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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彼此相依的理由。
分別時候不會死的預言,重逢之後他的那句不認識,都讓她害怕。
每一次的相處她都在試圖尋找小時候的影子,想要讓自己從那些熟悉感中獲得安慰,她不停地擺弄自己,每一個動作都想要告訴他,你看,我還是小時候的我啊。
可是就在剛才,從鼬的名字從她嘴中說出的那一刻,她終於發現,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可以真真切切地觸控到佐助心底那個被他稱為野心的東西,她可以感覺到他變得不再信任不再依賴,儘管那個緣由讓她感覺到心痛。
然而她依然想要告訴他,我介意,我懷疑。
她鄭重地望著他的眼睛,無比篤定縱使這樣他也不會把她推開,就像拙劣地往自己身上撒了酒精製造酒氣,也不怕他會在揭穿她的小伎倆的時候大發雷霆。
他從一旁摟住她,用下巴在她頭頂蹭了一下,似乎在安慰彼此的心酸曲折。
“我們重逢的時候,你就看出來我認出你了,對吧?”
千裕噗嗤一下子笑出聲,“誰會對著陌生人呼吸變得急促,瞳孔放大,跟何況連鳴人都認出我了。”
佐助笑了笑,他喜歡她說連鳴人都認出我了,顯得他不一樣,顯得他特別重要。
千裕接著說道:“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沒有辦法輕而易舉地拾起小時候的熟稔,也無法笑得自信坦然對他說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所以就裝作醉酒跑到我家來胡攪蠻纏?”
果然還是被看破了啊。
千裕心中溫柔地嘆息。
“可是我也沒有猜錯啊,你放我進屋,我說不開燈你就不開燈。”
佐助靜靜地聽著,抬起手輕輕拂過她的頭髮,一下下像是在給小動物順毛,當時看到月光下的她眼神渙散地望著他,可憐兮兮地對著他傻笑,他忽然就想開了。
儘管他聞出了她身上的酒精味,儘管他再重逢時候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冷淡疏離,但他還是記得在看到她眼神明亮地抱著鳴人時候湧上來的濃烈醋意,記得在那年大雪紛飛初遇時的地點。
在看到千裕望著百盞燈火是發亮的眼睛,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心底的想法。
原來早就別有用心。
那隻兔妖被淹沒在了漫天潔白之中了,現在他的身邊,真真實實懷抱著一個女孩子,跋涉千里,也想要靠近他。
☆、第 23 章
夏天的空氣裡總是彌散著一種懶洋洋的氣味,讓人的動作都不禁溫吞起來,千裕提著東西慢悠悠地從商店裡走出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了一頭耀眼的銀色長髮。
不會死。千裕的思維有一秒鐘的停滯,原本到嘴邊打招呼的話忽然就被吞了回去,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千裕沒有想到不會死會到宇智波家的舊宅那裡,因為時間的催化,封條已經變得殘破不堪,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日式的傳統建築都被披上了灰沉沉的外衣,色彩暗淡顯得格外蕭條。
跟在不會死身後的千裕看了一眼熟悉的建築群,又轉過身去看來時的路,早已遠離了吵吵鬧鬧的村子中心,這裡蕭條得如同另一個季節。
宇智波家,一直都那麼遠嗎?
不會死用一個手指挑起封條,似乎想要鑽進去,可是腐舊的封條經不起這樣力道的觸碰,伴著一聲幾不可聞的細響便整條地掉落了下來。
不會死挑了挑眉,把封條丟在了一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千裕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順著青石板路往裡走,宇智波的住所如同被高深的院牆與外界隔絕開來,連照射進來的陽光都顯得格外不真實,牆壁上繪著一排宇智波家的團扇圖示,踏上走過無數遍的小徑,在她的思維勾起之前她已經停住了腳步,高傲的宇智波族徽上被紮了一個豁口,像是團山被人剪了一刀。
千裕盯了那個標誌兩秒,然後又回過頭去看不會死進屋的方向。
是佐助家。
千裕微微眯起眼睛,被發現了嗎?
千裕輕聲走到門邊,從門欄處探出頭去,看到一抹淺褐色的背影,不會死則被遮擋在了半掩著的門後,只露出一雙揮舞著的手。
原來他約了人。
儘管在這無人之地,兩人依然壓抑著聲音交談,在木葉之中很可能是高手,被發現了自己討不了好,千裕往後退了一步,正要離開,卻聽到不會死忽然拔高的聲音:“湯忍村亂成一團,加金教叛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