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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外祖母可想你們兩個孩子了。”
芙蕖和夏越朗聞言,自是乖乖的湊到了太后跟前,嘴裡甜甜的叫喚著外祖母。
晉陽長公主則是自顧自的站了起來,嘴裡不滿說道:“敢情您光想外孫外孫女,不想我這個女兒了。還嫌我來的晚,我瞧著,這屋裡不是還缺個太子妃嗎?”
晉陽長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卻是坐到了太后對面右側的榻上,一副自在的彷彿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太后聽了晉陽長公主的話,面上依然笑著,手上也依然摸著芙蕖的腦袋,只是隨口回了一句:“太子妃懷有身孕,所以我才讓她推遲一個時辰再來請安。怎麼,你還要和一個孕婦去計較?”
“那我可是不敢,太子妃肚裡,是您金尊玉貴的曾孫子呢!”
晉陽長公主一雙染了蔻丹的手,撿起了面前一塊白玉糕,送入嘴裡輕輕咬了一口,又丟回了盤中,一番瞧著略顯隨意的動作,卻做的端為優雅與動人。
而太后只是瞧著,面上依然笑著慈和,轉頭衝著底下文皇后輕聲道:“時辰也不早了,不必在我這老太婆屋裡待著了,你們都回去吧!”
說罷此言,太后又看向了臨溪公主一家,笑著道:“你家中事兒只怕也不少,也不必在我這邊耽擱了,若是想去貴妃宮裡坐坐,便去坐坐,若是不去,便回家去吧!”
眾人聽出太后打發的意思,自是不敢不從,連忙起身衝著太后行禮欲告退,行完了禮之後,皇后與臨溪公主二人,倒是並未立刻告退,反倒是衝著芙蕖笑道:“昨日便聽聞旨意,恭喜郡主了。”
“多謝舅母,多謝姨母。”
芙蕖連忙起身衝著二人行了一禮。
文皇后與臨溪公主二人,自是連忙上前扶了一把,並不讓芙蕖將這禮行下。
臨溪公主扶起芙蕖後,手卻是順勢握住了芙蕖的手,笑眯眯又道:“芙蕖這孩子,實在是討人喜歡,可比我們家清漪這性子討喜多了。日後芙蕖若有空,多來姨母家中坐坐,也和你清漪妹妹多一道兒玩玩,免得她成日裡呆在家中,不是看書,就是做針線,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看得我可是愁壞了!”
臨溪公主口中的清漪,自是站在她身後的女兒楊清漪。
臨溪公主與晉陽長公主一般,皆有一子一女,瞧著對於這對兒女,也分外疼寵,嘴上說的埋汰,但眼裡滿是疼愛。
而臨溪公主這一番話說的,也是十分得體親近,偏晉陽長公主聞言,冷笑一聲,略顯刻薄的回了一句:“我家芙蕖事兒忙著呢,你女兒想和芙蕖親近,便自個兒上門來,還得這般大架子,讓芙蕖來上門。”
晉陽長公主這番話說出,場面自是尷尬,臨溪公主臉上卻依然笑著,十分沉得住氣,只溫柔一笑,說道:“晉陽妹妹說的對,確是我思慮不周,芙蕖你也莫怪姨母。”
說罷這話,也不等芙蕖有所反應,她便立刻笑著與太后行禮告退了。
只是,這邊人還未走出殿外,晉陽長公主卻是嗤笑著衝太后說了一句:“我偏偏就看不慣她這副虛頭巴腦的樣子,做什麼溫柔嫻靜給外人瞧,肚裡也不知道打得什麼心思!”
這一句話,與其說是給太后聽得,倒不如說是,講給還未走出大門的臨溪公主聽得。
太后聞言,並未說話,只等著人都走遠了,方才輕皺眉頭,與晉陽長公主說了一句話:“你這嘴巴,總是這般難聽,也該好好改改了!”
“我就這脾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改不了!母后不愛聽便別聽了!”晉陽長公主滿臉不在乎,又撿起了方才咬了一口的白玉糕,塞進了嘴裡。待嚼完後,她看著底下一雙兒女,開口吩咐了一句:“越郎去找你表哥表弟玩吧,芙蕖你先去你舅舅那頭謝個恩。”
“是。”
芙蕖與夏晉朗二人衝著太后行了一禮,倒也二話未說,便告了退。
太后含笑看著芙蕖與夏晉朗二人走出大殿,直到看不見人了,方才悠悠收回目光,看向了坐在她邊上的晉陽長公主,輕嘆了一口氣,開口慢慢道:“我知曉你心裡有怨,只是這些年都過去了,你非得記到我入了棺材才肯不怨嗎?”
“母后想多了。”
晉陽長公主眼瞼抬起,嘴角含笑看著太后,難得輕聲細語慢慢道:“便是母后去了,茵兒也怨著呢!”
☆、十、巧遇
太后眼裡的目光暗了暗,卻並未說什麼。
反倒是晉陽長公主,看了太后好一會兒,慢慢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似是自言自語道:“什麼時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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