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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獨苗苗,打從一生下來,誰不奉承巴結他,如今倒好,一天被人連打兩個耳光,還是被同個女人,予他而言簡直是天大恥辱!
慕勉又拔出腰際的短劍,橫在彼此之間:“衛連,你要是敢輕薄我,小心我不客氣。”
衛連不可思議地瞪大俊目,覺得可笑又憤怒,最終額角冒起青筋,已是氣極,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沒錯,他衛連就是紈絝子弟,放蕩慣了,身邊的溫香暖玉多得連自己都數不清,嫵媚風情的,乖巧聽話的,楚楚憐人的,但就沒見過一個像眼前女子這樣的,明明是她對自己死纏爛打,不讓抱不讓親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舉劍警告自己膽敢輕薄她。
他就知道,出身武林世家的女子,儘管比起那些達官顯貴的小姐們來,性情爽朗,不拘小節,但也蠻不講理,是最最招惹不得的!
他恨得牙癢癢:“慕勉,你好、你好得很!”這一動,又牽扯到頸項上的傷口,痛骨連心,他發出嘶地一聲,連帶那張萬人迷的臉龐都有些微扭曲。
慕勉目送他憤憤然離去的背影,也沒去追,她自認沒有做錯,難道就因為她喜歡他,想嫁給他,就可以讓他對自己動手動腳?況且,當衛連線近她的那一刻,心內便泛起一層深深的牴觸感,又抑或是某種嫌厭,也可能,除了那個人,她不願有任何男子的親近。
作者有話要說: 這冷颼颼的資料,簡直不忍目睹……親們求溫暖啊,請收藏下撒個花花啊,T T太桑心。
☆、呵寵
衛連離開房間不久,南生便叩門而入,看到慕沚長身而立,正靜靜凝注著窗外幾株梅花,風起花搖,粉光點點,映染雪衫,只為這一人暗香浮動,景緻極美。
“公子爺。”南生喚道。
。
慕沚似從某種思緒中回神,再轉首,面容上已平靜無波:“怎麼樣了?”
南生交待:“滿春樓的老闆已經收下銀子,承諾此事今後既往不咎,也吩咐手下人等不準再提及,當時並無人識出大小姐的身份,秋渡與臨安是身邊人,知道在府上噤言封口,不會傳到老爺的耳朵裡,不過衛公子是滿春樓的常客,眾目睽睽之下,難保不會有人認出來,所以衛公子這邊……”
“他我是信得過的,只要答應,絕不食言,勉兒衝撞他的事,不會再計較了。”提到“勉兒”兩個字時,他嘴角勾起淡淡柔和的弧度。
南生聞言沉默,知道公子爺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大小姐的名聲著想。想想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敢提著劍跑到青樓裡抓人?或許正因為慕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環境使然,慕小姐既沒有那些大家閨秀的嬌貴矜持,也不喜歡在閨閣吟詩繡花,況且又有夫人的疼愛,以及眼前人近乎縱容的寵溺,才造成慕小姐現在這樣直來直往的性情吧?
慕沚對待慕勉,闔府上下皆知,那是捧在掌心呵護尤嫌不夠的寶貝,慕老爺膝下僅有這一對兒女,兄妹倆感情要好自不必說,慕沚自小溫順懂事,天賦過人,不論文武一點即通,連正顏厲色的慕老爺都深以為傲,而慕勉小時候只能用頑皮搗蛋四個字來形容,每次闖出禍事,都是由慕沚為她擔著,若不是老爺心如明鏡,只怕背在慕沚身上的黑鍋,那真是數也數不清。
當然,慕勉從小最聽慕沚的話,慕沚對她也是百依百順,樣樣愛護。
南生隨之想到:“大小姐還在外面呢。”
慕沚一愣:“怎麼沒讓臨安先送她回府?”
南生解釋:“是大小姐堅持留下來,說要跟公子爺一起回去。”
還是這樣任性。清雅如月的容顏上露出無奈的笑意,南生話音甫落,他已經推開屋門,徑自走出去。
慕沚踱上青階朱廊,入目情景便是廊外樹下,慕勉正抱膝而蹲,前方不遠,有隻小喜鵲在地上點頭啄食,而她歪著腦袋,呆呆盯著那喜鵲入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本就身形纖瘦,此刻孑影依依,更給人一種不可思議的嬌小,同時又孤寂得好似畫中半朦半明的夜穹之月,漸漸隱沒在洇開的墨暈裡。
慕沚身形不由得一頓,其實他步履很輕,站在廊內,像一片落葉那般毫無聲息,但慕勉竟有所感知地抬起頭,明澈的星眸剎時流光溢彩:“哥哥。”
她跑到跟前,聽慕沚問:“怎麼在一個人發呆?”
她笑道:“我是想起小時候……咱們園子裡的樹上也有窩喜鵲,那時我不聽家僕的話,非要爬到樹上去,結果不小心摔下來,幸虧被哥哥接住。”
而今想想,她只覺懊悔又後怕,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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