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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玉耳。只是姑娘這蓋頭還是先蓋上的好,本是咱們公子的活計,怎麼讓您自個兒給掀了。”
紫衣抿唇一笑,上前將聆歌的喜帕重又蓋好,攙扶她站在了容淵的身邊。
紫極和紫衣倆人均是一臉的喜慶,公子和姑娘成親,他們比誰都高興!主子們折騰了這麼久,出生入死的走過一遭,現在總算是柳暗花明了。瞧瞧倆人往一堆站著,男才女貌,沒人比他們再相配了!
“一拜天地——”
容淵牽著聆歌的手,虔誠的跪拜在地。當然要感謝天地,讓他遇見這樣齊全的姑娘,怎麼都愛不夠。
“二拜高堂——”
容淵握著聆歌柔若無骨的手,眸子裡是罕見的溫柔:“咱們既沒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你就這樣嫁給我,也不知道你的父母兄弟能否應允。”
喜帕下的女子巧笑嫣然:“夫君現在才問,他們就是不允,聆歌也顧不得了。”
那聲清甜的‘夫君’直叫的容淵心神盪漾,一顆心化成春水,流淌出去都帶著暖意。
“他們就是不允,我也要娶你,更加的待你好,日後賠罪時,若是他們打我,你見了定會心疼,說不定會為我求個情。”
“他們若是敢打你,我就和他們拼命!打今兒起你就是我的了,打罵也只有我一個人的份!”
紫極和紫衣在一旁忍俊不禁,真是一對活寶,倆人湊到一塊只剩下般配了。
因容淵和聆歌均無親人在側,只得遙向天地再次跪拜。
“夫妻對拜——”
容淵扶著聆歌,再次跪拜下來。周圍很靜,沒有鞭炮的聲音,也沒有喧天的鑼鼓,甚至沒有更多的親朋祝賀,只有紫極和紫衣伴在一旁。可聆歌心中依然有千萬般的柔軟滿足,對面的男子那樣的俊俏,視她為珍寶,是她今生的天與地。
兩人相對而拜,在紫極高興地叫喊出‘禮成’二字後,聆歌才被容淵扶起身來,他們相對著,容淵修長的手指捏起喜帕的一角,帶著緊張微微的顫抖著。
雖然已經看過千百遍的臉頰,熟悉的早已深刻進骨血裡,但他依然緊張。手指微微用力上提,喜帕下那張絕美的面頰慢慢地露了出來,唇若點櫻、膚若凝脂,三分羞澀、七分明媚,在燈火下顯得尤為的驚豔。
“我的聆歌,是世間最美的新娘。”
容淵低眸,將聆歌擁進懷裡。他身上有醉人的玉蘭花香,讓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沉淪。聆歌靠在他懷裡,雙手緩緩環住容淵的腰身,頭頂有漫天的星子為伴,她的一生到現在為止才稱得上完滿。
“跌下陽明山、落入幽冥湖,得夫君所救,是我這一生中最幸運的事。”
容淵將下額抵在聆歌幽香的發頂,幸福的連心尖都在顫抖:“星海朗月為媒,清風翠竹都是我們的證人,雲聆歌,你是我容淵今生今世唯一的妻,我愛你,天地為鑑!”
“嗖”的一聲,身後猛地襲來一陣厲風,容淵臉色一變,幾乎是瞬間將聆歌從懷裡推了出去。聆歌措手不及,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一直羽箭直透容淵的左肩而出,鮮血瞬間噴湧,將絳色的喜服浸染成了詭異的黑紅色。
紫極等人均是驚呼,瘋了一樣的擁向容淵。聆歌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看著容淵左肩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邊哭邊慌亂的按住他的傷口,聲音顫抖的不成了調子:“容淵!你、你要不要緊?怎麼會這樣?是誰?”
“別怕,我沒事。”容淵的聲音淡然,臉色微微泛白隨手點了左肩幾處穴道。剛想安慰聆歌,忽的一怔,一雙鳳目清冷的看向玉蘭花林深處。
“今天月色這樣良美,才子佳人的跟這跪拜,倒也頗具風雅。”幽冷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三分凜冽,瞬間驚了在場的幾人。
玄衣男子踩著月色不疾不徐的踱步而來,停在了距離瓊芳亭不遠的地方,隨手將一把精巧弓箭扔在了腳邊,負手而立,幽深的鳳目帶著笑意陰鷙的看著容淵和雲聆歌:“不知可否討杯喜酒?”
聆歌大驚,眼皮突突的跳著,這個玄衣男子雖只在陽明鎮祭山神那晚見過一面,卻能令她永世不忘。是他傷的容淵!他為什麼來這裡?心裡的不安逐漸擴大,聆歌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玄衣男子。
容淵面色一沉,不著痕跡的將聆歌護在身後,身旁的紫極和紫衣也均是臉色一變,急忙擋在他們身前。
紫極上前兩步,臉色難看的緊,敢傷了他們公子,這就是在捅自己的心窩子:“不知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到我回生谷來有何貴幹?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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