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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能讓她拋去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對他稍稍認真一些,“不是讓我放過你?現在自己送上門來又是幹什麼?”
段子矜不閃不避,同樣回望著他,緋紅的唇依舊噙著笑,“你這樣作踐自己,我怕折我的壽。你要是用一種稍微健康的方式放過我,大概我也不會來了。你這樣,我實在看不出你是真想放過我,還是想讓我心裡更有負擔。”
男人的面容沉鶩得能擠出水來,嗓音也粗噶得凌厲暴躁,“段子矜,我放過是我自己的決定。是生是死,也是我自己承擔的後果!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需要對此負責,是我活該,你沒必要假惺惺地跑到這裡來照顧我一晚上!”
“你這到底是在寬慰我,還是在怪我?”女人唇角笑意不減,眼看著男人的精神愈發緊繃,好像要失控,她才道,“一邊說我不需要對此負責,一邊又罵我假惺惺。我在你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江臨?”
她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下頜骨快被他捏碎了似的疼。
男人看著她明媚嬌軟的容顏,好長時間腦子裡迴盪的就是這一句話——
我在你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江臨?
…本章完結…
☆、第318章 因為我愛你
他覺得,他心裡住了一頭猛獸,兩年來,在某些想她想得發瘋的時刻,就會跑出來啃噬他的理智。
再後來,理智越來越少,只要提起一絲一毫和她有關的事,那頭猛獸就會立刻竄出來主宰他的思維。
以至於當他再看到她的時候,頭腦一震,眼前都好像不清晰了。
現在,他不是透過自己的眼睛看著她,而是透過那頭猛獸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他越來越難控制自己,昏沉模糊中,唯有她那雙不停翕動的紅唇,如此耀眼。
“不願意我同情你,不願意我可憐你,我也可以走。”段子矜揮開他的手,“被我看見你這樣子,傷你自尊了是嗎?照顧你一晚上,就是我假惺惺是嗎?”
“算我來錯了。”她衝他笑了下,忍著腿和腰上的疼痛往門外走,“其實我也不想照顧你,不過你兄弟給我開的薪水蠻高的,很誘人,你就當我是無利不起早吧。”
她還沒走到門口,整個人就被拉了回來,按在衣櫃的門板上,他眼眸猩紅,“為什麼說這種話!”
段子矜後背磕得生疼,腦子也有瞬間空白,只聽他又低低地問:“為什麼要來……”
他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說出每個字的時候,唇瓣都碰在一起,“我沒有糾纏你……沒有不放過你……是你自己來找我的……”
段子矜被他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刺激得每根汗毛都豎了起來,很費力地才辨識出他不停重複地三句話。
隨後,他一個轉身便將她壓在了床上,重重地親吻。
男人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這次卻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或者說,段子矜說什麼,他已經聽不見了。
她的衣服被他撕開,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地吻過她的每一寸面板,就像中了邪,最後熱息吹進她的耳蝸,是他在低低地、痛苦地問:“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來?”
……
段子矜有整整兩年多沒做過這件事。
他沒入的時候,她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從頭到尾她都在拒絕,叫喊,甚至到最後變成了哭喊。
然而她發現,只要這個男人單方面願意,她在他眼裡真的僅僅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什麼時候宰,怎麼宰,他說了算。
事後,她累得睡了過去。
醒來時,卻還在男人懷裡。
那時天色已經晚了。
她睜開眼,最先看到的就是男人沁了墨色一般的眼。
裡面濃墨重彩的全都是慌,“悠悠。”
她不想動,動一下都覺得骨頭要散架,就這麼不溫不火地睨著他。
江臨明明比她高出許多,現在的姿勢也是她靠著他,可莫名的,他低頭看她時就帶了些小心翼翼,語氣也是粗啞,“悠悠……對不起。”
他在為他的衝動道歉,那時候,他沒控制住自己。
就憑直覺,憑最原始的慾望和衝動要了她好幾次。
雖然控制不住,但他的卻清晰地記得她的抵抗和淚水。
江臨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了,他想,她一定厭惡他到了極點。
這麼一想,彷彿是被無形的手攥緊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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