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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鬱悶,這卿笛花在蘭花上的時辰可是好多許多。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莫不是年紀大了,這張臉對於卿笛沒了吸引力?
“怎會?”卿笛走來,沒好氣地看了眼慕容夜玄,“倒是和這花兒爭風吃醋,可是有失陛下風度。”
眉梢揚起,慕容夜玄拉過卿笛,道:“怎會?本帝怎會同這區區蘭花吃醋。不過是在想怎樣可叫這些花兒生長的愈加好些。到時,閣主便是能抽出時辰來看幾眼本帝罷了。”
少見慕容夜玄這般打趣。卿笛一時笑彎了腰。
少頃,卿笛想起今兒下午宣墨派人來討名字之時,總是覺著有些不大對勁就一五一十地同慕容夜玄說了。慕容夜玄拿起卿笛的一縷頭髮把玩,道:“興許是你想的太多了。你才拒絕了做輔臣之事,怕是宣墨還沒能緩過神來這才派了人來,倒未有親自來。你著實是有些疑慮過頭了。”
卿笛細想之下,便也是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她看著這般寂靜的夜色,不知還能夠保持幾日。
二人又是聊了幾句便各自回屋歇息。
想要平靜,總是有人偏偏要打破。
姜晨來找卿笛是在一個溫和的午後。碧玉安排姜晨在離蘭苑的茶屋小坐,卿笛彼時正在午休,大抵是過了半個時辰才去茶屋見姜晨。
見著卿笛,姜晨模樣甚是恭敬。他又警惕地四下瞧,道:“殿下,前些日子,殿下所提之事?”
小啜一口茶,卿笛唇角含笑,道:“王爺所言,乃是何事?”
姜晨一愣,已是言語不清。支支吾吾半晌都未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停地抹去冷汗。看著卿笛的目光都開始有些躲閃。估摸著過了小半個時辰,他才支支吾吾道:“殿…殿…殿…下,立…立…立新…帝。”
卿笛淺笑,道:“倒是不知如今這皇上犯了怎樣的祖宗家法,本宮為何要擁立新帝?王爺此番說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話,若是叫旁人聽去了,王爺可是要連累賢妃和王妃。那時,本宮可是愛莫能助。”
姜晨氣的臉通紅,猛然起身,椅子倒地。瞪了卿笛一眼,怒氣衝衝走出茶屋。撞到了來送茶的軟玉,還不忘怒瞪軟玉一眼。軟玉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道:“殿下,這靜廉王?”
卿笛輕笑,道:“無事。不過是同本宮說起陳年舊事罷了。怕是這一次,靜廉王不再能為本宮所用。”
軟玉聽得一頭霧水。
卿笛放下茶杯,道:“軟玉,去裴府將右相請來。”
估摸著過了半個時辰,裴劍才急匆匆地走進茶屋。瞧見卿笛悠哉悠哉地喝茶,險些被氣的吐血。將憤怒的目光投給軟玉。軟玉則是分外的無辜。
卿笛道:“裴相這是怎得了?這般狼狽的就出門。可是這瑾兒姑娘伺候的不好?”
方才裴劍正在審查下面送來的摺子。這東程叫江殊弄得一團糟。如今宣墨在前朝不過是剛剛入門的學徒罷了。重擔子自然是落在他和傅盛的身上,而阮洪多半時候已經是不上朝,不理政事。一連好幾日,裴劍都只睡了一個多時辰便又爬起來看摺子。鬍子拉碴,因是不用上朝便也是懶得打理。
裴劍皺眉,道:“殿下哪裡的話。”
卿笛道:“裴相也是年逾三十,倒是應當娶一房夫人,莫要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睡覺便是摺子。本宮看你到了四十,還有哪家的姑娘肯要你。”
句句同朝政無關。裴劍聽得不耐煩,打斷卿笛的話,道:“殿下,若是無事,微臣告辭。”
“裴相長本事了。”不急不緩,不嗔不怒。
裴劍旋身跪地,道:“微臣有罪,殿下恕罪。”
卿笛掩面淺笑,道:“裴相此言差矣。裴相何罪之有?倒是給本宮數一數,也好讓本宮定裴相的罪,是不是?”
裴劍語塞。
卿笛揚手,軟玉屈身退出茶屋。瞬間,卿笛臉色一變。一個茶杯在裴劍的膝蓋邊碎裂,滾燙的茶水濺在衣裳上燙著了肌膚,叫裴劍皺眉。
卿笛道:“裴相長本事了。本宮叫人請,若非相爺口中的重要之事,相爺怕是要叫本宮的人撲一個空。”
“微臣不敢。”裴劍只覺著疼痛鑽心,緊咬著牙保持一份清醒。
卿笛冷笑,道:“不敢?本宮倒是不知你們還有什麼不敢。你看看,你們這一陣子都給本宮將朝政處理的好。若非本宮的人在其中周旋打理,怕是東程都要叫你們拿去變賣。”
一沓子摺子打在裴劍的身上。開啟一看,皆是控訴裴劍和傅盛二人的罪行。上面的一張張房契和地契都是裴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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