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將她抱緊,“好好好,不說就不說。”Jenny握住拳頭捶在路易斯的背上,如果他認真聽會聽到Jenny喃喃自語,足球運動員真討厭之類的話。
“不就是萬人迷,有什麼了不起。”
——Luke在房間裡對著比賽錄影居然擼得下去,光是這件事足夠讓Jenny恨上這位素未謀面卻搶走自己物件的萬人迷先生。
哪怕他是自己妹妹的最愛,因為不能遷怒於好友,so……
相隔一整片汪洋大海的大不列顛,也在上演一出好戲。
說是姐妹同心也不為過吧,Frederica也在那些欺騙少女的雜誌裡學到這樣的一招,並且貫徹實行——
在球隊聚餐喝得有些微醺的貝克漢姆回到家中,還未歇息一下下,自家大門就被敲響,他揉了揉眉心站起來去開門,是球隊贊助商的女兒,教練弗格森捧在手心裡疼著的,被他們寵壞著長大的小公主。
“Frederica是落下什麼東西在我這裡嗎?”他的聲音清冽哪怕染上醉意都不見渾濁。
Frederica朝他走近幾步,他沒有任何反應,她清醒得很,連手心都是冷的放在他滾燙的臉頰,“我的心落在你這裡了。”
這幾個單詞分開他都知道,可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他的頭髮極短,是金色的柔軟的,她知道。
Frederica收回放在他臉頰的手,貝克漢姆不明所以地盯著她的手,幾乎翻飛著把自己從衣服裡剝出來。
半秒鐘都不到他就把視線移開,臉頰像是被人狠狠地颳了一巴掌,那把柔和動人的聲線此刻冷凝如十二月紛飛的冰雪:“把衣服穿上!”
“不!”
Frederica話還沒說完他就打斷,貝克漢姆回過身扯下窗簾布裹住昏黃燈光下泛著光的身體,“你在這裡冷靜冷靜,我會把門鎖好。”
接到Frederica的電話時,Jenny已經以失戀的名義在家中發黴了整整半個月,吉娜維芙的劇場進入封閉式排練,她在家裡根本無事可做,推掉了所有的兼職還有全職,拒絕出門的Jenny躲在家裡背單詞,吉娜維芙所有的詞典都被她翻了出來,那些拗口的唱詞被她拿來背。
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真正平靜下來,不至於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屈辱的,鮮豔的,該死的紅色。
“Jenny,我們交換身份吧!我想從這裡消失!”躲在衣櫃裡抱著電話機泣不成聲的Frederica讓Jenny那顆浸泡在汽水裡的心刺激得彈了起來。
“好,Frederica!”這座城市有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是她,偏偏是她遇上那個人,得到這樣的結局。
Jenny和Frederica就像是在交換彼此的密封罐子,像個遊戲。她們把這次當成暫時逃離窒息處境的救生圈,而罐子裡的海洋又是那麼的充滿艱難險阻。
☆、與萬人迷正面交鋒
“後來他們都說他很好看。有時是在路上,有時是在報紙雜誌上,有時是在社交媒體,她們毫不吝嗇地用盡世上最美好的詞彙去讚頌他年輕時的容顏,直白或是含蓄地。致使那些新新人類都忘了,他曾經也是個球技出眾的球員,一個逐夢的少年。”
有一些真正屬於月亮的夜晚。
這是距離那個尷尬的酒醉夜晚半個月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Frederica從倫敦坐火車過來,David負責接她到弗格森的住處去。深冬薄雪覆地,並且有慢慢融化的跡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氣,然後吐出。
緊接著就看到Frederica的身影,半個月不見,似乎又長高了不少。她頭髮剪短了些許染成紅色,兩頰泛白,在昏沉的夜裡拖著行李箱朝他走來。她在看自己,但是閃爍眼光的背後的心思難以推尋。
直到她站到了他的面前,嚼著泡泡糖仰起頭看他。
這一雙眼睛,他想道,望了進去,什麼都沒有的虛無,讓他生出一種感覺,就好似他們今天第一次見面般。
金黃色亦或是琥珀一樣剔透的眼眸,正淡淡地凝視著他。該怎麼形容這一頭紅髮最為貼切?真想知道她的髮型師是怎麼給她染的,溫柔如蜜一般流淌的紅色。
他低下頭去拿她手上的行李,“你的火車之旅還順利嗎?”
她無聲地點頭,咧開嘴,指指自己的牙套,“醫生……讓我少說話……”說不出的怪異,他是指Frederica的口音,還有突然戴上的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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