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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們十分贊同至於的說話。心裡不禁鬱悶起來,杜若何時性子變得這般……溫善。偽善溫善對常年看人臉色的底層百姓來說,一眼便知曉。其中幾人紛紛不禁疑惑起來。
那肥掌櫃,哀聲哀慼的說道:“杜公子,你這話不就是不相信吳某人嗎?我在斜煬頂著掌櫃的名頭已有好幾年,怎可能做出那檔子事。”
鍾毓瑟縮一下,被眾人圍觀的事,還從未有過,現下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鶴軒正色矯正的說道:“著並不是杜若,我手上之人是鍾毓,記清楚了。他們並非同一人。”
人群中一聲驚呼,不可置信,除去周家之人,外頭之人並未有幾人知曉鍾毓是個雙生子。
“是雙生,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這個人臉上有疤。是刀傷吧?”
鍾毓臉頰發燙,抵不住眾人好奇的目光,小聲的應道:“我是這樣。大家莫要看了。”
吳掌櫃一聽,面色比之前還要慘淡。不是杜若,此番必是折在此時。他們說好了的,只要為他們辦事,這個掌櫃之位就可以牢牢攥在自己手中。現下,沒有了,沒有了。突然跳出週二少,再是個鍾毓,原以為是杜若,若是杜若自己就可以化險為夷。誰不知周家二子寵溺杜若,恨不得將整個家產雙手奉上。為什麼會有個鍾毓,為何一切超出他所想的範圍之內。
周鶴軒冷酷的看著吳掌櫃面色一點一點的泛白,趣味的看著。直到那體寬的不成模樣的肉墩子,雙腿打著顫才冷聲道:“一人挪動怎麼大的一筆資金能耐不可小覷哦。”
那掌櫃嘴角僵硬的一抽,堅硬的說道:“不知二少再說些何事。還是等煜祺少爺過來之後在說。”
周鶴軒往椅子上一坐,恍然的說道:“哦,忘了告知你們,今日起我將接手斜煬,煜祺之後也不會在來了。吳掌櫃什麼事在今天攤開說清事正好不過。”
掌櫃面如死灰:“怎麼可能,之前一直都是煜祺少爺在接管斜煬,一直相安無事。怎會這樣,我不信。”
最想與掌櫃爭吵的夥計小二,面色抑制不住的一喜。這個夥計並不是那人,正是那日給周鶴軒通風報信的小夥計。模樣很是的機靈,雙眼十分亮澤的推崇的看著周鶴軒。
周鶴軒面色沉沉,眸子狂狷張揚,森冷道:“吳掌櫃,是要自己交待一切還是報官處理。擅自挪動斜煬經營的資金,剋扣夥計的工錢。自己相交權衡。”
“私吞了不假。只求二少給條活路。”
周鶴軒楊楊手,讓眾人散去。夥計們不情不願的離開。空出櫃檯那處,還有幾人好奇會是怎樣,裝模作樣的離開幾步,離那處不遠不近的位置停住,洋裝忙活起來。
“我可以不追究。”
掌櫃渾濁的眸子一亮。但周鶴軒下一句話讓他更加絕望。
“只要將你知曉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說出來,我就可以不予追究。誰幫你隱瞞這些私慾,將此人揪出來,我就可以當做任何事都不知。”
“二少抬舉了,是我一人的私慾,私吞資金,偽造賬本。並無他人同流。”
☆、第45章 鶴軒立威
吳掌櫃自是不敢將周煜祺指認出。私慾之事周煜祺並非不知。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不知。而這一切建築在為他做事的條件之上。要是真把周以前給暴漏出來,可能自己興許當真會被不予追究。但家裡那兩人豈不是被自己生生推入虎口。
周鶴軒倒是無詫異。神色冷漠,拖長音調的說道:“當真,是你一人所為。別他他人?”
掌櫃圓滾滾的身子艱鉅的挪動幾步,灰白的大臉一顫一顫,惶惶恐恐的應道:“是。”吳掌櫃本是就是個捧高踩低之人,見風轉舵,欺軟怕硬。雖是不甘,但想起自家的女兒。只得認下,事已定局,多說無益,邊算自己堅持否認,官府一來,事態就越發的不可收拾。
鶴軒將櫃檯之上的零零散散的賬本,書紙,檢視的差不多。心裡忍不住的森森冷笑。想必自己是討好糊弄,不然又怎會將這般重要的賬本隨意放在櫃檯之上。而周煜祺自是知曉吳掌櫃所為,不然,又怎會這般肆無忌憚。
若說這兩人私底下沒有私相授受,除非是自己沒有重生。
周鶴軒一抑制不住的惱火。周家的祖業竟是被人這樣玩耍。簡直是笑話。斜煬是自己的,之後的周家也沒周煜祺的位置。還有,周鶴軒下意識的看向鍾毓,見他墨色的瞳仁炯炯的看著自己,眸中的好奇,令周鶴軒勾起嘴角。還有鍾毓也是自己,現在不放,以後也是不會鬆開。
周鶴軒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