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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卿笛將果核包在娟帕中帶著離開。傅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揣摩著方才卿笛的一字一句。
傅盛環視四周。
峰運雖好,可它終究不會是錦繡。這裡,容不下一隻金鳳凰。
接下來幾日,卿笛可算是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叫人帶著傅盛將峰運城轉了個遍。傅盛本就是急性子,卿笛又遲遲不肯透露歸期。不過七日,他便是呆不住了。不顧禮數地跑到卿笛的屋子討個說法。彼時,卿笛正同峰運城幾位新上任的官員商討要事。瞧見當朝相爺這般魯莽,紛紛將目光投以卿笛。卿笛冷了一張臉,道:“諸位大人且先回府歇著。待明個兒,本宮再同幾位細說。”
似乎是嗅到了怒火的味道,幾人如蒙大赦,眨眼之間便沒了身影。
卿笛此刻臉上的怒氣愈加的明顯,道:“我東程的相爺竟是這般的不知禮數,叫本宮掩面何存?”
自知失儀,傅盛也沒有了方才的氣焰,拱了拱手,道:“殿下,昨個兒從錦繡城傳來的密信,殿下可是看了?殿下給微臣的信,還在微臣的手中。這是?”
“看了。”卿笛將密信丟給傅盛,怒火愈加的旺,“本宮復了宣巖的王位不過是為了他能夠輔佐皇帝。如今可好,這倒是跟皇帝槓上了。如此這般,是否本宮應當治宣巖一個大不敬之罪。傅盛,你作為輔政大臣該當何罪?”
傅盛驚住,跪下三呼“殿下恕罪”。沉默許久才開口,道:“殿下,這要赦免江裕母子之事怕不是王爺提起的。微臣怕,是有人在其中動了手腳。若是不查明真相,難免不會傷了王爺和皇上的兄弟之情。殿下,三思而後行。”
方才還放在桌上的茶杯頓時掉落在地上成了碎片。卿笛眼眸盤踞在雙眸中,緊緊地鎖住傅盛的眼,叫傅盛心生怯意。卿笛道:“三思而後行?宣巖已是有過反叛之罪。本宮念在他是我皇族中人,皇兄一生膝下不過二子一女,本宮饒過他一命。如今又敢遞上這樣的摺子。若是本宮再這樣饒恕他,下一次,怕是他要在皇帝面前彈劾本宮了。”
傅盛心中大驚,道:“殿下息怒。”
卿笛冷哼一聲,道:“不敢?傅盛你可知道這些年彈劾你恃才自傲的摺子不在少數。傅相,你可是本宮的心腹之臣,莫要牽扯入這皇族中事。如若不然,怕是本宮來時也保不了你。來人,相爺日理萬機,即刻啟程,送相爺回錦繡。”
不知是隱藏在何處的暗衛,出現宛若鬼魅。他們見著傅盛既不行禮,也不問安。卿笛點了點頭,二人一人架起傅盛一隻胳膊帶著離開了卿笛處理政務之處。
上官清冷眼旁觀。待一切都歸於平靜,他才從暗處走出。想著方才暗衛出現就覺著背後冷汗涔涔。這一刻他才終是明白,為何這些日子走哪裡都是獨身一人。若是真有敢不懷好意靠近她之人,怕是眨眼之間便會喪命。鎮國殿下,鎮國殿下,傾國以護的殿下。
卿笛的目光劃過上官清的雙眼,讀出少許愕然,清淺一笑,道:“在想什麼?”
“在想,殿下這一條命究竟值多少銀兩。若是今兒上官對殿下不利,可是會在眨眼之間就丟了性命?”反客為主,坐在桌子上喝起卿笛的茶。悠哉悠哉地等著卿笛的答覆。
卿笛淺笑間,短劍已經抵在上官清的咽喉處,道:“何不試一試?”
二人破窗而出,還未等上官清出招,他便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以他的靈術甚至不知這些人是何時出現。卿笛揚了揚手,這些人又悄然離去。上官清錯愕地看著卿笛,道:“這是?”
“本宮的性命。若是本宮告訴你,這些暗衛半數都是死在營帳中計程車兵,不知上官公子作何感想?”卿笛笑著說道。
運籌帷幄,未雨綢繆。這當真是符合她的作風。上官清又想起那一年,華胤天的那一句話,若是將花羽族交到花苑手裡,總有一日要覆滅。似乎是有點明白了。
卿笛淺笑,道:“皇兄曾是我東程的戰神,節節敗退。這般厲害的對手,本宮怎能不將招數準備的齊全些。若非這些死士,怕本宮也是要敗下陣來。”
☆、第伍拾章 了情之命錢(2)
上官清看著卿笛,百思不得其解。
這些人,她就是怎樣這樣悄無聲息地將他們安置在這裡?
卿笛道:“你可是知道那一日江裕是怎麼到陵墓的嗎?”
上官清仔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來了峰運城估摸著有兩三個月的光景。峰運城一直都是熱的叫人心煩,此時吹來了涼風,才叫人感受到秋天來臨。望著窗外,已是十月,想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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