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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思之下,拿去給龍璟看,龍璟啥話也沒說,甩給她另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另兩對生辰八字。照八字來看,簡直是天作之合。
孫芸樂壞了,直問是哪家閨女。
龍璟淡漠的瞄她一眼,“你該去問問那個人!”
孫芸何等的精明,馬上看出兩張八字的差別,狠狠一跺腳,“好啊,那個老狐狸,居然敢算計我!”
龍震天的確精於算計來著,但他忘了將龍璟算計在內。
他哪裡想得到,一向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屑於顧的龍璟,竟然批他跟沈月蘿的八字。
孫芸氣沖沖的回頭找龍震天算賬,免不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龍震天將這筆賬,又算在沈月蘿頭上。
於是,沈奎公審那天,龍震天很不道德的,給沈月蘿下絆子。
永安最有錢的沈家,遭了難,那真是牆倒眾人推。
在病死豬案爆發出來的兩天之中,陸續有人報官。
有說沈奎騙人幹活,不給工錢。有說沈奎草菅人命,很多進入黑作坊做工的人,幹了一段時間,在人家病的爬不起來時,就給幾個工錢,將對方辭退。
這樣病重的人,回家之後,最長撐不過一年,就得死了。
諸如此類的案件,多不勝數。
師爺整理了之後,竟然有三十宗之多。
一時間,沈奎成了整個永安城的罪人。
沈家也被人日日堵著,因為還沒
,因為還沒判下來,所以抄家的事還沒發生,不過也快了。
沈婉躲在家裡不敢出門,連問審的日子,都不見她出來。
周秀蘭又驚又怕,被婢女扶著,才能站在公堂上。
哦,對了,沈家還有個兒子沈然。
他是沈奎的獨苗,在事情爆發的當晚,沈奎就命人將他送走了,看方向,應該是送到京城去的,還帶走了沈家全部的現銀。
沈月蘿聽到這個訊息時,將沈奎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他定是知道,這事跟自己有關,為了不讓家產落到她的手上,所以先走了一步棋。
這不,公審過後,沈月蘿特意帶著酒菜,去大牢看了沈奎。
不過短短几天的功夫,沈奎就好像老了好幾倍,整個人滄桑的不像話。
沈月蘿命牢頭開了鎖,拎著食盒走進去。
永安城的牢房條件不錯,至少沈奎住的這間,還挺乾燥,挺乾淨。
一張簡易的木板,不用睡地下了。
還有一張陳舊的桌子,上面點了盞小油燈。
只是這個季節蚊子較多,她走進來片刻的功夫,蚊子就快把她吃了。
忍不住用手撓了撓被叮咬的手背,她走過去,將食盒放在桌上,“起來吧,別裝了,我就不信,在這種環境下,你還能睡得著!”
沈奎一直背對著她,躺在那張簡易木板床上,聽見她的話,身軀僵硬了片刻,過了會才慢慢坐起來,一雙隱含莫名情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你來什麼?”眼睛帶著恨意,說話的聲音,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咬死沈月蘿一樣。
“來看看你啊,後天判決結果就下來了,以你的罪過,砍頭是肯定的,你也不是什麼當官的,你的罪責不用上報南楚皇庭,所以你也不用盼著有人來救你,”沈月蘿不在意他的敵對,從容自如的擺好幾樣小菜。
這可是她特地花錢買的呢!
不管沈奎怎樣的罪不可赦,從本心來講,他也算曾經那個沈月蘿的親爹。
也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這一層,沈月蘿便想上一世的老爹,心裡酸酸的,便想來看看沈奎,送他最後一程。
沈奎掃了眼她擺下的酒菜,眼中有懷疑,“不會有毒吧?”
沈月蘿呵呵一笑,將食盒擱在地上,“我毒你幹什麼?反正你都要砍頭了,我犯得著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嗎?快過來吧,我陪你喝酒,這你還怕嗎?”
沈奎再一看,果然擺了兩雙碗筷。
兩人各自落座,表情不同,心情也不同。
沈奎對沈月蘿始終保持警惕,而沈月蘿就坦蕩多了,親自倒了酒。
“你到底有什麼目地?我告訴你,想要沈家的家產,那是不可能的,我死也不可能,”沈奎目光嚴厲的盯著她。
沈月蘿苦澀一笑,端著酒杯送到他面前,“如果我要你的家產,就不會把事情搞這麼大,說老實話,你的那些錢,不曉得沾了多少條人命,送給我,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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