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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
突然的深擁讓硃砂整個人都緊貼在君傾身上,她很震驚,因為她不敢相信君傾會這般將她緊摟在懷,就像她是他的寶一樣。
硃砂笑了,笑著笑著,她的眸中忽又變得只有憂鬱與惆悵,“丞相大人,我知道我不當喝酒,我也不知道我喝不了酒,只要一喝酒,我就會變成一個令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自己,可是……”
“可若是沒有酒,有些話我怕是永都不敢與大人說,我……”硃砂愈說就將君傾摟得愈緊,緊得好似要將他揉進自己身體裡來才滿足,“丞相大人別嫌惡我……”
“我怎會嫌惡你。”硃砂的話讓君傾的心擰得緊緊,如同他方才緊擰的眉心一般,“我又怎舍嫌惡你。”
硃砂倏地又笑了,同時鬆開了君傾,卻又卻握他的雙手,笑得撒嬌任性道:“那,那我累了,我想到丞相大人的床榻躺下,我想和丞相大人一塊兒躺下!”
君傾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沉聲道:“不可,與我靠得愈近,你的心就會愈疼,針扎刀錐般的疼。”
硃砂微微睜大眼眸,“大人……怎知我的心會這般疼?”
君傾又是不語。
誰知硃砂將他的手抓得緊緊,說什麼都不會鬆手的模樣,認真道:“我已習慣疼痛,若是離了丞相大人,我的心,會更疼。”
而不待君傾說話,只聽硃砂隨即就換了一種歡愉的語氣對他道:“丞相大人放心,我只是想與丞相大人躺下說說話而已,不會對丞相大人有……非分之想的!”
“那……我保證一定不偷偷親丞相大人的嘴,這樣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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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淚與血
醉酒之人次日醒來後能記住的事情又能有多少?
既是如此,君傾終是隨了硃砂的意,與她一齊躺到了**榻上。
然躺到了**榻上後硃砂並未好好躺好,而是側著身子半壓在君傾身上,依舊將他摟著不肯也不願意放手。
君傾雖也想將硃砂摟在壞,但終究怕碰著她身上的傷,是以只是靜靜躺著,沉聲對半壓在他身上的硃砂道:“莫這般壓著身子,於你身上的傷不好,這般不覺疼麼?快躺好了。”
“不疼。”硃砂搖搖頭,“就算疼我也要抱著丞相大人,這樣才能抱緊丞相大人。”
“……”君傾無奈,“我答應你,你躺好我也不會離開你身邊。”
誰知硃砂卻用力搖搖頭,她將臉埋在君傾頸窩裡,用一種近乎痛苦苦澀的語氣道:“就算丞相大人在我身邊,可大人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硃砂說著,非但未聽君傾的話鬆開手,反是整個人都壓到了君傾身上,將他摟得更緊,也將自己的臉朝君傾的頸窩埋得更深,聲音低沉到黯啞,“丞相大人只是心儀我,並不是鍾情於我,大人的心裡,只有大人的妻子一人,最在乎的也只是大人的妻子一人,我不過是誤闖進了大人的生活裡或許與大人的妻子有些相似之處的人而已,我不是大人的妻子,也不想做大人妻子的替代品,這樣於大人於我來說,都不過自欺欺人而已。”
“就像我想救阿離,就算能如阿離的親孃一般疼愛他,可我終究不是阿離的親孃,我救不了他,我什麼都幫不了他,我只能看著他難受痛苦而已。”
“相反,我的存在就像是大人的負累,大人本只需要護著阿離一人便好,如今卻要多護著我這一人,偏我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保護大人,卻一而再地讓自己滿身是傷,非但未幫著大人什麼,反是給大人添了亂,我這算是什麼呢?”
硃砂愈往下說,語氣愈低愈沉,緊摟著君傾的雙臂也顫抖得愈來愈厲害,然她卻不給君傾插話的機會,她的話一停又立刻往下接著,卻是愈說愈苦澀,“大人,我……我心裡有話,雖然難以啟齒,但我覺著還是與大人說明了才是好,我既認自己鍾情於大人,自當坦誠相待,不當有所欺瞞。”
“大人,我……”硃砂將君傾的肩膀抓得緊緊的,似已如此的方式給自己接著往下說的勇氣似的,“大人心裡有大人的妻子,而我的心裡……也有一個人,一個名叫阿兔的男子。”
君傾身子驀地一抖。
這是硃砂第一次與他說起“阿兔”這個人。
他聽她喚過這個名字,他聽小白說過與他說過關於“阿兔”的事,獨獨沒有聽她親口說過問過這個名字這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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