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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人想到這樣的打法,將自己的後背留給敵人。
然而她手上的結界未至,飛段的左袖中豁然滑落和千裕一樣的漆黑長矛,貫穿了千裕的整隻手腕,飛段的雙目滿是猩紅暴戾,“啊,這樣才是我的邪神大人。”
千裕手上的結界立即轉向,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同時人飛速向後彈出,行雲流水地倒退成一條直線,卻因為查克拉損耗過大,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狠狠摔在了地上。
“啊,這是邪神大人的血。”
飛段伸出舌頭舔舐過漆黑長矛的尖端,臉上是執迷與瘋狂的享受,
這個時候在遠處觀戰的角都才能真正明白鼬所說的千裕的忍術沒有屬性是什麼意思,從最開始用來佯攻的土遁和豪火球之術都不是千裕自發結印而出的忍術,而是被她用某種奇特的方法封印在了結界裡,然後在需要之時解開封印。
角都盯著戰場上那個遍體鱗傷的女人,綠眸寒光閃爍,冷冷道,“茈神一族的血脈嗎?會是一個不錯的心臟。”
飛段的身體忽然變成了黑色,像是整個人被漆黑的墨水兜頭潑下,卻用白色細細描摹了骨骼和經脈。
就在這時,千裕再次雙手飛速結印,“封印之術,解!”
漆黑長矛的尖端的血液忽然沸騰起來,閃現出暗紅色的亮光,仔細一看原來是火花,滋滋作響,突然“轟”的一聲,火光陡然大勝,巨大的爆炸氣流將飛段整個人包裹其中,周圍的石塊都翻滾跳躍,灼熱的火焰翻湧跳躍。
結束了。
千裕這樣想。
然而飛段的那把鐮刀卻飛出了爆炸氣流造成的巨大煙塵之中,然後繩子猛然收緊,千裕立刻起身,明白飛段要藉助那把鐮刀從爆炸中脫身,於是打算再到鐮刀前給他致命一擊。
然而下一秒,她卻被滔天的灼浪迅速侵蝕了全身,劇痛襲來,渾身上下彷彿被烤焦了一般,手上也呈現出了大面積的燒傷,她頓時汗如雨下,那無休無止的劇烈疼痛讓她覺得眼冒金星,腦中早已無法正常思考。
待爆炸氣流散盡,千裕於劇痛之間睜開眼,看見了半跪在地上的飛段,他身處一個紅色加金教的標誌繪圖之中,一隻手執著胸前的項鍊置於嘴邊親吻著,另一隻手執著黑漆長矛伸展開來。
“邪神大人真是過分呢,居然用爆炸符。”
他有些困擾地撓了撓頭,看到不遠處半跪著的千裕一口接一口地吐著鮮血,有些不滿地抱怨道:“要不是我反應快躲開了,邪神大人可是要受更大的罪呢。”
千裕的手拂過身上被燒傷的傷口,心中飛快盤算著,只聽那個囉嗦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很痛吧,即使是邪神大人也要受到制裁呢。”
“你吵死了!”千裕嗆咳出一口鮮血,語氣不耐煩至極:“上一次叫我邪神大人的人被我炸死了,你能不能保持隊形。”
飛段有些疑惑,不明白千裕在說什麼。
千裕看他的樣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像是面對做不出一加一的學生,說道:“我說你能不能表裡如一一些,做一個從裡到外的傻瓜。”
飛段一愣,馬上意識到她是在罵自己,呼吸一滯,旋即又加粗,賭氣一般地用力一甩手上的漆黑長矛,大聲喊道:“儀式即將開始,來吧,和我一起感受最棒的痛苦吧。”
儀式?千裕微微斂目。
既然是以命相搏,那麼即使是猜測也只能盡力一試了。
她雙手結了個封印,放在了自己的傷口處,長舒了一口氣,飛段卻發現她忽然疾奔起來,雖然比不上一開始的速度,卻像是完全沒有受爆破影響的樣子。
飛段不滿地挑了挑眉,哇哇地大叫起來:“邪神大人,你該不會是學了醫療忍術吧,那和我們的教義一點都不符!”
他呼聲剛畢,立即警覺千裕的速度快得超出他的想象,她拾起自己先前扔掉的武器,一眨眼已經奔至他的眼前,手上的長矛猛然一揮,只聽“哧啦”一聲,前胸衣服已經劃開一道長長裂口,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以為是千裕沒能計算好長度,所以只劃破了衣裳,卻看到千裕立刻俯身出現在他腳下,猛地抬腿朝他下盤襲去。
飛段下意識地往後退開,卻發現千裕一個回身,下一個旋踢已經襲來。
“喂喂!邪神大人!攻擊一個男人的那裡太過分了!”
待千裕起身,抱著手臂望他,飛段才發現自己已經從地面的加金教標誌中跳了出來。
“啊!我就知道邪神大人知道詛咒!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