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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東西給他。隨後,他也逐漸地學會了用語言來要點心、蘋果、橘子之類的東西。
(實物、文字、圖片的三樣配對,使他了解了認知物件,幫了大忙。)
他會使用的只是一些簡單的單詞,發音的單調也有怪怪的地方,但即便有些錯誤,我也不去糾正。如果要求過高,我怕打消他的積極性,使好不容易出現的一些要求語又縮了回去。
因為他一說出要求語,我馬上有回應,他似乎也感覺 到了語言工具會使生活更加便利的道理,能夠說出幾個交流性的單詞了(儘管都是些想要的東西)。
比如,吃的東西有糖、巧克(力)、冰(激凌)等;遊戲有翻(翻跟頭)、肩(肩車,肩上騎馬馬的日語說法)等。雖然在很長的一段時期他都不能說完整的單詞,但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多,以及對不斷成長的政嗣的日益清晰的正確發音的模仿,到了五歲的時候,他已經能完整地發音“翻跟著”、“肩車”等,要求他爸爸一起玩。
接著,想出去的時候,他會拎著鞋子過來說“嗯…嗯”(模仿穿鞋時我們發出的聲音);想兜風的時候,他會拿著車鑰匙過來說“卟…卟…”。如此這般,他逐漸會用語言來表達需求,表達自己想做的事了。
再進一步了紐約他怕毗溼奴喝東西的時候,只會說“果汁”,現在會拿著杯子過來說“請給我”。這時我開心極了。
在徹之說出“我要……”、“我想……”之類的要求語時,我為了不打消他的積極性,暫時把禮數習慣的教育拋開,滿足他的要求。
比如,臨睡前他想吃點心時,我也答應他。因為我認為 ,他會表達要求更為重要,更使我開心,就暫且不考慮他會長蛀牙的事了。
徹之說這些話的時候,正是政嗣用語言開始跟我交流的時候。
也許徹之目睹了我秘政嗣的語言交流,感悟到要想把自己的心情確切地傳達給對方 ,語言是最有效的方法。於是,他模仿起政嗣的語言了吧。
徹之學習在什麼場合說什麼話,試著用語言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和想做的事情。我對此積極回應,徹之的積極性更高了:哦,成功了!原來這樣就行了!在這種成功體驗的反覆積累的過程中,他學會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最終,徹之以前的自言自語(單詞)轉化成了有意義的口頭語(要求語)。
升入小學的時候,他已經會用單詞來表達一些簡單的要求了,即表達每天規律化的生活習慣的詞、自己想要的東西等。例如:米飯、水、咖哩飯、口香糖、香蕉、杯子、調羹、雙面膠、撒尿、大便、飛機、洗澡等等。
由此,我能稍許瞭解到徹之的希望和意思,從而在照顧他時心中也有數了。
用二選一的方式讓他回答
要求語的語言終於出來了,接下來我想透過與徹之用簡單的對話來確認他的意思(這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開始嘗試)。
舉個二年級以前的例子吧。午飯吃不吃拉麵?一問三不知,除非做好拉麵端到他面前,看他伸不伸手,才能明白他到底要不要吃。也許,與拉麵相比,說不定徹之更喜歡烏冬麵。如果在做好飯菜之前事先能知道他想吃什麼,那該多好啊!
於是,為了讓他能表達自己的想法,我設計了二選一的模式(A還是B?二者選一),嘗試著讓他選擇。
比如問他:“你想吃哪個?橘子還是蘋果?”徹之有鸚鵡學舌的毛病,只會回答後邊的蘋果,其實我知道他喜歡橘子,所以故意把蘋果放在後邊。儘管徹之伸手去拿他喜歡的橘子,我會馬上阻止:“小徹回答的是‘蘋果’。蘋果在這兒,拿好。”順手把蘋果遞給他。
不知失敗了多少回,徹之總算長了點心眼,仔細聽完我的話,不再重複最後的單詞,能說出蘋果前面的橘子,終於吃上了喜歡的橘子。
費了這麼大的勁,他才懂得:針對“要哪個?”這個提問,在對方說出的兩個單詞之中,選出自己想要的來回答,就能得到相應的東西。
接著試試眼睛看不見的、非具體的事物來選擇吧。比如想去的地方。
我問他:“小徹,今天去哪兒好呢?齒科醫院還是游泳池?”這完全是誘導式的詢問。如果他鸚鵡學舌式地重複最後的單詞,我會進一步問他:“不去游泳池?去游泳池?”他繼續鸚鵡學舌——“去游泳池”的話,那就帶他去。
我本來就想帶他去游泳池,但想確認一下他的想法,用他本人能接受的方法來提問。總之,每當外出,我就會與之對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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