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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而後又回到我家,直到傍晚
點才離開。在
“哦, 願我 但
沉默了很長時間後,他突然冒出下面這些話:“我朝朝暮暮 為你們祈禱,你們將永遠和我在一起”, 這次離鄉背井出去傳教的時間不會太長!”“只要人們一旦 理解了我,那麼,天堂的大門是敞開的。”“你們說你們只 怕一件事,那就是怕我死,卻不知這世上比肉體的死更可 怕的是靈魂的死。 ” 我們互相道別時,我對他說:“事實上你已經不能容忍
我們了。我要用西門
彼得曾說過的話對你說,‘請從我身 他聽後怔了一下,帶著懇
邊走開,因為我罪孽深重。
求的口氣說:“請不要介意。”我們又回到原來的話題上, 他只是一味地談著他的精神之死,我們無言以答,好像正 看著他離去,走向墳墓。 臨走,他留下了一捆文稿。 日期同上 我把我那篇關於丘特切夫的文章送到了《俄國檔案》
編輯部 ,在那裡見到了巴爾特涅夫。這位尊敬的長者正
坐在扶手椅裡,柺杖倚在身邊。在俄國語言問題上我們談 得很投機,他總是憶起阿克薩科夫和凱瑞夫斯基。自然, 他對當代作家和他們的風格非常不滿,“作家們從國外借鑑
① 《 聖 經 路加福音》 英譯者 這是勃留索夫發表在《俄國檔案》上的第一篇文章 , 者卻誤記為該雜誌的第 期,因而以訛傳訛,直到蘇聯 英譯者
。西門
彼得為耶穌的十二門徒之一。 年第 年出版
期,題目是《關於丘特切夫全集的版本》。但《日記》的俄文版編
的《勃留索夫文獻書目》還沿襲這一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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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同時,也借用了他們的語言。但我認為,任何能夠 清楚地理解自己思想的俄國人,都會用俄國語言把自己的 思想表達出來的。”這時,他兒子進來了。我不太喜歡他兒 子。
月
日
又見到巴爾特涅夫。當我們在交談中談到普希金、丘 特切夫和巴拉丁斯基這 位偉人時,都很激動。我們認為 普希金是其中最傑出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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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巴爾蒙特見過兩次面。一次是在柯爾辛斯基家。我 們見面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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