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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別再追他了。”
千裕愣了一下,瞪圓了眼睛,“為什麼別人能看我不能看?”看起來有些氣鼓鼓的。
鹿丸無語地看著她。
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平時看著挺聰明,關鍵時候就是個笨蛋。
“因為被所有人笑,也好過被你笑話啊。”
千裕完全沒能領會他話裡的含義,氣得張牙舞爪地大叫:“我哪有那麼兇!”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千裕。”
千裕回過頭,人來人往的走道里,鼬站在那裡,笑容和煦。
他衝她擺了擺手:“你過來一下。”
千裕有些下意識地想逃,但是她還沒有邁開步子,鼬已經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抱歉地對她說:“對不起千裕,你不能參加演出了。”
“為什麼?”千裕眉眼間全是驚慌,不行,她還要和佐助配合,她還要演宇智波斑。
“因為你是外村人。”一個蒼老而熟悉的聲音出現在鼬的身後,轉寢小春緩緩地踱步而出,“所以你不能參加木葉的祭典。”
鼬轉過頭去,似乎有些責怪對方的直白,他將千裕抱了起來,溫柔地對她說:“沒關係,我帶你去座位上看話劇好不好?那裡視野很好。”
千裕慌張地抱著鼬的脖頸,環顧四周都沒有找到佐助。
她當時心裡滿滿牽掛著佐助和她的“秘密”,卻忽視了,轉寢小春的那句“外村人”,成了此後她最最無可奈何卻又難以辯駁的理由。
☆、大色狼
“鼬,”千裕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鼬說,“你能不能讓我去見一見佐助,讓我告訴他我不能演了。”
“不行!”千裕的提議被轉寢小春斷然拒絕,“演出快開始了,佐助是主演,你不要去影響他的心情。”
你有病。
千裕毫不掩飾地朝她拋去一個嫌惡的眼神,再次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鼬。
鼬抱著她,身後是轉寢小春凌厲的目光,一時騎虎難下,只能出聲安慰千裕:“等表演結束了我帶你去後臺第一個找佐助好不好。”
“那樣就來不及了。”千裕的語氣裡面已經帶來哭腔,那樣佐助永遠不會原諒我了。
“什麼來不及了?”鼬柔聲問她,她咬著下唇盯著鼬舒朗的眉目,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把真相說出口。
她不希望鼬討厭她。
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舞臺上傳來一聲鑼響,伴著吊嗓子一般的開場白“忍者學校話劇表演現在正式開始”。
千裕的心徹底跌到了谷底,她轉過身環抱住鼬,把頭埋在鼬的脖頸處,隨便是誰,讓世界就此毀滅吧。
千裕幾乎是帶著看自己死亡判決書的心情看這出話劇表演的,她臉上面如死灰,表情僵直,直勾勾地盯著舞臺。
鼬看著懷抱裡的小女孩面無表情,以為她因為不能出演而不開心,一直在她耳邊說著話逗她開心,但她很明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隨著越來越接近自己原本的角色出場,千裕身上開始細細密密地出汗,涼爽的暮春卻有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上滑落。
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關心地問道:“千裕,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她幾近虛弱地回答他。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裡面一遍一遍地默唸,佐助,你一定要發現我不在。
“宇智波家的首領何在?”
佐助說出這句臺詞的時候千裕頓時心如死灰,全身一軟癱倒在了鼬的懷抱裡。
她咬著牙,想把眼淚逼回去,剛才“砰砰砰”狂跳的心臟漸漸緩慢了下來,她哭著趴在鼬的耳邊對他說:“鼬……”
“嗯?”
“你殺了我吧。”
觀眾席上原本嗡嗡的交談聲因為佐助的話而登時安靜下來,舞臺上的孩子們一時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以求助地眼神看向一旁的話劇老師。
那位話劇老師也被嚇傻了,誰能想到這個話少愛耍酷的小祖宗會突然來這麼一手。
就在這個時候,舞臺上忽然想起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啊,我在這呢,火影大人你找我什麼事兒?”
千裕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以為自己悲傷過度出現了幻覺,她猛地轉過頭去,看見鳴人鬆鬆垮垮地從舞臺邊走出來,走到佐助面前。
舞臺隔得太遠,她看不清佐助的表情,他停頓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宇智波斑,我希望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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