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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香殿心裡發酸。她拍拍四皇子的手,“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因為母親的緣故受到為難。畢竟那是東宮的母親,如果為了幫我出氣,你與東宮殿下生了嫌隙,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的確是戳到了四殿下心中的軟穴,眉頭不由皺起。女御殿下還是很瞭解自己的兒子的,見這話有效,她加了把勁,“雖說東宮寬厚待人,明智有禮。但畢竟那是他的母親呀,若是一個不好,你豈不是更加為難?若此時,有心人再一番挑撥離間,你二人可如何面對?”
其實憑自己與朱雀多年的相知相處,螢皇子有絕對的信心堅信東宮不會誤信小人讒言。但是,他對東宮抱有不簡單的心思。承香殿所說也甚為有理。投鼠忌器,關心則亂。四殿下忍不住擔心那些小人說了或做了什麼,讓東宮對自己留下些很不好的印象,更不想讓朱雀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四殿下眉頭緊鎖,不免有些煩憂。一陣沉默之後,他抬頭說:“兒臣自信東宮不會被小人所誤,但是讓母親白白受了攻訐也不是我可當看不見的。”
“罷了罷了,攔不住你,”承香殿嘆氣。她放鬆了身體,靠在一旁小憩,“母親累了,你之後若有打算,萬事小心為好。”
*
螢皇子本是雷厲風行之人。他著人在殿門外守了兩三日,果然捉到了幾個不懷好意的人。也不看那些人如何哀嚎求救,直接將人帶到今上面前,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直言要查出背後主使,將這幾個以下犯上的人趕出去。
那幾個跪在殿下瑟瑟發抖,聽到這裡大呼冤枉,說自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四殿下冷哼一聲,不等人辯駁完,就叫人把當場繳獲的工具搬上來做證據。那幾個木桶裡裝的都是味道極其難聞的汙穢之物。在場之人莫不臉色大變,紛紛掩住口鼻。
今上臉色十分難看,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燻的。他忙叫人將那些東西搬下去,怒氣審問這些人為何如此膽大妄為。那幾人也不過是見風就倒的牆頭草,本以為承香殿等不過是些看重面子的公卿小姐,沒想到還有個極其不好對付的四殿下。
“哼,不過是一些奴婢,做出這樣的事。便是斬殺了,也不過如此!”
此話一出,那些人嚇得肝膽劇裂,忙大呼小叫的說自己是受人指使,請陛下饒命。
“何人指使你們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今上大怒,怒氣衝衝地拍著身旁的地板,“快說!快說!”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是她,就是她啊!”
那幾個人嚇得縮成一團,手指顫抖著指向了聽到訊息正匆匆趕過來的弘徽殿女御一行人身上。弘徽殿女御臉色很不好,直斥這些人不懷好意,胡亂攀咬。一疊聲地叫人把這幾個人拖下去。
“你們確定是弘徽殿殿下指使你們,做出這等汙糟之事的?”螢皇子聲若寒冰,指使二字說得又重又狠,彷彿欲要磨牙吮血,充滿了殺氣。
弘徽殿被這殺氣激得一個哆嗦,忙跪了下來,求著今上,“求陛下為妾身做主。四皇子不知從何處找來一群下人,汙衊妾身,著實非皇子之儀。請陛下明察啊!”
今上臉色發青,不曾發言。螢殿下冷笑一聲,“女御殿下為何這般心急,方才我也不過是確認一番,何來汙衊之言?莫非殿下是知道背後主使是誰,有意包庇麼?”
“你!”
四殿下一揮手,完全不將弘徽殿女御放在眼裡,“好了!你們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是是是,”那跪在殿下的三人忙不迭點頭,不約而同地指向弘徽殿身旁一位女官,“是她,就是她……是她讓我們這麼做的。”
那位女官被認出,嚇得兩股戰戰,臉色發白發青。腳下一軟,跪在地上,半天都抬不起頭來。
“你們這是汙衊!來人,來人啊,將他們抓起來!”弘徽殿急紅了雙眼大喊大叫,奈何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帥宮殿下整理了一下衣袖,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說著讓人心肝俱裂的話,“看清楚了?可不要隨意指認,若認錯了人……”
“不敢,不敢啊!陛下,殿下!真的是這個人叫我們這麼做的!”其中一人大喊道,“絕不敢欺瞞!小人句句實話,請陛下繞命啊。”
“既然如此——”今上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那便照實交代,都是如何指使你的!說!”“是是是——”
那三人跪在地上,你一句我一句,將事情說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連得到的好處藏在哪裡都交待的一清二楚。著人一搜,果真翻出許多財務了。又命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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