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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地,周氏兄弟兩人,面色一沉。鍾毓則是少許的驚訝,屋內四人則是一下子沉靜下去。
周鶴軒猛的一起身,將鍾毓拉入身側,面色略憂,後知後覺的說道:“大哥,我倒是忘了,毓兒他剛回來,奔波體乏。之前身子還未好全,我房裡的丫頭應當是將藥熬好。我就先回去了。”說著拉著鍾毓就風風火火的離開。
瑾瑜,小阿爹兩人尚未完全反應過來。周鶴軒強制性的將鍾毓帶走。瑾瑜讚揚望去自家弟弟離開的方向。
若維軒。
鍾毓墨黑的瞳仁盯著周鶴軒,半晌才道:“你知曉著並沒有任何用途。”
周鶴軒莫名的難受,鍾毓這是打算好了好離開周家。周鶴軒只道:“我會讓你留下的。”
“二少爺,三少爺他、他…”僵持不下的兩人紛紛轉頭。
丫頭杏兒,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急急道:“少爺,去看看,三少爺回來了。但是……”
周鶴軒眸色晦暗,稜角分明的面龐安然若素。對此並無多大的疑色。既然敢設局,自己怎可不賞臉,反棋局。柴邱此人本就是狡詐,若沒有將人剝下一層皮怎會這般好心,將人放過。然而,這並不是結束,就算周煜祺一生再不可能有子嗣。周鶴軒並不想這般輕易放過,不屬於周煜祺的該屬於周鶴軒的,現下應當是迴歸原位。
放過?無疑就是個笑話,真當週鶴軒愚昧嗎?真當自己一無所知嗎?要不是周煜祺,鍾毓怎會如此恐慌這歡愛之事。若說不是周煜祺,他怎會相信。就算沒有得逞,這又如何,他所有物怎是他人的覬覦的。
硃紅色的房門並未合攏,現下已是三月天,雖是春季,但餘下的餘冬還是寒意森森。房內傳來低啞滄桑詢問的聲響,周鶴軒大步進入裝飾簡約的內室,心裡忍不住的嗤笑。周煜祺此人真的很懂得如何抓住人心,心知自己是個被認養的少爺,行事作風,低調內斂,也正是這般,前世的自己就處處維護這自己這個‘兄弟’。
有自己這個紈絝不務正業的兄長,更襯周煜祺此人為人溫和,親近,積極向上。這般一個謙謙公子,出點意外,定是少不了眾人的關心。祖母知曉又怎會,無動於衷。周煜祺雖與周家並未血緣,但總歸有個三少爺的名頭頂著。
內室之中,周鶴軒眸色觸及哪抹人影,目光一凜。厭惡,憎恨。
周鶴軒步伐健快的行至周老太太跟前,親近的牽起老太太枯槁的雙手:“祖母,煜弟如何了?”
老太太搖搖頭,憐憫的低聲道:“大夫看過,怕是難有子嗣。傷的部位太陰險了,咱們周家並未得罪過何人呀。煜祺怎會遇上這種事。可憐這孩子了。”老太太雖是對周煜祺並無多大的感情,但畢竟還是周家人。子嗣何其重要,不孝有三亦是,無後最大。
周鶴軒亦是憂慮重重,安慰道:“怕是煜祺在背後得罪了人,才會被人暗算了去。但人沒事已是萬幸。”說罷,看向昏迷的周煜祺,心裡卻是殘忍的興奮。
老太太嘆了口氣:“哭了這孩子。年紀正當,想不到盡是遇到這事,還是咱們周家沒有照顧好這孩子,愧對他的雙親。”
愧對?怎會愧對,就是周家對周煜祺太過寬容,寬容至周家家破。就算是周煜祺的父母應是恨不得將周煜祺這隻養不熟白眼狼扔進水井之中淹死。周煜祺原本性蔣,蔣氏父母年輕之時與周父周母熟識,交情甚好。多年前,周氏父母與蔣氏父母一同出遊。本是遊玩之意,卻不曾想中途船坊之中殺出一股兇徒。船坊之上十幾人皆無生還,周父周母,原本有一絲生路,本想跳水逃生,卻不想那盜匪頭子,兩道弓箭之下,周父周母,雙雙逝去。
而蔣氏夫妻留下蔣煜祺一子,蔣氏親朋相互推卻,不願將撫養幼子。周老太太看不下去,看在親兒與幼子父親是熟知的情分之下,將其認下,為周家三子。姓氏不改,以外姓做周家三少。但蔣煜祺卻主動請求冠上週氏姓氏。
周鶴軒年幼之時見過蔣氏夫妻,只記得那是蔣父是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蔣母是個賢良內斂的女子,兩人既是般配。卻不想他們的留下的幼子竟是這般心狠手辣之人。覬覦周家財力不夠,還將周家數人狠下殺手。到最後,杜若就連鍾毓也不放過。
周鶴軒對上吳鎖玉的眸子。眼中的意味岸然。
吳鎖玉一腳剛步入房屋便對上週鶴軒意味不明的黑眸,眸中隱隱閃現危險的氣息。心裡一時不定,面色不驚的步入房內。素手上端著端盤。
周鶴軒一眼便看向瓷白的藥碗,突然嘴角一抹詭異快速閃過。快的讓人發覺不了。但這一個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