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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我給想個辦法。
事實上,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難不成讓我嘴對嘴地幫她喂水嗎?就算她不介意,我也會介意。我雖然啥也不是,但是自尊還是有的,不是女人長得漂亮我就可以不管不顧地上前跪舔的。嘁!
也許是因為身體對自己的魂魄本來就有極強的吸引力,所以餵了幾口水後,曹蕊的眼珠便輕微動了一下,五哥見了便對他們說可以了,不用再喂水了。
曹叔曹嬸一聽這話,頓時鬆了口氣,同時流出了眼淚,將女兒安頓好後,過來跟我和五哥不停道謝。
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五哥便打算回家了。我想起自己的吊墜還在曹蕊身上,便跟他們說了這事,讓他們把吊墜還我。
曹嬸猶豫了一下,衝我笑了笑說:“小愷,你看你和曹蕊從小玩到大,那吊墜能不能送給她?”
我忍不住皺了下眉,心說,這人怎麼這樣?“那是我媽的遺物,不能送人!”我沒跟她客氣,直接拒絕道。
她面色一訕,繃起臉來不再言語,倒是曹叔在一旁連忙說:“我這就給你拿去!”
曹叔把吊墜還給我後,我將其戴在了脖子上,然後衝他們點點頭,便和五哥出了門。
我忍不住摸了下胸前的吊墜,暗想,這不僅僅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上面還有五哥特意用精血為我畫的符呢!這玉墜證明了有兩個人對我的關心,別說是送人了,就算是有人出天價我也不賣!
作者有話要說:有讀者說應該讓那大媽被打臉,但是反過來想,你們覺得那大媽最在乎的女兒為什麼會有這種遭遇呢?
報應這種事,有的是現世報,有的來世報,有的報應在自己身上,有的則報應在子孫後代上。
☆、第58章 收尾
從曹蕊的病房出來後;我以為五哥會帶我回家;誰知他硬是拉著我去了門診。他讓大夫給我看了下右手的傷,大夫說最好是縫幾針;因為手部活動頻繁,不縫針很容易再把傷口掙開;那樣的話傷口不愛好還容易感染。
五哥一聽便堅持讓我縫針,我一聽,腿都開始發軟了;忍不住問了下大夫打不打麻藥;果然;大夫說這種傷不給打麻藥。
啊啊啊!我要怎麼辦?一定會疼死的!
還記得小學時;我一同學因為在走廊裡亂跑和一個高年級同學撞到了一起,結果腦門兒被對方的牙齒磕破了血流不止;送到醫院後,硬生生給縫了三針。我還記得當時那個倒黴同學哭得有多悽慘,我們好幾個男生差點沒按住他!
五哥去給我交費辦手續了,我留在診室裡坐立不安,最後做出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等到了家,我不信五哥會硬把我拽過來!
我起身就要走,護士問我去哪,我說廁所,便快步往門外走去,結果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逮個正著。
“小愷,你去哪?”五哥問我。
“廁所……”
“我陪你去,你手不方便。”他說完便拉著我往廁所走。
我可不可以承認自己害怕了?他聽了會不會帶我回家?
上完廁所後,我還是乖乖地跟他回來縫傷口。
我認命地坐到了椅子上,五哥怕我掙扎,伸出左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然後用右手將我攬靠在他身上。“別怕!忍一下就好!”
我靠在他身上,將臉別到左面,不看過程我心裡會稍微輕鬆一點。當針頭扎進肉裡時,我還是忍不住悶哼一聲,但是怕丟臉又隨即閉上了嘴。針頭在肉裡穿過,接著便是線在肉裡被拉動,等第一針縫完時,我的額頭已經全是汗了。
“小愷,再忍忍!”他用力抱緊了我,似乎想借此給我些力量,助我忍過疼痛。
我咬緊了後槽牙,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抽血和打吊針時我都不敢看,總覺得那細小的針扎進肉裡很恐怖。只不過這兩項和縫針一比,疼痛度簡直沒法比,而且感受到針和線在肉裡穿行更恐怖……
我緊緊抓住了五哥的衣襬,試圖轉移一下注意力,便以玩笑的口吻艱難開了口:“關雲長刮骨療毒,果然是真英雄啊……”
縫針的小護士一聽,噗嗤樂了,然後笑著寬慰我:“你也不錯啊,最起碼沒有嗷嗷叫喚,有的大老爺們還得好幾個人按著才能縫完!”
這種誇獎沒有任何意義。我不僅僅是疼,我還暈針啊!
五哥低沉的嗓音也再次傳進了我的耳朵,“你越來越勇敢了,也越來越讓人刮目相看了……”
終於縫完了四針,我的手背已經紅腫起來了。護士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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