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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久久未給答覆,若非他在門外應了聲,怕是卿笛就要披上衣裳去哪裡看看。
上官清做了簡短的敘述,見裡屋久久都未有動靜才離開。
卿笛實則是在思量今兒江裕之事,於是修書兩封,飛鴿傳書回了錦繡城。而此信卻非是給宣墨。而是給了傅盛,另一封則是由秦唯秘密地轉交給了另一人。
幾日後,從錦繡城傳來宣墨准奏的訊息。
接旨時,卿笛唇角揚起詭異的笑。
江裕的葬禮是在七日後舉行。
峰運城收復,卿笛代理皇帝職責在此安撫百姓並推行新政策。漸漸地,卿笛在百姓中的威望高過在錦繡城的宣墨。新政策下來那一日,卿笛落腳的客棧門前站滿了人。見卿笛出來,皆呼“殿下萬歲”。見卿笛要出行,百姓紛紛後退,讓出一條大路。卿笛容顏上始終含笑。
直到若干年後,彼時天下都已經換了一副模樣,朝代幾度更替,民間仍舊流傳著鎮國殿下卿笛的壯舉。更是有詩人感嘆,世間再無任何一位皇帝的功績可超過卿笛。只是這些,都是後話。
相比於客棧的熱鬧,江府則是分外的安靜。
許是因為今兒是江裕的忌日,又是忌憚著江家的勢力,鬧事的人倒是沒有,只是來祭拜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昔日的門庭若市,今日的門庭寂寥,可謂是極好的諷刺。卿笛前來,要為江裕上一炷香被上官清攔住。卿笛搖了搖頭,道:“死者為大。”
上過三炷香,又同江王妃說了幾句話,卿笛便被請到上座。卿笛命人讀了宣墨的旨意,江王妃並未有一點驚詫。卿笛屏退左右。江王妃接過聖旨,抬頭輕笑,道:“這到底是你的旨意,還是皇上的旨意?”
卿笛淺笑,道:“皇姐,你多慮了。”
江王妃莞爾,收了聖旨輕放在桌子上,道:“誰不知你鎮國公主雷厲風行,手段陰辣。如今,江家沒落,你敢說你從未乾預過皇上的抉擇?”
迎上江王妃的雙眸,卿笛清淺一笑,道:“如今,本宮在峰運城不過是代行皇上職責,這自然是皇上的旨意。本宮不過是一個外嫁的公主,怎會有這般大的權力?鎮國公主?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稱呼了。若是皇姐不說,怕是連本宮都要忘記了。”
江王妃眼中波瀾起伏,理智終還是戰勝了情感,道:“我兒,殿下不曾說可為江家留一個後嗎?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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