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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are you?”
“不不不,應該是——”
Jenny幾乎將隨身聽裡的磁帶AB面都背了出來,但是聲音低低的夾帶著葡萄牙語還有蘇格蘭口音的英語,語速快得讓弗格森家的家庭醫生以為這姑娘在說什麼咒語,“哈利波特的魅力可真是大。”
這位老醫生如是說,“我的孩子每晚都抱著書入睡,沒事的,別擔心。”
夜裡David來探望時Jenny已經燒得渾身發燙,臉頰紅透,未被遮蓋的雀斑爭先恐後映入眼簾,和焦急的凱西他們沒有留意到本來沒有雀斑的Frederica突然長出雀斑不同,David瞥了一眼,生怕自己眼花,又坐到床沿上,手指偷偷伸過去摳了摳,沒摳下來。
半夢半醒的Jenny恍惚看到一個人影離自己很近,深邃的眸光裡是探詢,再瞧真切些時,便認出了那人的樣子,和夢裡跟Luke牽手擁抱的模樣重疊……
Jenny一直在強撐著不去想起畢業舞會那晚的心碎,壓住心口內彭湃而來的挫敗,這些難受凝待一個出口,所以她病倒了。在看到David的瞬間,現實與夢境重疊,承上啟下地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揪住David的手哇哇大哭起來,別提多丟人了,日後提起的時候。
凱西在旁邊心疼不已,被弗格森抱在懷裡,喃喃說道:“Frederica好是像小時候一樣,那麼粘David。”
David不禁在心裡說,這哪裡是粘啊!
指甲都掐到肉裡了。
失戀的人是沒有道理的,Jenny這樣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一直都被髮紅牌,攢文看的妹子如果遇到鎖章戳群,號在文案那。
謝謝登入留評的各位,要加戲的都備案了。
本來下班前就能寫完的,可我在看一本校園言情瑪麗蘇第一人稱樂隊夢想向的情感狗血渣男傻女小說,劇情有毒停不下,來威逼一圈人吃我毒安利於是就拖到現在……寫完我又去看了( ^_^ )/~~
現在我不會逼你們吃安利,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QAQ
——
蓬蓬和妹妹沒有曖昧的,大家別猜,內馬爾蓄力上線
☆、我來聽你的演唱會
“她見是你,便放下了手裡的劍。”
失戀的人是沒有道理的,Jenny這樣想著看向手裡攥著的皮衣外套,袖子被她的指甲摳出深深的皺褶來,而皮衣的主人早已不知去處。空氣裡似有若無的苦澀氣味,西藥和水一起浸泡的滋味還殘留在舌頭,光是想起都有些冷戰。
Jenny皺著眉頭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事實上她是真的沒睡夠,夢裡面光怪陸離,她居然夢到Luke泡到曼聯的7號Beckham、路易斯為了搶奪Luke和Beckham大打出手,沒她什麼事。Jenny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環顧四周。
房間裡只有書桌上的那盞燈還亮著,她掀開被子去找杯子喝水,穿著一身米白色的睡裙如遊魂一般在房間裡穿行,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汗水蒸乾以後的酸臭味。Manchester的冬天和聖保羅的不同,Jenny大口地喝下溫水如是想著,不一會兒一大壺水就被她喝光。
廚房裡沒有開燈,她視力很好,在夜晚裡也能如日間一般視物。把水杯洗乾淨,清水從她指縫中滑過,她對外界的感知慢慢恢復過來,牆壁上有她的影子,虛張聲勢的、瞻前顧後的。
那都是她,Jenny吸了吸鼻子,大腦空蕩蕩得一陣風颳過都帶不走什麼,她好像在發燒的時候做了什麼蠢事情,她恍惚記起,卻又懶得深究。
“那件外套!”
Jenny在心裡咒罵了一句,她八成有借病耍瘋了,她內心的小人捂著臉倒地不起。
這下子要怎麼收場?
之後再見到David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這一個星期裡面Jenny小心翼翼保證自己不再露出馬腳,青春期的沉默寡言似乎是硬性要求法則,所有人都包容她。
仿似是冬天與春天交接界限時無定向的風。
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大家庭氛圍,細碎、溫暖的,像是寒夜裡的一碗熱湯,又像是深秋裡一杯熱紅茶,無怪Frederica這麼珍惜這一家人。
她那樣的一個姑娘出身於何樣的家庭,從言談舉止、眼角眉梢還有待人接物便可以看出來,如果說Jenny從來不羨慕Frederica的錦衣玉食和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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