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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可是我就想不通,你對我,怎麼就那麼狠心呢,不管怎樣,我都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太讓人寒心了嗎?”
沈奎端著酒杯,一張滄桑的臉上,雙眼已經略顯渾濁,但是偶爾,這雙眼睛,還是能爆發不一樣的精光。
沈月蘿等不到沈奎的解釋,一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
沈奎看了她一會,最終也喝一杯。
沈月蘿呵呵一笑,笑的有幾分淒涼,再次將兩隻酒杯倒滿了酒,繼續說道:“你是有錯的,你知道嗎?你被利益,被金錢,被名利迷瞎了眼,也許一開始,你只是抱著發財,過好小日子的簡單願望,去努力掙錢,可是到了後來,一點小錢小利,已經滿足不了你的胃口,於是你開始想盡一切辦法,讓錢生錢,讓自己用最小的本錢,換來最豐厚的回報,你已經變了,迷失掉最初的本性!”
沈奎端著酒杯,冷哼道:“你以為你不是嗎?你跟我當初是何等的相似,白手起家,想著清清白白做人,乾乾淨淨做生意,可是這個世道,逼的人,不得不往高處走,不得不去違心做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等到了一定高度,再想脫身,難了!”
沈月蘿見他終於開口,心裡便有了底,主動給他夾了菜,也給自己夾菜,再次倒酒。因為他知道,沈奎性子多疑,她不吃,沈奎也不會吃。
“我還是叫您一聲爹吧,人家拜師,磕一個頭,還有終身為父的說法,不管你咋對我,說到底,你也是我的親爹,我的命是你給的,你時日無多,就算你我都了了這一樁父女之情,”沈月蘿眼中閃著朦朧的光。
也許是此情此景,也許是沈月蘿的話,也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沈奎竟然點頭了。
沈月蘿心中高興壞了,臉上卻依然保持傷感的神情,“我猜想,您說的意思是身不由已,能讓您身不由已的,定然不是永安城的人物,是南楚朝廷的吧?”
沈奎端酒杯的動作一頓,目光如箭的看著她。
沈月蘿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你不用這樣看我,是個人都能猜出來,不止我能猜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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