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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久錦繡城便能迎來今歲的第一場雪。那時的峰運城,只怕才是葉子枯黃之際。
卿笛收回目光,道:“那枉死計程車兵一半便是本宮的暗衛。他們是記得那些江裕帶來的人的模樣。亦是他們找到了陵墓的所在。之後,便也是他們將花萱和江裕引來陵墓。本宮本想捉活口,卻沒想到江裕會慘死在陵墓中。如今花萱被軟禁在客棧中。本宮從她的口中也套不出什麼。本宮便命人喬裝為義彥的模樣,倒是套出來不少的東西。”
上官清緊抿薄唇,雙眸定定地看著卿笛。許久,許久,眼中才露出讚賞的神色。
卿笛繼續道:“再過幾日,本宮便要啟程回錦繡。但是,你要留在這裡。”
上官清驚愕,道:“為何?”
“安雅和蛇青,本宮怎能帶回錦繡城?至於花萱,你也一併帶回沁園閣。待本宮得了空回到各種再慢慢審問這三人。一點東西都不可錯過。這,可是本宮最後的籌碼。”
上官清遲疑片刻,應了下來。
卿笛喚出瓔珞。瓔珞化作少女模樣,對卿笛分外恭謙。卿笛道:“此人乃是瓔珞,乃是昔年母親給本宮的寶貝。今兒本宮便將她留在此為你的左右手。若是有事,叫瓔珞及時同本宮聯絡。”
上官清看著這還未張開的少女,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卿笛笑了笑,道:“莫要小看瓔珞。上官,怕你都不是她的對手。”
上官清不屑地看了一眼瓔珞。惹得瓔珞嚷嚷著要同他比試一場。若非卿笛攔著,怕是這兩人要拼個你死我活。上官清瞧見卿笛眼中那一抹忽暗忽明的光芒時,整個人一怔,隨即將心中的那一分躁動壓住。
卿笛冷聲呵斥:“珞兒,這般無禮。可是要本宮將你關上幾日才曉得什麼是規矩?”
瓔珞登時如同一朵蔫了的花兒,嘟著嘴跟在卿笛的身後。卿笛又囑咐了二人幾句,將二人帶到軟禁那三人的房間。門前便是由三人把守,又有卿笛親自設下的機關。上官清看的背後直冒冷汗。
三日後,惠風和暢,陽光明媚。
卿笛只帶了一萬將士啟辰,其餘之人留下鎮守峰運城。且又封上官清為遠征將軍,鎮守邊關。此變故叫上官清始料未及。
走過了寅州,大雪紛飛不停,大軍只能停滯不前。一路上停停走走,浩浩蕩蕩地大軍走了估摸著三個月,於次年正月初三抵達錦繡城。宣墨帶領諸位大臣親自在城門前迎接。半年多未見,卿笛容顏不見老去,一身戎裝,愈發的英姿颯爽。宣墨率先行李,三呼“公主千歲”,諸位大臣的動作接踵而至。唯有那人依然如同傲梅一般站在人群當中,為她的凱旋而歡喜,投以讚賞的目光。
傍晚時分,宣墨為卿笛等人設下的洗塵宴在宜安殿開宴。
半年不見,永頃已經長大了許多,瞧見卿笛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傅書怡對卿笛淺笑,旋即轉身坐在宣墨的左邊首座。接下來入席的,是已經年過六歲的永昕。如同一個小大人,對卿笛施禮。一旁的教養嬤嬤笑的合不攏嘴。得了卿笛的誇讚是愈發的歡喜。宣巖因為摺子之事受到不少大臣的彈劾,卿笛又下了密旨削去王位,封了一個慎廉侯,風光大不如前。姜翊跟在宣巖的身後,看著卿笛的目光中多了不少的恨意。接著幾位皇親入席。席間其樂融融。有人稱讚卿笛的才華,有人明裡暗裡的諷刺。卿笛含笑不語,一一接下。
酒過三巡,席中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宣巖舉杯邀卿笛對飲。三杯入腹,卿笛只是含笑看著他。宣巖嘲諷一笑,道:“姑姑,本侯和皇上同為姑姑的侄兒。姑姑為何這般偏心?”
卿笛秀眉輕佻,道:“本宮何時偏心?”
宣巖仰頭飲盡一杯酒,道:“皇兄前些年仰仗著姑姑才將東程治理的這般好。姑姑非但不怪還將這東程的天下都交給皇兄。而我呢?我在封地兢兢業業,姑姑看不見。我不過犯了小小的錯誤,削王位,奪封號。姑姑,姑姑你為何這般偏心?”
瞧著卿笛逐漸冷卻的眸子,在坐之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亦是為宣巖捏了一把冷汗。
卿笛攥緊了酒杯,道:“來人,將侯爺帶下去到偏殿歇著。侯爺醉了。倒是不知這些時日,是誰同侯爺說了些什麼,竟是叫侯爺這般指責本宮。”
皆呼不敢。
卿笛猛然起身,驚著了坐著的人。諸人皆是起身下跪,三呼“殿下息怒”。唯有宣墨和傅書怡穩穩地坐在那裡。宣墨的手攥緊了扶手,傅書怡則是冷眼旁觀。
卿笛苦笑,道:“本宮要怎樣才可息怒?這半年來本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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