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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他看著天花板,他說,“難道,堅持做好一件事,就這麼難。”
蔣耀光閉上眼睛,他回答,“這要看你是做什麼事,扶老人過馬路,也是好事,那事不難,誰都可以去做。”
那不像他們做臥底,他們在這裡,每捎出去一份資訊,那是用命去平衡,天平的兩端,失重的一端,一旦傾斜,只要稍微不能平穩,就會被時刻警惕著的敵人抓住把柄,為此,付出性命作為代價。
喬少揚靠近身邊的身體,他說,“怎麼辦,蔣耀光,我好像覺得,你越來越可靠了。”
他喬少揚,也不是像表面現象有那麼弱勢,他能混進來,並且以正大光明似的理由進來,這還真感謝柯正輝的蠢。
世上,哪有那麼巧的路過,當時能打上蔣耀光的車,這是預備好的接待好嗎。
也只有許鳴那樣的榆木腦袋,還有像柯四爺被一時情熱衝昏了頭,才會覺得事情來得理所當然,無從避免。
喬少揚從警校畢業前,他早就被領導找去密談,從他被叫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再是那個別人眼裡天真的喬少爺。
他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特訓,體格鍛造,體能鍛鍊,對於利用方哲翰,說到底,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不過其中一個為公,一個為私。
喬少揚是想借著和柯正輝混,以便順利進入黑SA,他當然不知道,柯正輝對蔣耀光,有心思。還有另一件事,實在沒想到,那就是他的爺爺,死於非命。
這是誰幹的,喬少揚暗中去做了調查,事實上,又是那些為了利益驅使的家人乾的‘好事’,老人家就想為了那可憐的孫子爭取一點點財產,想不到,卻遭到毒手,人心叵測,人心難測,喬少揚不知道,在這世上,自己還有能相信誰,依賴誰?
他依靠了蔣耀光,不,切確說,他們互相彼此依靠,就為了那似是而非的使命。
也許,有一天,能走出黑SA的是被人指罵成是叛徒的蔣耀光,而自己,是完成任務使命的英雄。
喬少揚無法說清心中至始至終的坦蕩。
蔣耀光說,“至少,你有一點是可以被認可的。”
喬少揚問,“是什麼?”
蔣耀光閉上眼,他睡覺,他說,“演戲。”
他們,都是戲中人,只不過,有的人,投入了感情,投入了整整一顆心;而有的人,什麼都不投,就是旁觀的閒情,而那個人,就是喬少揚。
蔣耀光試過喬少揚的武功,以他的身手,誰人說他是羔羊,那人絕對是瞎了眼。
喬少揚演得太好,好到,他都當這些是真實的反應,他轉頭問,“蔣耀光,你還想不想回去?”
蔣耀光本來就要進入夢鄉,突然間聽到佔了自己大床的人的提問,他睜開眼,望著天花板。
回去?他沒想過。
喬少揚不死心,他繼續追問,“那麼,你喜歡上了柯正輝?或者,是對他的大哥,上心了?”
喬少揚聽說,當年,蔣耀光的身份被發現,柯正宏本來想殺人滅口,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留下了蔣耀光的命,而且,是柯正宏,讓蔣耀光保護好柯正輝。
事情要真是那樣的話,喬少揚就樂了,那麼說,柯正輝還真可憐不是嗎?沒了護著他罩著他的大哥,剩下他依賴誰,他不是黑道上的貨色,不過,想從這條道上走正,他哪有那個能力?
如果當初考慮今天的結果,那麼當年又何必為虎作倀?
喬少揚對這些人沒有同情心,他說,“蔣耀光,你說實話,你有沒有和柯正輝上過床?”
喬少揚想,他就要把自己像祭品一樣獻給柯正昕了,那麼,在此前,問些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多少能緩解心裡的壓力,他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身子去為任務服務,當然,在萬不得已下,只能犧牲。
蔣耀光說,“如果不用這辦法,你也可以為柯正昕擋子彈,不過,你擋了子彈能不能活,我就不知道了。”
他不負責這最新臥底的性命安全,他只負責一個人的安全。
蔣耀光把主要的問題化解了,喬少揚坐起來,他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柯正輝是不是上床了?”
他有不依不饒的架勢,蔣耀光眼睛眯著,開啟的檯燈,燈光刺激他的眼睛,他睡意全無。
喬少揚靠過去,“真沒有?”
蔣耀光不動聲色,沒有任何提示的拿出時刻放在身邊的槍。
他說,“你要想向我獻身,那麼請出門。”
他的槍,在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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