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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相扣,真真是羞愧至極。
硃砂鬆手,君傾也未執意要繼續握著她的手,她轉身去取那亂做一團的宮人擱在殿外的風燈與油紙傘時,他便站在大殿前的廊簷下等她,她拿了風燈與撐開的油紙傘走到他身邊時,他這才抬腳走下殿前的石階,走進了雨幕裡。
油紙傘只有一把,面色緋紅的硃砂不敢靠得君傾太近,而她又不能不顧著君傾,是以她的身子一大半都位於油紙傘外,雨水落在她面上身上,在她的衣裙上暈開了大滴大滴的水漬。
忽然有一隻大手伸過她眼前,握上了她手上油紙傘的傘柄。
因為看不見,他的手碰到了硃砂的手。
一向很是冷靜的硃砂此時卻像是被驚到了一樣,連忙收回了手,君傾便將油紙傘握到了自己手裡。
硃砂猛地收回手後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道:“丞相大人,還是民女來為丞相大人打傘為妥。”
君傾沒有要將油紙傘交回她手裡的意思,只淡漠道:“不必了。”
“……是,丞相大人。”硃砂沒有再執意,她四下看了看後輕聲著問,“大人,您的小黑貓呢?”
“這王城裡的路,我都識得,無需小黑帶路。”君傾聽出了硃砂的言下之意,便直接回了她。
他總是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硃砂忽然想到了他方才在東清殿裡說過的話,此時不由又看向他撐傘的手,看著他那滿是傷痕的手背,只覺心口又襲上了針扎般的刺痛之感。
他練過,他不知受了多少苦,才使得他行走在這王城裡每一步都徑直平穩,沒有猶豫,才使得他看起來仍像是個明眼人一般。
這其中苦楚,除了他自己,怕是時間再無人知曉,更無人能體會。
硃砂在看君傾的手,他卻是“看”著眼前雨幕,問道:“今夜的戲,可還合硃砂姑娘的意?”
他的語氣很輕很淡,就好像在問一件無關緊要的尋常小事似的。
硃砂自然是滿意,並且極為滿意,因為這樣的結果對安北侯府的人而言,是最當有的下場,生不堪,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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