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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說,為何?你說…他為何會突然反覆。”
周鶴軒嘆息一聲,並未作答。
“馬兒,馬兒…你說,說…他喜歡杜若四年…怎可能說…放就放,好怕,真的,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喜歡他了。阿爹說了,要帶我回去,不管了,什麼都不再管了。”
頸窩處燙心溫度潤溼衣領。鍾毓的心已然在退縮,周鶴軒能感覺的他內心的搖擺不定。
“可是,失了心當真能活得下去?”滾燙的淚水滑入周鶴軒的頸窩處。竟是比刀子還要生疼。
失了心當真能活得下去?周鶴軒心裡重複這一句話。
周鶴軒將鍾毓揹回若維軒,猛地在門口頓住,掃了一眼那諷刺的若維軒三字。此時鐘毓在鶴軒背上已然渾渾噩噩的睡去。砰咚一聲巨響,驚的背上之人猛然睜開醉意燻人的雙眸。入眼的便是鶴軒黑漆漆的後腦勺,伸手在哪烏黑的髮絲之間扯了一下。便就對上鶴軒深邃的瞳仁。醉意未散
,微風一吹,酒意擴散,更是醉人。
醉意爭著水涔涔的墨瞳,迷迷糊糊的看著鶴軒,蹙了蹙眉,口齒不清不滿的說道:“吵死了。”剛說完有窩在鶴軒肩上。還不忘嘟囔嘴:“要睡覺,不要吵。”
鶴軒啞然失笑,冷眼掃過地上被自己用匕首打落在地的門匾,將背上之人緊幾分。黑沉沉的眸子赫然犀利起來,一腳一步的踩在那塊視為敝履的門匾。進入房門。
動作輕緩的將鍾毓凡在床榻之上,欲將鍾毓的外衣退下。鍾毓猛然睜開水涔涔的雙眸,盯著鶴軒。
“可還難受?”周鶴軒啞這聲音說道。眸色是明顯的壓抑。
緋色的唇瓣在鶴軒眼裡微微抿著,枯黃暗淡的臉蛋如今已然與陶瓷無二。酡紅的雙頰,似要滴出血來。正是方鋼之氣,眼前更是心心念念之人。喉頭滾動幾下。
見人恍恍惚惚模樣,喉頭又是緊了幾分。但鍾毓下一個動作不斷挑釁周鶴軒那根理智的弦。
鍾毓搖搖晃晃爬起身,便是扯自己身上的衣衫。若是他人,鶴軒定會以為這必是在誘惑自己。但鍾毓的話,周鶴軒心裡清楚,鍾毓不過是將身上外衣褪去。
但鍾毓畢竟是醉意上身。修長的雙手,笨拙的在衣襟處胡扯。幾下過後,外衣不但沒有退下的分毫。內裡的褻衣,倒是往下滑下幾分。白花花的肌膚刺激著鶴軒的理智。胸前那誘人隨著主人的晃動調皮的搖晃,誘人墮落。
鍾毓不穩的坐在床榻之上,小臉惱怒的皺著,想不明白怎麼就是不能將外衣退下。無助的看向鶴軒,語氣帶著委屈:“鶴軒~”
此時周鶴軒依然是忍到難受,危險的氣息在房內旋繞。而鍾毓卻是極其無辜望著鶴軒。低啞的聲色響起:“毓兒,這是你在誘惑我。怪不得我。”
話音剛落,急切粗魯的覆上鍾毓未能反應過來的香甜的柔軟。輾轉反側,輕咬啃允。將鍾毓壓制在柔軟的床鋪之上,離開那片香甜,呼吸不穩,貪婪的描繪那刻入骨髓的面容,痴喃道:“毓兒,沒你,我活不了。”
視線再次游到被吻得紅潤的唇瓣:“毓兒,讓我活下去好嗎?”
指腹在身下人的小紅豆上打著轉,清楚感受鍾毓的身子在微微顫抖。旖旎道:“便當那是可憐我也好。”聲音近乎哀求。
溫暖的大手,撫摸著全身,被觸碰的每一處,逐漸感到火熱熱。鍾毓突然不知所措,迷茫的看向鶴軒,可憐兮兮的喚道:“鶴軒…好奇怪。感覺好奇怪。”眼角涔出水澤,更是撩人。
“毓兒不奇怪,放心。乖啊。”
觸到鍾毓的尾脊之時,鍾毓猛地顫抖一下,鶴軒的吻不斷的親吻鍾毓的耳後頸窩,凸起在自己指尖上不斷的被挑釁。鍾毓醉意朦朧,此時更是不知所措。身體變得焦躁,難以琢磨。
鶴軒望著鍾毓恍恍惚惚之態,心裡有些愧疚不去。自己這番豈不是越發的小人了?但是,鶴軒的喉頭又進了幾分,身下之人,衣裳半退。懵懂的眼神讓鶴軒更是把持不住。嘶啞道:“毓兒,這可是你在挑撥我。”本就不是君子,又何必守君子之道。
繪雅落處。小阿爹慍怒之聲響起:“你們周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杜若且不說。周鶴軒那廝,竟是又將小毓兒拐了去,實在是可恨。”小阿爹怒極。小毓兒哪還有一點相與自己回去的念頭,一連幾日便是跟在周鶴軒那小子後頭,生怕被人惦記上了。
瑾瑜再心裡跳了一聲好,面色卻不動神色,正經道:“那鍾毓對我家鶴軒也有那種情意。世上沒有強買強賣之事。”鍾毓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