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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氣色不是太好,便送了我一個護身符。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了。跟五哥回到酒店後,我把卷成一卷、形似香菸的護身符小心翼翼地拆開,發現裡面除了題頭的“蓮花生”三個大字能看懂外,其餘全是用藏文寫的咒文。
因為有胡長河在身上,所以這護身符我不能戴,扔掉也不好,便想著乾脆第二日拿去給那個前些日子被磨了的女服務生好了。
第二天,我們再次去到店裡時,我將那個女服務生叫過來,把護身符悄悄給了她,並且叫她別聲張,我怕被土登或徐偉知道了會多想。她有些羞澀,連連道謝後,轉身跑走了。
這時,五哥在一旁小聲對我說,覺得我像是在調-戲人家小姑娘。
這個傢伙,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總拿我開涮!我只能無奈地瞪他一眼,已經懶得反駁了。
土登來銀川,徐偉覺得正好可以叫他給做場祈福的法事,畢竟前些日子出了事。
五哥這種的,只能除鬼捉妖破煞驅邪,祈福什麼的就不會了。所以,徐偉不得不另找人來做法事,畢竟生意人比較在乎運道一類的事情。
因為土登做法事時,會將隨身帶著的降魔杵一類的法器用上,還有各種符籙、符水,甚至還讓徐偉從家裡請來了佛像,我和五哥見狀便沒有上前。
遠遠看過去,只見土登換了一套顯得比較高階、華麗的僧衣和袈裟,頭上還帶了頂黃-色的尖頂帽子,手裡拿著轉經筒,不停地低聲念著咒語。
看了一會兒,胡長河有些坐立難安,我估計是它聽了咒語難受,便往外走,五哥也隨後跟了出來。他看了眼腕錶,見時間快到中午了,便提議去火車站隨便吃一口,然後準備上車。
雖然徐偉和王秀說下午親自送我們去火車站,但是他們那麼忙,我覺得還是不要再打擾了比較好,便同意了五哥的想法。五哥給他們夫婦發了條簡訊,然後便帶著我打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在火車上熬了一夜後,第二天到達了北京西站。因為從北京回老家那趟車開車時間比較趕,我們又趕緊從西站趕往北京站,然後登上了直達老家的那趟車。
上了車後,突然有種他鄉遇老鄉的感覺。除了車上大多數人的口音聽著親切外,很多人的行為舉止也讓人感到親切的同時覺得好笑。比如一位光膀子的大哥,直接坐到茶桌前,將一塑膠袋的黃瓜擱在上面,然後又拿出袋辣醬蘸著吃起來。
雖然他行為不雅,但是聽著他嘎嘣嘎嘣地嚼著黃瓜,我竟然有些饞了,口水都開始氾濫……還好我藏得比較深,沒有被人看出來,不然糗大了……
這一次我和五哥買的是下鋪和中鋪,他讓我選,我覺得他個子高上去下來比較麻煩,便讓他睡下鋪。
見時間還早,我便也坐在下鋪,和他一起吃完晚飯後,聊了起來。慢慢地,對面的幾個老鄉也加入到聊天的隊伍裡來。
聊著聊著,也不知道誰先開的頭,就說到了各種靈異事件。
然後,五哥就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
他在外地跟著醫藥代表跑業務時,和別人合夥租了一套房子。與他合租的那人姓崔,也在附近上班。兩間臥室是南北面各一套,五哥雖然是後入住的,但是老崔嫌南面臨街太吵,便一直住在北面那一間,而五哥自然而然地住進了南面的那一間。
老崔生活習慣不太好,比如經常不疊被子,窗簾也懶得拉開,還經常夜不歸宿。因為他沒有打擾到五哥的生活,五哥也就沒有說什麼。
有一天晚上,老崔回來後不久,便來敲五哥的房門,說是自己牆上有水漬,問五哥是不是樓上發水了,五哥便跟到他屋裡看了一眼。
牆上確實有水漬,但那水漬很奇怪,只在牆上有,棚頂以及石膏線的位置都不見有溼潤的地方。而且,那水漬是一個不小的輪廓,也就是說,中間是乾爽的,只在周圍一圈是溼的。
這可有些奇怪了,五哥和老崔不禁面面相覷,一時想不出這是什麼現象。就算是惡作劇,也得有外人來過才行,而且牆上刮的大白,少量的水會被吸進去,水若是多了會往下淌導致留下痕跡。眼前的水漬,特別溼潤,好像是從牆裡往外一點一點不停地滲透著,才讓水漬不會乾涸。
因為拿不準主意,五哥就讓老崔多留意一下。
結果第二天晚上,老崔剛進臥室就大喊一聲跑了出來,五哥聞聲而至,進去一看,也是驚詫不已。
那水漬竟然形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大小、身高以及長相,與現實中七八歲的孩子無異。而且,最詭異的是,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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