衣角。這一小動作惹來親哥哥的不滿。
卿笛道:“紫嫣還小,莫要怪她。今日之事,本宮自己也是有責任的。紫嫣,去幫本宮拿些點心來,今兒跑了那麼久,累了。”這到底是凡人肉身,這才顛簸了幾趟,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
獨孤紫嫣得了令,小人得志樣地朝獨孤無崖看了一眼,從他面前十分有志氣地走了過去。
“你只有這樣一個妹妹,寵成那樣,今日,為何還要罰她?”打發走了獨孤紫嫣,卿笛步至窗前,瞧著滿天星空。那星空是那樣的大,是那樣的美。而她如今連走出這片土地都難。
獨孤無崖道:“你真當罰她我心裡不難受嗎?只是,她今日都敢大膽將你放出去。我不知道來日她還會膽大到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與其到了那時再後悔,不如現在就將她幽禁,或許那時,她會成為獨孤一脈最後的後裔。”
“你多慮了。”卿笛轉身,藉著月光看著眼前的男子,“獨孤一脈千年前滅門,有我一份責任。如今你只需同本宮尋回花苑,重振花羽一族的威名。獨孤一脈,自然可保。”
“殿下,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沒有。”第一次,卿笛調皮地聳了聳肩。恰好獨孤紫嫣拿了點心回來了。小丫頭看著那兩人,擠眉弄眼。卿笛輕咳了幾聲讓獨孤紫嫣不甘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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