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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來。不論怎樣,他都無法靠近半步。他神色懊惱,又試了幾次,仍舊無用。
夙淮許是聽見了響動,這才過來,瞧見這慕容夜玄淡然一笑。他道:“這是玉祁為卿笛的安全設下的結界,若是想讓結界消失定是要卿笛醒來才作數。如今,能做的只有,等。”
慕容夜玄負手而立。
而後,由侍婢引著二人去了北亭。相坐無言,大抵是那心靈感應起了作用。慕容夜玄等了估摸著有三個時辰,結界的光芒慢慢淡了下去。須臾,卿笛便抱著玉祁從屋裡出來。瞧著夕陽西下的美景,笑的分外溫柔。偏頭,看見慕容夜玄,先是失神,隨後溫柔一笑。眨眼之間,她已至二人身前。瞧著茶杯還冒著熱氣兒。端起慕容夜玄的杯子就一飲而盡。
慕容夜玄笑了笑,道:“何時,這般口渴,倒是那些侍婢未給你屋子裡送水?”
卿笛動作一滯,道:“不過方才醒來,在屋子裡尋不到水喝。怎的,不過是討了你一杯水,這還來要回去不成?天帝陛下,還缺這一杯水?”
這般的無賴,叫慕容夜玄和夙淮二人啞然失笑。
夙淮的目光觸及卿笛懷中的玉祁時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慕容夜玄餘光瞧見,明白一二。他目光如炬,笑笑道:“卿兒,這般乖巧的小獸是何時得來?”
卿笛笑容一滯,道:“那日宴會後在別宮瞧見的。見它無去處又同我投緣,這才帶來了。素日裡,無人說話做個伴才好。”
未想,今時,她竟也不同他說了心裡話。瞧著這玉祁時愈發的不順眼,慕容夜玄手欲撫上玉祁的背,玉祁忽然怒目而視,抓傷了慕容夜玄的手。
收到卿笛嚴厲的目光,玉祁嗚咽一聲從她的懷裡跳出來跑回房間。她連忙拿來藥箱,親自為慕容夜玄處理傷口。慕容夜玄含笑問道:“卿兒,我從不記得不會這些。”
卿笛一時失神,力道重了些。她斂去眉宇間地哀色,抬起頭,道:“我也不記得了。大抵是年歲久了,會了也忘記了。”
不知何時,夙淮悄然離開。北亭中只剩下他們二人,相視無言。慕容夜玄嘆息,將卿笛攬在懷中,下巴抵著卿笛的頭,道:“卿兒,這些時日,你過得可是好?”
回以擁抱,卿笛閉上雙眼,許久才應了一個“好”字。
慕容夜玄低頭,吻上卿笛的唇。輾轉反側,二人許久未這般近的相處過。卿笛不明其中緣由,今日的慕容夜玄的吻中多了幾分霸道,多了幾分不明的意味。待一吻完,慕容夜玄才將卿笛牢牢地護在懷中,彷彿下一刻卿笛便離他而去,再不歸。
卿笛輕笑,打趣道:“今日這是怎的了?如同一個孩子?若是叫旁人瞧見了,怕是你的威信要打一個折扣了,天帝陛下。”
慕容夜玄執拗的像一個孩子,甚是無賴地說道:“何須管那般多。如今美人在懷,我何須想其他的?卿兒,你說,是嗎?”
卿笛氣結。輕輕地錘了慕容夜玄的胸膛,惹來他的大笑。
二人相擁在北亭中,許久許久。待夜晚已深,二人攜手進了卿笛的寢殿。之後,慕容夜玄再未出來。
不遠處,夙淮站在樹下。這一站便是一宿,他的笑容苦澀。
☆、第伍拾叄章 燕雀歸(1)下
翌日。
只見卿笛從屋子裡走出來,還穿著紗衣,大約是才醒來並未梳妝。婢女送來洗漱的東西,卿笛親自接過。待她再出來時,已是梳妝完畢。今兒瞧上去氣色十分好。慕容夜玄緊跟著出來,從後面環住佳人。二人低語,惹得卿笛笑聲陣陣。
連晟還未天亮之際便在屋外守著,瞧見這二人清晨便是這般恩愛。本不願打擾,卻是天族的事情不可耽誤,只得硬著頭皮上去喚了二人一聲。惹來慕容夜玄警告的眼神。
卿笛笑笑,道:“天族之事要緊。陛下且先去,今兒我也有事。待事完後再去尋陛下。”
“你?”慕容夜玄一聽,神色緊張。跟著連晟走的步子也變得輕快了許多,看的連晟委實是有幾分鬱悶。他回過頭,偷偷地看了眼卿笛,神色一滯。
不難發現清晨才靠著樹補眠的夙淮。
卿笛喚來心腹幾人,又給其喂下琉璃族特製地化靈散,將夙淮軟禁在琉璃宮的屋子內。又重兵把守。三月之內,夙淮的妖術不可能恢復。待三月之後,不知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卿笛藉助傳心術,急急召回瓔珞。又叫瓔珞給上官清帶了一封信。
看著朝陽,卿笛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半晌,倒是自己笑自己天真。
上官清已到,瞧見卿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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