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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的印鑑無誤。裴劍快速翻了幾下,一臉震驚。給卿笛磕了數個響頭,道:“殿下明鑑。”
“明鑑,你要本宮怎樣明鑑。若不是本宮將這些東西攔了下來,你可是有命跪在這裡?”少時,卿笛氣消了些許,“這些東西本宮是不曉得怎樣來的。若是這些交到宣墨的手裡,你和傅盛必死無疑。”
“殿下。”裴劍為卿笛的決然感到驚愕。
卿笛嘆息,道:“裴相,若是擁立新帝會是怎樣的結果?”
裴劍看著卿笛的表情是愈加的驚詫,道:“殿下?”
“且聽本宮為你細細講來。”
☆、第肆拾陸章 傾天下之發威(2)
裴劍是跪在那裡聽著卿笛把話講完。
卿笛待話講完,又飲下小半杯茶才姍姍將裴劍扶起。此時的裴劍雙腿已是不能夠動彈。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裴劍,淡然一笑,雙眼中的警告是不加以掩飾。裴劍微微欠身算是應了。卿笛這才將眼中的警告之色斂去。
二人在這屋子沉默了許久,卿笛才揚聲將軟玉喚進屋。留下一個富含深意的似笑非笑翩然離去。這委實是叫裴劍愈加不解,道:“軟玉姑娘,這幾日殿下可是有什麼異常?”
軟玉愣在那裡。
裴劍道:“這幾日可是有什麼人造訪別苑?”
“方才,相爺來之前,靜廉王倒是來過。只是出去之時神色有些怪異。大抵是在殿下這裡碰了釘子。”軟玉便是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裴劍盯著那桌子上的一沓子摺子,眼神愈加的冷冽。
慕容夜玄早已在茶屋外等候許久,瞧見卿笛出來,無奈地笑了笑,道:“又是用這樣的法子。卿兒,若是來時不靈了。我看你應當如何是好。”
卿笛淡然一笑,目光落在不遠處玩耍的小人兒的身上,道:“怎會不靈?若非貪念,若非權利,怎會叫那些人這般乖的聽話。我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塊兒肉罷了。怎麼吃,那便是他們的事情了。只是這件事,本不應當牽扯裴相。卻是他身邊有著不該有的人。”
慕容夜玄明白個七八分。卿笛的作為,他向來是不加以干涉,這一次便也就隨了她。他只在她身後護得她周全,便好。
卿笛收回目光,道:“今兒應當進宮了。去看看永頃那孩子。你倒是同我一起去吧。”
慕容夜玄應了卿笛的話。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離蘭苑,又擇了幾名侍衛跟著。倒是貼身伺候的那三人都留在錦繡別苑裡。
錦繡別苑離皇宮本就不算是太遠。走了估摸著有小半個時辰便瞧見不遠處硃紅色的大門。那守門的侍衛瞧見卿笛,為首的將軍率先跪身,道:“殿下千歲。”
時不時地,侍衛偷偷用眼瞄卿笛。
卿笛雖已是不論朝政,昔年的英勇之事還是流傳在軍中。尤其是講到卿笛單槍匹馬奪了對方將領首級之事,更是叫軍中將士熱血沸騰。看著如今一身羅裙,略施粉黛的卿笛。在男子的心中少了一分崇拜,多了一分愛慕。
“平身。”
慕容夜玄牽著卿笛的手進去,又是羨煞了旁人。
比起前些日子的皇宮倒是好了許多。生氣正在死寂中復甦。各宮妃子的衣著也是要豔麗了許多。濃妝豔抹,多了許多庸俗的脂粉味兒。卻也不可否認,它也裝點了這皇宮中的生機。
見著卿笛,禮數不可少。更多的是好奇。許多妃嬪都是近幾日才奉召入宮,許多皆是未有見過卿笛。瞧見這般美人兒,莫要說男子,就連女子都看的痴了。
卿笛走到北書房並未瞧見宣墨的身影。瞧見桌子上凌亂的墨汁,淺笑著搖了搖頭,道:“去醉芷閣吧。”
命隨行的侍從留在北書房中,和慕容夜玄沿著一條並不常走的小路去了醉芷閣。
這些日子,宣墨最長呆的地方除去北書房便是醉芷閣。
宣墨每一日都會派人打掃。依舊不免灰塵落下,擾亂了這一片回憶。坐在卿閣中,看著架子上整整齊齊地放著的摺子。昭示著卿笛二十餘年來的是怎樣的辛苦。多少個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指腹劃過,心中一陣刺痛。靠在貴妃榻上小憩,彷彿周身都環繞著她的氣息。忽然,門開啟。一個嬌小的身影闖入宣墨的視線。心中陡然升起的欣喜,在那一瞬間被澆滅。
宣墨怏怏地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傅書怡泫然欲淚,緊咬下唇,道:“皇上,您已經近一月不曾見到永頃……”
“夠了。”宣墨呵斥,“你要孩子,我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怎樣?朕告訴你,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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