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第2/4 頁)
夜玄愣住。
“一簫一琴天下絕,卻負君卿笛中情。”卿笛頓了頓,“這名字是義彥取的。倒是在其中參雜了濃濃的恨意。”
☆、第肆拾柒章 覆手雨之如往(2)
這委實是叫慕容夜玄一愣,將卿笛的身子掰過來,道:“你說什麼?”
卿笛拉緊了衣衫,倚靠在窗沿,道:“那時,母親過世後我便被華胤天帶回花羽族,在花羽族呆了不過三百年就叫義彥以收徒弟的名義給帶走。之後,他便用柳卿笛這一名字掩去我墨苑的身份。‘笛’本是我的小字,如今放在名諱之中倒是相似極了本名,卻也不會有人將我同昔年的王儲聯想到一起。於此便是足以。過了這樣多年,若是我不說,你大抵也不會知曉我是誰。不是嗎?”
慕容夜玄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卿笛。胸腔之中,情緒流動。彷彿參雜了什麼異樣,到底也是被他忽略了去。他道:“若是如今再叫你選一次。你會怎樣選擇?”
“死在容恆祺的劍下,便不用再理會這些紛擾之事。倒是一件喜事。”望著窗外的蘭花圃,眼中顯出幾分落寞。
慕容夜玄的手攢成拳,緊緊地握住。
寂靜的屋子中,他們再無交流。
估摸著過了小半個時辰,冷風吹進屋子叫卿笛打了一個哆嗦,她這才注意到窗外已是漆黑一片。拉緊了衣衫。轉身撞進慕容夜玄溫暖的懷抱。不可再有貪戀,卿笛及時拉回的理智叫她推開慕容夜玄,去慶和殿帶著自己的親兵回了錦繡別苑。
偌大的屋子,徒留一室的嘲諷與不甘。
卿笛回到錦繡別苑,瞧見桌子上的要事記錄,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再過幾日便是永頃的百日之喜。雖是二皇子,卻是宣墨嫡親的第一個孩子,到底是要好生張羅一番。卿笛連夜制定了喜宴的流程,第二日清晨便叫人呈去禮部。叫禮部的人斟酌著辦。
永昕也已經過了五歲。如今已是崇炎王的繼子,倒是考量著輩分,便過繼為崇炎王之孫方才了去了所有的顧忌。許是已經摸清了這錦繡別苑的地形,每到下午,永昕便是會跑的沒影兒,可是叫阮夫人和軟玉、碧玉好找。偏偏是找見了,瞧著他那般委屈的眸子又不忍心教訓。阮夫人沒了法子,才拉著永昕到離蘭苑。今兒,她定是要叫卿笛好生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
卿笛方一午睡起來便被告知阮夫人和永昕已經在茶屋候著。粗糙地梳洗一番便帶著獨孤紫嫣去了茶屋。永昕在地上跪著叫卿笛委實是驚異。卿笛笑笑道:“這倒是怎的了?”
阮夫人便是將那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同卿笛說了。
卿笛未料到永昕會是這般的淘氣。不住地掩面淺笑。少時,獨孤紫嫣將新泡好的茶端上來,卿笛才開口,道:“舅母,倒是嚐嚐這茶,如何?”
阮夫人斜了眼卿笛,道:“你倒是好,拿了一杯茶便是叫堵上了舅母的嘴。舅母廢了這般多的口水不過是想叫你好生教訓教訓這孩子。又不是上你這兒來喝茶的。”
卿笛不依不饒,阮夫人倒也是將茶喝了下去。登時覺著胸*一股清涼之氣流竄,瞧著永昕也是沒了那樣大的怒氣。
卿笛笑笑,道:“舅母,現在感覺如何?”
“好了許多。”
卿笛放下茶杯,又道:“舅母可是知曉方才,紫嫣泡的是何種茶?”
笑的神秘,阮夫人狐疑地將茶杯端起來聞了聞,不過是一陣淡淡的清香飄入鼻中。阮夫人道:“什麼茶,竟是有這般恬淡的香氣。”
“紫嫣可是泡得一手好的花茶。不過是簡單的百合花罷了。清熱去火,委實是符合舅母。”
阮夫人端著茶杯久久不肯放下,問道:“紫嫣,你跟殿下前可是會泡這些茶?”
“回夫人的話,婢子年幼時習過幾年茶藝。”
阮夫人若有所思,道:“家中可還是有些什麼人?”
獨孤紫嫣福了福身子,道:“婢子祖上便是做茶葉生意的。家道中落,幸得殿下救下才免得婢子被人拐賣了去。如今家中僅剩一兄長,兄長醫術精湛,亦是為殿下所重用。”
阮夫人打趣道:“那你們兄妹二人倒是得多謝殿下的知遇之恩。倒是前些年,伺候你的安雅,這次你回來,怎是沒有瞧見?”
卿笛的動作一滯,道:“背叛之人,留有何用。”
被卿笛關在琉璃宮中,百里了無人煙,日日受罰,那與死去又有怎樣的區別。獨孤紫嫣看了眼卿笛又將目光收回。
阮夫人亦是識趣地不再繼續方才的話題。話鋒一轉便又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