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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裕過去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對方轉過來看她,拉聳著眼睛拉聳著嘴角,一副受委屈的模樣,“結果還是贏不了佐助那傢伙。”
千裕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你還可以演漩渦水戶啊,大家都演和自己姓氏相同的人。”
“漩渦美都?”鳴人挑了挑眼角,一臉疑惑,“那是誰?”
千裕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初代的老婆。”
“哈?”鳴人一下子大聲地喊起來,“你要我演佐助那傢伙的老婆?開什麼玩笑,我和他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他摸著下巴打量了一下千裕,“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忽然福至心靈,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劈手指向千裕,“你該不會是自己……”
千裕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打了個呵欠打斷他的話:“我只是發現劇本里面沒有女人,又想到三忍中的綱手是千手柱間的孫女,所以去查了一下。”
鳴人本想繼續調侃她,卻因為她那個懶洋洋的呵欠而失了興致,就這麼被千裕糊弄了過去。
她查到的不止這些,還有,漩渦水戶是第一任九尾人柱力。
“啊,因為木葉村的日益繁茂,奈良家的鹿也越長越壯了。”鹿丸懶洋洋的聲音念著臺詞,果不其然又被話劇指導老師用捲起來的劇本打了一下頭,千裕在一旁忍著笑意,都快憋不住了,她覺得自己小腹肌肉都快抽筋了,嘴角還是止不住地往上翹。
她急忙低下頭,聽到話劇老師大喊:“要有感情,要講得情真意切,難道你家的鹿越來越壯你不開心嗎?”
鹿丸吊兒郎當地應承著,“好好。”一邊稱老師去糾正下一個人的時候對一旁的千裕說,“可是我覺得按照老爸和我怕麻煩的性格,我家先祖前輩就是應該用這種語調說出來。”
千裕演了一個小龍套,他和佐助研究了一晚上選定的角色,只有一句臺詞,“是的,您說的真對。”但是上場的時機卻是和他們的計劃剛剛吻合,每次到她表演的時候,她和佐助相互對視,都會因為那個秘密有一種心照不宣的快樂。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鳴人和她一起“受辱”參演了這個角色,但是對於在佐助面前單膝著地恭順的表情他總是演不好,挨的打不必鹿丸少。
這個時候聽到井野說:“啊啊,小櫻這次倒黴了,她的爸媽都不是忍者,她自然也沒有可以演的角色。”
她的語氣裡透著不易察覺的關心,但是千裕聽不出來,她以為只是一句純粹的嘲諷,鹿丸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聽她笑盈盈地對井野說:“唉?爸媽都不是忍者啊,那還總考第一,真厲害。”
有的時候,普通的背景,反而會變成一個人的閃光點。
千裕看了一眼原本經常被男生圍在中央誇獎漂亮的小櫻此時落寞地一個人抱膝坐在牆角,忽然非常地難過,並不是同情可憐小櫻的遭遇,而是覺得自己這個外村人,從某種程度上和她處境相同。
井野氣得說不出話來,鹿丸有些頭疼地看著即將爆發戰爭的兩個女生,無奈地問千裕:“所以呢?你又熱血上頭要去和小櫻做朋友了?”
又?千裕看了一眼在一邊不服氣地和話劇老師爭吵的鳴人,搖了搖頭,故作深沉地說了一句:“我和她氣場不和。”
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情敵這種宿仇關係。
她只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兔死狐悲。
經過一個月的排練,他們終於等到了正式演出的日子,每天練習無數遍相同的臺詞,大家的熱情早就消磨殆盡了。
所有人都穿上了演出服,畫誇張的舞臺裝,千裕這樣的小龍套情況比較好,只是塗了個白臉,但是她在焦急地尋找佐助,因為她很崩潰,她扮演的侍衛穿了一條閃亮亮的裙子,一看就是給龍套隨手準備的便宜貨,可是問題在於,她和佐助的那個“秘密”表演,她要出演的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穿裙子,他老人家會不會被氣得活過來。
她一個一個地問過去“有沒有見到佐助”,所有人都給她指了一個方向,然後下一個人指向下一個方向。
她好不容易看到了火影的那身白袍,大叫了一聲佐助的名字,對方卻是背脊微微僵住,然後一溜煙地不見了。
鹿丸拍了拍千裕的肩,千裕氣喘吁吁地轉過來看他,睜大眼睛停滯了兩秒,然後指著他一張鬼一樣的臉哈哈大笑起來。
鹿丸有些無奈,指了指自己的臉對她說:“佐助臉上的妝比這個還誇張,他為了躲開你已經頂著這張臉被好多人笑過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