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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那一刻,喬少揚就坐在另一邊瞧著人家的好戲。
想不到,柯少爺也有這麼惆悵失落的一天,曾經囂張跋扈,神采奕奕,終究是成為了過去。
柯正昕不要他,他還有誰要?
喬少揚好笑的低頭,看一眼酒杯還剩的最後一口紅酒,他仰頭,一飲而盡。
柯正輝坐在桌邊,狼吞虎嚥,他只顧吃著自己,完全沒把全場的人當回事。
蔣耀光陪那些來撐場面的人物周旋,久不久,目光落在大開饕餮的人身上,柯正輝視而不見,他吃個飽,起身,就走到後園散步。
柯正昕從樓上下來,他走去和蔣耀光陪那些捧場做戲的同道中人觥籌交錯,他們今天能在這裡,開啟這麼一個盛大的場面,這是從血和不怕死的命爭來。
柯正昕沒想過,要放棄眼前的一切,成為階下囚,日日在牢裡度過暗無天日的餘光。
放棄本來面目,洗手不幹,那是需要付出很多東西的,其中包括尊嚴,面子,甚至還有性命。
在這裡,走進來的容易,混下去的困難,而走出去的更難。
他就希望,那原本想走,那還能輕易脫身的弟弟,他真真正正的遠離這片暗無天日的天地,去過他該過的生活。
柯正昕喝了幾杯酒,剛才生氣說出的一番話,在醉醺醺的酒意裡,得到了更深刻的認識,他跌跌撞撞的走向喬少揚,他說,“你真以為,你能贏?”
喬少揚蹙起好看的秀美,長得一副模特身材,明顯面相的臥底,他嫌惡的看著酒氣撲人的柯大爺,蔣耀光的目光投睇過去,喬少揚望著男人冷冽的目光,他伸手,扶住微有醉意的人,他說,“要我扶你上去?”
蔣耀光喝光了杯中的酒,別了身前的各位,他走向喬少揚。
兩個人互相間,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喬少揚把醉倒的人帶走,留下的人,撐著宴會到結束。
許鳴和彭錫雁一同走過來,他們環顧滿桌的狼藉,吃喝吃喝,果真是吃完了喝完了就吐剩殘渣而已,其餘可什麼都不剩。
蔣耀光轉頭問身後的兩人,“柯正輝呢?”
彭錫雁看向許鳴,許鳴正飢不擇食的忙著啃食客人剩下的雞腿,他都餓壞了,他四處搜查觀察現場,也是餓得慌!!
彭錫雁表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他,作為公司的秘書,他在另一邊招待那些所謂清白的商人,他哪有心思顧及整天無所事事的柯四爺。
許鳴邊走邊咬掉手上的雞腿,他說,“剛才,我就看到他一眼,他當時正和柯正昕拔槍相向呢。”
許鳴邊吃邊噓噓,他說,“他們幾兄弟,平時在萬人眼裡,都是相親相愛,和睦團結,沒想到,也有拔槍相對的一天,唉,這家族間的利益燻心,果真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許鳴不勝噓噓,彭錫雁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能打能殺的粗人文藝生活。
他們完全忽略了走在前面正中間的蔣大爺。
蔣耀光站住後,他抬頭望一眼人走茶涼的宴會場,當快步的走向後園,許鳴和彭錫雁不明所以,他們也跟上去,本以為是發生什麼事了,哪想,什麼都沒有,獨獨見到後園的桌子上,留下一個空酒瓶,還有一件丟落在地上的外套,那分明是柯正輝的外套,他衣服,都是隨便亂扔的,到處是,反正也不差那幾個錢。
許鳴早啃完了手上的雞腿,他不知什麼時候,抓取了桌上的一瓶酒,邊走邊灌自己,真的像是在喝飲料。
兩人都是站在蔣耀光的身後,他們沒有看到眉目寒竣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蔣耀光下半夜回到別墅,還在的張嬸,依舊是及時的接過回家的先生脫下的外套,她說,“要不要煮些醒酒湯?”
蔣耀光環顧一眼空蕩蕩的房間,他看向張嬸,她只搖搖頭,想了想,說,“柯四爺沒有回來。”
他沒有回來。
蔣耀光沒說什麼,他回了房間,坐在床上,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戲中人
喬少揚靠近柯正昕,是蔣耀光示意,他們要想獲取最大的信任和爭取最後的勝利,只能賭盡一切,包括身體。
喬少揚說,“蔣耀光,你不是背叛了嗎,那為什麼,還要幫我?”
蔣耀光靠在床頭,他轉頭看一眼與自己同床不共枕的小警察,他說,“因為,你就是當年的我,你會知道,在這條路上,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使命,責任。”
喬少揚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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