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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跟上徐氏的腳步,笑道:“三嬸孃,這麼急?”
作者有話要說:
☆、半夜幽會
“噴嚏”葉姻忙捂住嘴,挪了挪凍僵的身子,寒風瑟瑟,在冷颼颼的月夜裡蹲牆角,怎一個“苦逼”了得——可又能如何?白日裡無論如何探不出實情,眼堪堪明日便是開光之日,隱隱預感到一定有大事發生,葉姻牙一咬,腳一跺,決定拼了!
指使開丫頭婆子之後,她換上一道簡裝便服,偷偷摸摸繞到了徐氏的禪房,耳聽丫頭婆子伺候完徐氏洗漱,卻一直沒有動靜,初春時節,山風凜冽,她又不是武功高手,只凍得渾身僵硬,只得挪了挪右腿,又挪挪左腿,左三圈,右三圈做運動,防止第二次凍死在大悲寺,心裡暗自發狠,以後死也不來這鬼地方了!
正恨恨間,忽聽門“吱呀〃一聲,雖然輕微,卻讓葉姻精神一振,她悄悄從窗下向前爬去,摁住牆角見那門輕輕被推開,從裡面出來一人,悄聲悄步,看身形正是徐氏,心中一喜,果然讓她等到了。
眼見徐氏左右環顧,見院中無人,大家此時都歇息去了,這把院門開啟,走了出去。
葉姻連忙跟了上去,只是她沒有受過跟蹤訓練,只在穿前電視裡看過一些,只能見樹躲樹,見牆躲牆,見徐氏七拐八拐,逶迤向後院走去,只是徐氏彷彿也不認路,走了這邊,感覺不對又走了右邊,左三繞,右三繞,兩個女人圍著大悲寺捉起了迷藏,最後走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徐氏氣喘吁吁地在一處禪院前停駐,定了定神,輕輕釦門。
葉姻早被徐氏繞暈了,若不是憑著非要救她不可的執念,早跟不住了,如今見徐氏在一所禪院前停住,她不由扶著不遠處的樹,吁了口氣,心道尼瑪,姐,你也太能繞了吧,不是故意的吧?
徐氏扣門不久,那門邊被吱呀一聲開啟,一個青年男子走了出來,見了徐氏十分驚喜,握住徐氏的手低低絮語,葉姻知道那必是她表哥,只是離得太遠,她聽不清楚內容,正著急間,忽見那表哥拉著徐氏向自己這邊的樹叢走來。
葉姻腦袋“嗡”地一聲,恨不得立時變成輕功高手,飛身上樹,可她哪裡跳的動,只得向樹叢深處退去,只聽腳步踏著樹枝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驚得立時停住腳步,抬頭見男女已經近前,忙躲在樹後偷瞄,誰知他們竟恍然未聞,大抵乍然相見,心情激動,無心他顧。
“表哥,我都準備好了,你放心。”徐氏低低道,抓住那青年男子的手。
葉姻藉著月光打量著那男子,見其穿儒生打扮,穿一領藍袍,腰間勒一條黃絲絛,足下踏一對烏靴,鬢若刀裁,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倒是位清秀的美男子,只見他拍了拍徐氏的手道:“蘭兒放心,我已經與逸緻兄說好了,他家衛最是厲害,必能保你平安,若是……若是……我就跟你一起跳下就是。”
“表哥……”徐氏抬起頭,眼中含淚,梨花帶雨,玉蕊嬌花兒似的,仿若瓊林玉樹臨凡。
男子經不起這樣的麗色,忙把徐氏摟在懷裡,柔聲道:“蘭兒,以後你跟著我,可要受苦了。”
徐氏聽了這話,心中一動,想起葉姻在車舫裡的勸誡,忽地掙脫開懷抱,道:“表哥,你……你……以後若是嫌棄了我怎麼辦?”
男子怔了怔,忽然笑道:“怎麼會?蘭兒恁地會這麼想?我永遠不會嫌棄你的。”
“可是……”徐氏似乎十分執著,順著葉姻的話道:“若是我們逃出去,你永遠不能娶我為妻的。”
那男子反應半晌才明白,忙握著徐氏的手道:“那我就一輩子不娶妻了,你就是我的妻。”
徐氏聽了這話,嘴角彎彎,似乎十分甜蜜,忽然又想到什麼,道:“那表哥,你的舉業……”
男子拍了拍徐氏的手,安慰道:“無妨,無妨,逸緻兄說若是我還想舉業,他就幫我換個身份,是一樣的。”
徐氏這才放心,“嗯”了一聲,男子見佳人月光下,眉若春山,眼橫秋水,想到從此長相廝守,心中歡喜,忙抱在在懷裡,輕輕吻著,徐氏“嗯呢”著,兩人動作越發親密不堪……葉姻微覺尷尬,側過頭去,葉家大小姐在寺廟偷窺三嬸孃偷人,這是何等狗血的故事啊,又想了想兩人的對話,徐氏明日要做什麼,還要護衛什麼的,那個逸緻又是誰?
正忖度間,忽聽徐氏道:“那個逸緻兄,表哥你什麼時候認識的?”
男人正意亂情迷,聽徐氏這麼說,微微有些不悅,可如今人都跟他了,只得耐心解釋道:“是這些時日在寺廟裡認識的,他也同科的舉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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