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我上完藥包紮好之後,才放行。
五哥攬著我的肩膀,時不時地還揉一下我的腦袋,安慰我說:“縫的是羊腸線,不用拆線,疤痕也會很淺,等我給你找一款好藥膏,到時候就沒有疤痕了。”
我只想說,好疼!
上了車後,五哥一邊開車一邊詳細地問了下我這兩天的生活情況。我一一答完後,終於也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
“五哥,昨晚上你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他明顯愣了一下,雖然轉瞬即逝,卻依然被我捕捉到了。“沒什麼,就是手機掉地上摔壞了,所以開不了機。”
“你西服都破了。”我直接說出疑點。在曹蕊臥室裡翻東西時,我就發現他西服右邊腋下的位置裂開了,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襯衫。一般來講,衣服會裂開肯定是被人拉扯造成的。
他回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眼睛越來越尖了!”
見騙不了我,他終於將事實全盤托出。
臨縣的那家藥店房租合約即將到期,五哥本打算繼續續約,但是房東卻突然提出要漲三成的房租,這麼不合理的條件五哥自然是不會答應。他覺得租房子既然會被人拿捏,不如自己買一個,便另找了一處門市房,正要談合約時,原房東氣不過便糾結了當地的一幫流氓找上門,試圖攪黃這單生意,順便教訓一下五哥。五哥能讓他們欺負麼?當即就跟他們打了起來,因為身手好,把那幾個人一頓好揍,只是沒想到自己沒來得及脫掉的西服,因為劇烈運動裂開了道口子。
他說得雲淡風輕,我卻聽得驚心動魄,連忙問他:“你真沒受傷?”
“真沒有!”
“真的一點傷都沒有?”
他見我追問,忍不住笑著說:“不信,我可以脫光了讓你檢查!”
見他這麼說,我總算是放了心。畢竟,他的身手我還是知道的,如果對方是些烏合之眾,那麼他全身而退也不是難事。
“你不帶我去,是怕我出事,還是怕我拖累你啊?”我就說他怎麼死活不肯帶我去,原來是早就知道那房東不好惹。
他一腳剎車將車子停到了路邊,然後轉過頭皺著眉看著我,緩緩說道:“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會拖累我。”
我莫名地心臟一緊。其實,我也就隨口那麼一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擔心我呢。只是沒想到,他聽完這句話會這麼大反應,估計是覺得我不信任他因此生氣了吧。
“我知道你不帶我去是怕我出事……”我尷尬地搓了下鼻子,小聲說道,“其實,是我覺得自己總是拖累你……不過,我還是想跟著你,就算幫不上忙,最起碼打電話報警什麼的,我還是能做的……”他不肯帶我去,我還是覺得挺委屈的,一不注意就會瞎想一氣。
他輕嘆口氣,伸手揉了揉我的發心,輕聲說:“好,以後走哪都帶著你。”
“嗯。”這還差不多,我抿了抿唇,也不敢看他,便將視線移出了窗外。
終於到家後,他問我要不要洗澡,還說我手不方便,他可以幫我搓背。雖然我已經兩天沒洗澡了,但是現在天氣不熱,暫時忍一下也不會太難受,再說,我哪好意思讓他幫我洗,於是我便拒絕了。在衛生間我用左手隨便洗了把臉,便跑回臥室睡覺去了。
***
第二天早上,宋巖打來電話說是曹蕊已經醒了,我和五哥吃完飯再次去了醫院。
宋巖見到我們後,有些激動,一個勁兒的問我們昨晚他怎麼了。他只記得自己要幫我找紅布,然後記憶就斷片了,等醒來後已經是早上了,而且渾身無力,頭暈目眩。
我看了眼他那蒼白的臉色,然後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手印,告訴他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他聽後一邊道謝一邊緊張地問我們,自己會不會因此出什麼事。五哥告訴他不必擔心,將養一段時間就好,他這才放下心來。
我們在門口聊完後,便走進病房。一進門,我就看見曹蕊正望向這裡,認出我後,她便一直盯著我看,我衝她點了點頭,她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一直盯著我看。這讓我有些尷尬,我便移開視線,問曹叔她的狀況如何。曹叔說,曹蕊現在脈搏、體溫之類的雖然仍舊偏低,但已經在正常範圍之內,等她能下地了,再做個全面檢查。
我走過去,輕聲問她:“你那枚骨簪是哪來的?”
沒想到我一提這個,她眼角瞬間有淚水流出來,嚇了我一跳。
就在我手足無措之時,宋巖走過來說:“你說那個象牙簪子嗎?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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