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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
“那好,從現在起我就待在你眼皮底下一步也不走,方便你監視我,也方便我監視你好好休息。”甩掉靴子斜倚在未央的床邊的長樂,簡直就是另外一個玄鳥。
“不是的,你別多想……你受傷了?!”未央正要辯解,冷不防看見長樂脖子上的一點殷紅,頓時驚得花容失色。
“這個……硃砂而已,老師她戲弄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長樂苦笑著掏出帕子用力擦著,暗道自己太過粗心。
未央起身接過帕子繼續擦拭著長樂脖子上殘留的硃砂,長樂正閉著眼享受著未央難得的溫柔時光,驀地被一把按倒在床上,接著就是兩聲脆響和隨之而來的火辣辣的刺痛。
“又敢吼我又敢嚇我,真是欠揍……”嘴上雖是大將軍氣派,可臉上的表情早就將未央給出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戰止戰
“長樂,對不起……我不能讓你出戰。”
皇華的密室裡,長樂被兩道鐵鏈固定在石壁上,一雙泛紅的眼睛緊緊盯著未央離去的背影。
“呵,你還是不肯相信我。”一聲冷哼,一如初見。
未央頭也不回地淡淡答道,“我既不想你與族人兵戎相見,也不想你看見我……罷了,保重。”
“你何不把我綁上城牆逼哥哥退兵?就算權輿不在乎我的性命,想必哥哥也會在乎一些的……”長樂將鐵鏈掙得筆直,卻始終觸不到未央的一片衣角。
“我曾經立誓要用生命守護輝夜城……可是,我想要守護的也不僅僅是輝夜城。”未央終究還是回過身來,扶著長樂的臉頰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你是我哥舒未央的妹妹,永遠都是。”
未央走後,長樂癱坐在地上,隱隱還能感受到額頭上吻痕的涼意。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你……”兩行清淚滑下,長樂只覺得身體裡鑽心刻骨的疼著。
“嘩啦……”一串銅製的小鑰匙被扔在長樂面前,不用抬頭也知道來人是誰。
“這是為師給你留的最後一道考題……隨心而去吧。”皇華也難得的披了一身金黃的戰甲,整個人美得不可方物,若是立在城牆上想必能為輝夜的將士們增添不少信心。
長樂拾起那串鑰匙握在手裡,只覺得握在手裡的自由之匙,開啟的卻是通往煉獄的大門。
原本一片荒涼的輝夜城下,此時卻對壘著上萬的兵士。烈日正炎,景陽城的狼跋軍已經按捺不住眼中的殺意,只待隊伍最前方的權輿一聲令下,便會如餓極的狼群般撲上前去撕咬敵人。
未央一襲銀甲橫槍立馬,與對面一身墨色鎧甲的權輿對比鮮明。兩人看向對方的眼神都有些複雜,只是有一件事是兩人都確定的,便是他們二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身耀目金甲的皇華站在城牆上遙遙望著坐在戰車裡的蕭伯兮,那張臉簡直就是身著男裝的長樂丫頭。雖然相隔甚遠皇華看不清蕭伯兮臉上的表情,不過既然是長樂丫頭的孿生哥哥,想必也是一臉的無邪吧……皇華如是想著。
“權輿將軍此次揮兵而來,是為公事,還是私仇?”未央揚聲問道。
“兩者都有。”權輿抬手扯下了右眼上即便睡覺也不會摘下的眼罩,蒼白的面板上只有一個猙獰的空洞。“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這個窟窿,我今天就要在輝夜城裡千百倍地討回來!”
“既然是為了私怨,權輿將軍何不與我單打獨鬥,也免去兩軍將士兵戎相見。”未央握著槍策馬上前,用槍尖直指著權輿,厲聲質問,“或者說,將軍可以為了私人恩怨,而犧牲將士的性命麼?”
“權輿大將軍,本公子準你先解決私人恩怨再為我景陽攻城略地。”一直微笑著坐在戰車裡的蕭伯兮淡淡開口,似乎面對的不是兩城交戰而是一場茶餘飯後的賽馬蹴鞠。
權輿也打馬而出;一柄虎頭碎牙刀閃耀著浸過鮮血後獨有的寒光。
“好,那就如你所願!”槍刀相碰,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
“你這小混蛋怎麼才來?”皇華不滿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長樂,若不是身在戰場恐怕會直接揪起長樂的耳朵狠狠擰上一圈。
“稍微做了一點準備。”長樂緊張地盯著城下激戰方酣的兩人,未央大病方愈對付權輿的重擊似乎有些吃力,每一次兵器撞擊之聲似乎都能使長樂的心跳漏掉一拍。
“綠衣聽令!”長樂手中綠旗一揮,一直策馬立在戰場上的綠衣會意,捏著嗓子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大聲道,“名鎮塞外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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