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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降。
卿笛可算是用正眼瞧沈季,笑容溫婉卻也冰冷,道:“秦將軍在本宮面前舉薦你多時,本宮前些時日政務繁忙也就未顧得上。今日得了空閒,二位相爺也是有要事須得幫手。若是沈侍衛無重要之事,便這些日子帶領一隊人馬在錦繡城中巡邏。務必牢記,不可再出人命。”
怕是還沒有來得及消化卿笛方才的話。傅盛上前給了他一掌才叫他想起來謝恩。
卿笛丟給沈季一塊兒令牌,道:“莫要讓本宮失望。”
沈季激動,拿著令牌的手還在顫抖。連忙跪下來給卿笛磕頭,再度抬首,眼中擒含淚水。
卿笛的神色是真的有幾分乏了。命侍衛將這三人安然護送回府。沈季如今已是不宜再留在宮中,便將他安置在裴劍的府上。如此一來,卿笛命人傳信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窗外,月上樹梢,大雪已然停止。月光鋪下,泛著點點光。
玉祁縱身一躍到窗沿上,靜靜地看著卿笛。恍惚間,它彷彿從卿笛的眼中看到一絲哀傷,不易察覺地哀傷。用爪子扒了扒卿笛的衣襟。卿笛對上玉祁分外認真的眼神委實是哭笑不得。索性將它抱在懷中,心中到底是多了幾分安穩。玉祁在卿笛的懷裡,乖順地趴在那裡。不一會兒,又舔著卿笛的下巴,嗚咽著安慰她。
時光靜靜地流淌,卿笛在窗前這一站便是一個晚上。
翌日,毫無預兆地,卿笛病倒。
這裡是哪裡?
卿笛看著兩個與自己模樣相似的人在決鬥。一人身著鮮紅色戰袍,一人身著白色常服。鬥了許久都是不相上下。卿笛委實是看的著急,長劍出鞘,擋在二人中間。那二人看了眼卿笛,旋即消失在她的面前。眨眼的功夫,又來了千千萬萬個與自己容顏相似之人,抵擋不過,避之不及。卿笛一下子慌了神。
是誰,在輕搖我的肩?
猛然睜開眼,屋內陳設十分熟悉叫卿笛安下了心。一偏頭,對上落塵冰冷的目光。在往邊上看,是泣不成聲的許岑和花瑾。見卿笛要起身,許岑連忙將靠墊放正,扶卿笛起身。
卿笛笑笑,道:“嬤嬤,本宮有些餓了,能否去小廚房給本宮弄些點心來?”
許岑聞聲,先是一愣,隨即連道數聲好。花瑾在一旁隨時恭候卿笛差遣,硬是被許岑拽著出了屋子。留著那兩人在偌大的屋子裡面大眼瞪小眼。
卿笛道:“有什麼事情,王上說便是了。”
落塵道:“你不是答應過瑾兒會成為我的正妃。為何,你又將她婚配給裴劍?”
卿笛掩面輕笑,道:“當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你乃是魔族之王,怎能娶一凡人為正妃。瑾兒許你為妻自然是要等到瑾兒歸位之後。王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忽然,卿笛神色一變,支起身子,“王上可隨本宮去見一故人吧。”
☆、第伍拾肆章 雲霧散(3)下
落塵還沒反應過來,卿笛已經穿好衣衫從窗子一躍而出。委實是怕卿笛再出什麼狀況急急地跟了上去。只是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跟丟了。落塵一拳打在旁邊粗壯的樹上,積雪落了一地。又等了許久,依舊沒有見著卿笛的影子。落塵轉身欲回皇宮,看著身後那將自己團團圍住的黑衣人。從黑衣人身後走出的人亦是他所熟識的故人,昇炔。
落塵唇角勾勒出一個詭異的笑,道:“好久不見,閣主。”
昇炔神色怪異,道:“許久不見。”
卿笛方才那般倉促從皇宮裡出來,不過是看見一個身影十分像琉璃尊者。被人團團圍住才反應過來是中了琉璃尊者的圈套。連晟從那些人身後走出時,委實是出乎卿笛的意料。唇角那一抹嘲諷的微笑,宛若一根刺扎進連晟的心從此再也無法拔去。
“娘娘,若是娘娘現下無事,可隨屬下走一趟。”垂首,一副恭謙模樣。連晟的手攥成拳,額角暴起青筋。若是卿笛不從,他隨時都會上前同她較量一番。
卿笛笑笑,撫上左臉頰。疤痕早已褪去,靈術大抵也恢復了些許。她旋身,長劍出鞘,直指連晟,笑的溫婉,道:“本宮為何要隨你走一趟?連侍衛可是知道本宮最討厭的是什麼?”
“叛、徒。”這兩個字,連晟說的咬牙切齒。
卿笛大笑著收起長劍,道:“連侍衛請帶路吧。本宮也很想,見見你的主人。只是,不相干的人,連侍衛最好是放了。若是他出了什麼問題,魔族大概會叫你的主人屍骨無存。”
靜靜地看著卿笛,連晟比了一個手勢。又拿出一串字瓔珞交給卿笛。黑衣人粗魯地推搡著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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