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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名正言順。走出去一段路,手突然被很用力地握住,他用力掙了幾下沒掙開,不禁加快了腳步。上官良勳跟著他,輕笑道:“生氣了?怪我沒將她支走?”
他充耳不聞,只管往前走。
“我不能支走她,當時她正在說去丞相府赴宴的事。”
青衣一下子停住,這個訊息,實在是太突然了。
上官良勳往前半步拉著他繼續走,“回房說吧。”他心裡的氣似乎沒有方才那般強烈了,低頭看看被他握住的手,只覺心裡暖融融的,他沒救了吧?!真的沒救了。
回到房裡,上官良勳支走丫鬟,拿了紙筆遞給青衣,“下月中秋,公孫互在府裡為小女擺宴慶祝生辰,公孫�齳í是秦沅蘇的閨中好友,給她發了請柬,你來的時候,她正在問我意見。”
青衣提起筆卻停住了,這個秦沅蘇,真的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姑娘嗎?!連公孫互的掌上明珠都能攀搭上,這是什麼樣的能耐啊。趙青衣,你這是引狼入室,純粹作死。
“去過牽а袈穡俊�
青衣搖了搖頭,提筆寫道,你要和她去牽а簦�
“你也去,我們一起。”上官良勳看著他,眼裡有他不懂的深意。
她沒有邀我同去吧?
“她一個人去,或者我們三個一起去,我給了她兩種選擇。”
你那麼篤定她會選第二種?
上官良勳笑,“嫉妒是一種無藥可解的毒,一旦沾上便會自動自發的日積月累慢慢加重,直至毒發,她縱使有再多不情願仍會邀你同去,因為她嫉妒你。”
她嫉妒我?我有什麼值得她嫉妒。青衣有些吃驚,除了李夫人的空架子,他一無所有,秦沅蘇嫉妒他?!她吃飽了撐的。
上官良勳站到他對面低頭看著他道:“連秦沅蘇都看懂了,你還不懂,青衣,你是不是傻?”
青衣一聽氣就不順了,這叫什麼話?!一抬頭正要拋過去一個怨憤的眼神,卻被他逐漸放大的臉驚住,唇上溫潤的觸感撩動著他的心,他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甚至忘了呼吸。上官良勳嘴角帶笑,慢慢直起身子,目光仍舊停留在他臉上,“有些話,我原以為不必挑明你就能懂的,青衣。”
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這才想起自己一直屏著氣,張嘴急促地喘氣起來,要不要問?該不該問?能不能問?問吧,憋了這麼久,不管結果如何好歹掙個明白,於是一把拿過毛筆,“唰唰唰”幾個字,第一次見你就已喜歡你了,剛才你親我,是喜歡我的意思嗎?
上官良勳看他的眼神幾乎都要滲出蜜來,點了點頭道:“這幾年過去,我身邊只有你而已,還不足以證明嗎?”
他想了想,提筆疾書道,你娶了秦沅蘇為妾。
上官良勳笑,看著他搖了搖頭,伸手在他鼻尖輕輕颳了一下,低聲回道:“我沒有娶她,我娶的是你的驕傲。”
青衣愣住了,鼻子有些發酸,但很快將淚意壓了回去,提筆繼續寫,她有了身孕。
他嘆氣,促狹道:“她說什麼你信什麼,青衣,你是真傻。”上官良勳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剛才去書房找我,有事?”
他有些緩不過來,什麼叫她說什麼他信什麼,那她到底有沒有身孕?聽他一問,這才想起去見曾隸的事,將下午的事詳詳細細地寫了下來。
上官良勳皺眉,“晚上我去找郎中拿方子,打今兒起,丫鬟送過來的藥你偷偷倒掉,別打草驚蛇。”
青衣點了點頭,接著寫道,她到底懷沒懷?
他有些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沒碰過她,倘若她真的有了身孕,那真是有意思了。”
青衣驚愕地瞪大眼,這種事,她也敢拿來生事,過了幾個月還不顯懷,她準備怎麼辦?難不成……演一場小產的鬧劇嫁禍給他?!秦沅蘇,你是這麼陰險的人嗎?
第二日,青衣拿著方子去找曾隸,開門的是個姑娘。青衣一愣,她落落大方的將他請了進去,“聽曾隸說,有個朋友要來,是你嗎?”
青衣點點頭。姑娘穿著湖綠色的織錦長裙,髮髻挽的精巧,說話的時候,頰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坐吧,這茶我原是泡了自己喝的,不介意的話便一起喝吧。”她一邊說,一邊坐下來倒茶。
青衣覺得有些奇怪,這姑娘怎麼邀他同飲一壺茶,照理初次見面不當如此……親近,楞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在她對面坐定。變故驟生,她猛地起身一下子撲過來,左手拽住他的衣領右手握著一把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眼神兇狠,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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