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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曉東,你快別吃了,你是主人,還不趕快講兩句?”張慧娟說。
“是,餃子這麼好吃,都來不及說話了,我也不會說什麼,來日本四個多月了,感覺像來了四年。記得第一天就是豪哥到成田機場接的我,幫我租房子,又幫我找工作,我心裡真的非常感謝豪哥!今天李夢華又買了這麼多好吃的,我謝謝大家!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啊!”牛曉東放下筷子說。
“你這就說完了?”張慧娟瞪了牛曉東一眼。
“啊!對了,更要感謝張慧娟為我們包餃子,餃子這麼好吃,讓我想到家鄉的味道,第一杯酒我先敬大家!”牛曉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得快了些都有點兒嗆著了。
“那我也說兩句吧!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剛來日本的時候也很困難,各方面都很不適應,看到牛曉東就想起我當年,人生地不熟,別說是朋友介紹,就算不認識,幫一把也是應該的。感謝曉東為我提供這麼好的機會,很高興認識兩位美女老鄉,讓我們共同為老鄉乾一杯!”林雨豪說。
“乾杯!”
四支酒杯碰在一起,除了李夢華,其他人都幹了。日語“乾杯”和漢語一模一樣,估計是從中國傳過來的。
“豪哥,你現在是上學?還是工作了?”張慧娟問。
“你看我像幹什麼的?”林雨豪反問。
“我看你不像學生,也不像公司職員。”
“你說對了,我不是公司職員,我開了一家按摩店。”林雨豪說。
“原來是店長啊?豪哥,你看我能不能到你店裡打工?”張慧娟問。
“你會按摩嗎?我的店是指壓按摩店,按摩師都是有證的。日本人工作辛苦,下班後做做按摩很平常,不像在國內,一提按摩就往別的地方想。按摩很累,既是技術活兒也是體力活兒。”林雨豪說。
“豪哥,說實話,你可不像幹按摩的。”張慧娟說。
“那你看我像什麼?”
“我看你像電影演員。”
“你可真會開玩笑,你看看我的手指頭,按摩按得都有些變形了。”
“你們看看我的手,天天刷碗,都被洗滌劑泡白了,好像長了一層白毛。”牛曉東伸出手說。
“快把你的手拿走!別影響大家食慾,誰也不許說打工了。”張慧娟說。
“打工有打工的好處,我就覺得最近日語強多了,起碼能張開嘴了。”牛曉東說。
“其實打工也沒有什麼,只要不過度就行,日本大學生也有打工的,李夢華,你打工嗎?”林雨豪說。
“我,我不打工。”這半天,李夢華有點兒插不上話。
“不打工也好,可以專心學習。”林雨豪說。
“好了,誰也不許說打工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誰再說打工罰酒!”張慧娟替李夢華解圍。
“對,誰說罰誰一杯清酒。”牛曉東說。
“牛曉東,我看你的家用電器挺全啊?”張慧娟說。
“全嗎?都是一點點置備的,洗衣機和空調原來就有,其餘都是撿的。”牛曉東說。
“撿的?在哪兒撿的?”張慧娟說。
“垃圾箱啊,冰箱是老王幫我撿的,其他都是我在家附近撿的,我這裡不是東京,垃圾管理不太嚴格,早上趕在垃圾車來前,有時能撿到點兒東西,現在不行了,早上起不來了。”牛曉東說。
“你這電飯鍋不會也是撿的吧?”張慧娟說。
“是撿的。”牛曉東說。
“幸虧今天沒做大米飯!”張慧娟說。
“那怕什麼?好好刷刷不就行了?買一個電飯鍋得多少錢?”牛曉東說。
“好了,好了,你別說話了,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張慧娟說。
“好,我不說話了。”
“李夢華,你來日本多長時間了?”林雨豪說。
“時間不長,今年春天來的。”李夢華說。
“現在適應了吧?”林雨豪說。
“有點兒適應了,剛開始不行。”李夢華說。
“只要過了語言關,其他的事就好辦了。”林雨豪說。
“日語剛開始學的時候覺得很容易,越往後學越難,敬語也多,有時候都被敬語搞糊塗了。”李夢華說。
“敬語是挺難,不過現在的日本年輕人也不怎麼用。除了敬語,日常生活中男人和女人的用語也不一樣,前幾天我店裡來了一個應聘女按摩師,也是中國人,一說話滿口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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