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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降臨才離去。只留下一封封書信。柳卿笛從未拆封。
我到屋中瞧,柳卿笛睡顏寧靜。掖好被角,撤去桌上的膳食。時日久了,我也難免心中生了幾分疑惑。
蒲涯一直親自守在柳卿笛的寢殿外,幾日下來,他臉色愈加的難看。不止一次勸過,皆是無效,便也就只得隨他去了。
今兒,我又將小廚房做好的糕點給柳卿笛端去,叫蒲涯給攔在了門外。他眼中被擔憂充滿,道:“閣主已是幾日未用膳?”
“五日。”瞧著蒲涯這樣,我手裡的糕點險些掉落在地上,“公子,怎的了?”
眼瞼垂下,遮去眼中單一的情愫,蒲涯道:“請陛下新擇閣主人選。”
手中的盤子掉落,殿下撒了一地,我揪住蒲涯的衣袖,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為什麼要新擇閣主人選?閣主,閣主明明還?”
蒲涯冷聲呵斥了聲,道:“閣主五日未醒。你天天伺候閣主,難道不知,閣主的靈氣在流逝。能夠撐過五天,足以說明閣主幸運。若再不叫陛下擇新人選,怕是這麒麟仙閣,大亂。”
我連連後退,口中呢喃著:“不可能。”
蒲涯冷哼一聲,道:“這些,都是你自己給自己造出的幻覺。果然,會幻術的人只會自欺欺人。”說罷,他便甩袍離開。
蒲涯的話,我從來都是深信不疑。
我會幻術,不知是從何處習來。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柳卿笛罷了。
跌跌撞撞地到了天宮,見到夜玄時已是泣不成聲。好不容易將事情說完,只瞧見夜玄異常的鎮定。眼中透著隱隱地殺意。半晌,他回到桌案前繼續看摺子。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將他桌上的一摞摞摺子全部推倒,大聲質問道:“夜玄,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閣主危在旦夕,你卻還有心思在這看你的摺子。”
夜玄抬頭,凝視我。隨即,唇角溢位一抹嘲諷地笑,道:“你是什麼身份,竟敢來質問本帝?閣主危在旦夕,本帝自有分寸。在天宮失了規矩,柳卿笛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
宛若晴天霹靂,我愣愣地站在那裡,任由他宮中的侍從將我壓去禁宮軟禁起來。
禁宮中所有的桌椅皆是殘破,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有些年頭了,蓋在身上薄如紙。我蜷縮在一個角落,抱緊了自己。若是柳卿笛沒了,怕是我這個孤女真的是沒了去的地方。幾百年的朝夕相處,幾百年的生活,若是一朝沒了,我大抵是會不習慣的。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著有人走近,為我添上毯子禦寒。
禁宮中的日子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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