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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給老子出殯,照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今天不一樣。”說著凌決指了指臺下的凌國疆和陳美佳,“你們的確沒資格參……”
啪
凌國疆終於忍不住,一個箭步上去打了凌決一拳,隨之凌決拿起禮臺上的花瓶,摔在凌國疆的頭上,頓時血紅一片,而凌霄和陳美佳見狀忙上去拉架,一旁的幾個朋友也趕忙迎過去。
周圍的人群頓時騷亂一片,拉扯中凌決貌似聽到有人喊報警,側頭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正在打電話,隨即掙脫開凌國疆的手,瘋跑過去揪著那人的頭髮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罵道,“你他媽管什麼閒事。”忽然感覺有人在拉著自己,回頭正準備打後面那人的時候,竟發現是小雨,目光凝滯的望著自己。
好像在那一刻,凌決聽到自己的心跳從平靜變得絮亂。
“當時我看到她那雙眼睛的時候,也不知為什麼,我差點流下淚。”事後凌決坐在家中對凌霄說。
“呵~我可從來沒見過你流淚。”凌霄冷笑一聲,同樣坐在沙發上,與凌決面對著面,中間隔著茶几,側頭看著電視,似乎還在對下午所發生的事感到不滿。頓了頓,凌霄像是憋了一團火氣,“凌決,你什麼時候鬧都行,為什麼偏偏在今天搞這麼一出,就不能讓爺爺安心的走嗎?”
“他走的本來就不安心,況且,今天不做這事就沒機會了。”
“你什麼意思?”凌霄凝眉問說。
“你不懂。”
“就你懂!你以為你什麼都懂!其實你什麼都不懂!”凌霄恨恨的說。
“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吧。”凌決搶過話說,隨即關掉了電視,朝臥室走去,忽然止步,背對著凌霄,“走的時候把門給閉上,我就不出去了。”
凌霄也不想再和凌決說話,憤憤的離開了。因為喪禮廳在小巷入口處,所以凌霄的車停在小巷外。喪禮廳還未撤走,黑白相間的布幔隨著寒風飄揚,原本黑色的天空不知何時紅彤一片。路過喪禮廳看到放置在裡面的禮臺,忽然想起下午凌決摔在禮臺上的錢,混亂中,也不知被誰拿走了,想到這裡,凌霄不禁苦笑一聲,自語說,“看來有些人也就值這麼點錢。”
待凌霄走後,凌決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女生的特寫側顏。
不知是因為怕吵醒人們還是羞澀,直至深夜,天空才落下了雪花,卻又在黎明之前,被曙光所滅卻。
當清晨第一道光透過窗的那一刻,凌決從睡夢中醒來,側頭望向被光照耀的窗簾,不禁起身拉開了它。窗外的小巷遮蔽了旭日,只能看到對面房屋的背後,正逐漸明亮,而最後一片雪花,輕巧的落在陽臺處,融進那厚厚的雪層。
隨即走向客廳,路過爺爺臥室的時候,忽然止住了腳步。
忙活了整整一個早上才休止,凌決將爺爺的臥室重新整理一番,櫃子裡的衣服,床邊的書籍以及其它零零散散的雜物,全都放置在一個大箱子中。閉上門,拿出鑰匙將門鎖住,回頭忽然看到凌霄站在玄關處望著自己。
“你鎖它幹嘛?”凌霄有些不解的問。
凌決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神情似是恍惚,“啊,呃……以後應該用不著了吧。”說罷,凌決便將箱子推到二樓的樓梯前,凌霄見狀便過去幫凌決把箱子抬到了二樓。
“那以後要是來客人借宿的話怎麼辦?”凌霄走在凌決身後,望著正下樓梯的凌決。
“誰會來?沒人來。”
“那我呢?”
忽然凌決停住了腳步,凌霄沒察覺蹉了一個娘蹌,幸好抓住凌決的肩膀,才沒能摔倒。
…………
凌決怔怔了一會兒,“啊,對哦。”隨即走到臥室門前又開了門鎖。
想起昨天的事情小雨的內心就發涼,她實在不知道凌決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情。其實細細想來,昨天見他在禮臺處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什麼負面的情緒,也看不出他有什麼心事,好像是有什麼目的而故意做作的。但如若是這樣,為何要在爺爺的葬禮上這樣做?
也許葬禮就是他的契機。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一股腦趴在床上,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無聊的翻著床頭櫃,抽屜裡放置著了一些小飾品,貌似都是小時候買的,又翻了翻,忽然看到一本記事本,被那些零碎所掩埋,不禁伸手拿起。
翻開本子,看到是小學的時候寫的日記,那些稚嫩的字型工工整整的排列在一起,看了幾篇,不覺笑出聲來。自語說,“小時候想象力還挺豐富。”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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