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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森寒的是,他的面上竟沒有絲毫痛楚之感,好像他沒有痛感一樣!
他還是在笑,且還是笑得滿意!
只見他邊笑邊將他手上的匕首再繼續往下用力,緊著只聽“啪嗒”一聲。
有東西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砸到地上。
是一塊兩個巴掌大的布,還有一個滿是腥紅血汙的東西,帶著一大汪的血水。
“啊啊啊啊——!”方才那驚叫的女子再也無法負荷心中疊加的恐懼,驚恐地喊叫著,跑出了這回蕩著她驚叫聲的大殿。
又有人開始作嘔。
沈雲如看一個從未相識的人一樣睜大了雙眼看著沈天,看著他的胯下。
正在往下淌血的血淋淋的胯下。
只見他下身的素縞麻衣此時空著一個大窟窿,正正在胯前的部位,而那個大窟窿後邊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
血染紅了他的素縞麻衣,也染紅了他腳下所站的地方。
他的面上依舊沒有痛楚之色,他還是在笑,笑得更為癲狂。
他站在自己的血水裡,已然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瘋子,可怕的瘋子,再不是那個讓人豔羨的安北侯。
他笑著笑著,他的神色忽然就變得扭曲,帶著他整張臉彷彿都扭曲在了一起,只見他扔了手上的匕首,用沾滿了血的雙手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腦袋,同時十指用力往自己頭上的皮肉裡摳刮,將自己的頭皮生生摳下血肉來。
前一刻還沒有痛感的他,這一刻卻是在撕心裂肺地狂叫著:“我贖罪了!贖罪了!饒了我,饒了我吧!啊啊啊啊——!”
他瘋狂地叫喊著,正要往殿外方向衝去,在轉身時看到了沈雲,便抬起手死死地抓住沈雲的肩膀,將雙眼睜大得彷彿下一瞬他的眼珠都能從眼眶裡蹦出來,道:“燕沈必亡,燕沈必亡!雲弟你快來陪我,快來陪我!”
沈天說完,衝出了殿外,衝進了外邊忙忙雨幕裡,只留下一連串的血腳印在大殿裡。
那些個侍衛這才想著要去追。
沈雲則是愣在原地,他覺得渾身發冷,覺得外邊的雨好似淋在他身上一樣,寒極了。
前一瞬還吵鬧不已的大殿,這一瞬靜如死水。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離開。
這樣死水一般的死寂不知持續了多久,久到這死寂壓得眾人就要窒息,才見姬灝川緩緩站起身,平靜道了一聲:“都散了吧。”
姬灝川跨出這東清殿門檻時,君傾酒盞裡的酒正喝完。
他這才緩緩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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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永生永世都贖不了!
君傾緩緩抬眸,“看”向殿中地上血灘裡的醜陋男根,而後將手中已經喝盡了的酒盞擱到桌案上,慢慢站起了身,對硃砂道:“娘子,回吧。”
他的手仍與硃砂十指交扣,他站起身,硃砂便也跟著站起身。
只見他誰人都未理會,便是那太子蘇穹,他都未有裝模作樣地客套一句,他站起身後便徑自往殿外方向走去,只當這大殿內誰人也沒有一樣。
只是他不看旁人,並不表示旁人也不看他。
蘇穹正看著他與硃砂交握的手,目光陰冷,正張嘴要說什麼,蘇緋城在這時喚了他一聲,“大哥。”
蘇穹的視線由君傾與硃砂交握的手上收回,看向蘇緋城。
可蘇緋城卻只是看著他,並不說話。
她的眼眸裡有濃濃的苦澀與哀愁,她似乎還擔心蘇穹會在這時候站起身來似的,還伸出手按住了他放在膝上的手,神色懇求地對他微微搖著頭。
看著蘇緋城,蘇穹眉心微蹙,再抬眸時,殿內殿外都已不見了君傾的身影。
秋雨,似乎下得更大了些。
夜裡的秋雨,涼意更重。
東清殿內外此時已亂成了一團,亂得既無人上來為君傾撐傘,也無人前來為他打燈。
走在他身側的,只有硃砂。
然一出了東清殿,硃砂便急急鬆開了他的手,面紅耳赤地去取宮人擱在殿外的油紙傘與風燈,懊惱著自己方才怎的不知不覺間竟與君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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