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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歌笑了笑沒說話,為趙聘婷倒了杯茶水。趙聘婷將茶杯轉在手裡,塗著猩紅蔻丹的指甲輕輕的敲擊著茶杯,升騰起的氤氳一時遮住了她眸子裡的光亮。
半晌趙聘婷又道:“剛才咱們說到哪了?你那丫頭一進來,打岔給忘記了,哦對,王爺這陣子公務繁忙,所以抽不開身,其實,妹妹知道王爺心裡還是很惦記姐姐的,等今晚王爺回來過了我那裡,我若是瞧著若是他心情還不錯,就同他說說姐姐的事可好?大家都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的,哪能這麼僵持著不說話呢。”
聆歌輕抿了口茶,又拿著帕子掖了掖唇角:“多謝妹妹的好意,只是姐姐如今這日子過得順遂靜心,王爺是做大事的人,萬不能因為聆歌分了心思,所以就不勞妹妹為姐姐費心了。再有……”聆歌抬起美目,漆黑的眸子像是上古的絕世墨玉,散著幽幽鋒芒“這世上只有正王妃才能與王爺夫妻相稱,我是側妃,怎麼敢逾越?”
趙聘婷猛地臉色一僵,這個賤人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別忘了自己側妃的身份,折騰的再大勁也還是個妾!這個雲聆歌果然長了一張利嘴,這會子都被打入‘冷宮’了,卻還是這麼囂張!
趙聘婷強挺著笑了下:“姐姐不要妄自菲薄,王爺心裡待姐姐可是不同的,大婚前王爺那樣寵愛姐姐,在他心裡,您跟正妃也沒什麼區別了。”
“多謝妹妹寬慰,身份地位不可逾越,王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趙聘婷囁了口茶:“聽說前幾天府裡來了位郎中為姐姐治病?”
“嗯,那日阿真見我病的沉了,不知哪裡去找的郎中,開了幾服藥吃過後真的見了起色。”聆歌不願對趙聘婷多提起辛夷,也不曉得自己是個什麼想法,就是覺得此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姐姐命格好,走到哪裡都能遇見貴人呢。”
聆歌溫婉一笑:“妹妹賢良淑德,才是會得老天保佑呢。”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的扯著閒篇,聆歌是大病初癒,說久了精神便開始不濟,更何況與趙聘婷說話,要時時刻刻的提防著她,弄得自己更是心力憔悴,還好趙聘婷也是個有眼色的,見著聆歌面露疲態,便起身告辭。
“哎呀,了不得了,竟然叨擾了姐姐這樣久,姐姐本就身子不好,這會子陪我說話一定累壞了,姐姐別怪我,我到南辰國來就姐姐一個好姐妹,聊起來就沒注意時辰。”
“妹妹客氣了,我巴不得盼著妹妹常來呢。”
“那可就好了,有了姐姐這句話,以後妹妹少不得總要來煩姐姐的。時辰不早了,妹妹就先回去了,姐姐若是有什麼事,就遣人去知會妹妹一聲。”
聆歌點了點頭:“妹妹好走,姐姐就不送了。”
“姐姐留步吧。”
聆歌還覺得趙聘婷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她才不信趙聘婷今兒就是閒來無事跑到她這裡逗咳嗽的,這會看著趙聘婷的背影眼皮子突突直跳,總覺得還要發生什麼大事。
果不其然,她這個念頭剛剛升起,那邊走到院門的趙聘婷突然膝頭子一軟,人便倒了下去……
樓幽蘭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在東四所裡和幾位皇兄商議出兵燕坪的事,白桑進來瞧見他正忙著,一顆心便懸在了嗓子眼上,生怕被別人聽見,低著頭喚了聲:“王爺。”
樓幽蘭現在巴不得天天忙得團團轉,一旦停下來,滿腦子便全是聆歌的影子,她不依不饒的席捲著自己的三魂七魄,實在讓他狼狽不堪。這會子正是要攻打燕坪國的時候,他平日裡最煩的就是這些個軍國大事,現如今竟也開始樂此不疲研究戰事了,總之只要不讓他閒著,就是派他去南郊修行宮都成。
聽見白桑喚他,樓幽蘭極不耐的回過頭:“什麼事?”
“奴才斗膽請王爺出來說話。”
樓幽蘭鳳目一寒,立刻嚇得白桑心驚肉跳,還是在一旁的樓幽然替他解了圍:“十七哥就出去聽聽,白侍衛對您忠心耿耿,他自有他的道理。”
樓幽蘭冷哼了聲,不情願的走出了屋子。外面正下著春雨,盈盈弱弱,細膩的看不出形容,就像是她唇邊若有似無的笑意,明明就在眼前,卻偏要攏著一團霧氣,惶惶然的叫他看的不真切。
樓幽蘭沒撐傘子,就那樣不在意的站在簷外,細雨拂在自己臉上,消散了心口一直堆積的燥熱。白桑跟在旁邊一時閃了神,他們王爺不愧為南辰國第一的美男子,這麼著的站在細雨中,恍惚像是名家筆下的琳琅丹青,美得不成樣子,只消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