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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隻眼看我對你冷淡了。”
她想了想,又輕輕歪頭:“你說甜瓜那事嗎?”
楊煦不置可否。
孟河言頗為大度地表示:“沒有沒有,他那麼可愛……”
“打住打住。”楊煦忙叫停,他當真不想再聽到可愛二字了,他眯著眼奸笑道:“我的意思是,其實你並不喜歡他吧。”
孟河言這下認真起來,不笑不怒,平靜地說:“你說的……現在的確沒有。”她頓了頓,“但是我挺喜歡他這人的,所以,不會怪你的。”
楊煦擺出個笑臉,卻沒多少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奧。”
孟河言一時間心緒空了空,又是那種相顧無言的感覺,這次走了,他沒有再追過來,身後卻靜默異常,她終究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楊煦倚在廊前,正側頭看向這邊,許是沒想到她會回頭,一驚而過,重新衝她笑笑。
這一笑,離得遠了,看得朦朧。
她埋頭往前走,左轉,上樓梯,再右轉,末了坐回教室裡,一切如常。
幾天之後,孟河言一大早醒來,迷迷糊糊了半晌才清醒,卻呆了,整晚的夢境都與那人有關,她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琢磨著找點藥吃。
幾天後就要期末考試,關鍵是放假,江越學得歡快,孟河言卻咬著筆走神。
“你說,是不是春天了。”
冷不丁被騷擾,江越毫不掩飾地嫌棄孟河言:“你再燒兩度就是夏天。”
許澈回過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孟河言受不了了,擋著臉問道:“怎麼這麼看我?”
她邪魅一笑,轉回去對江越說:“你真沒看出來你那小夥伴咋回事兒?”
孟河言大驚,急忙打斷:“你可別亂猜啊,我……我那個……”
“她這很明顯就是……嗚……”孟河言顧不了許多,站起來一把將她的嘴捂住。江越攥著筆看呆了,在試卷上劃出了一道美麗狹長的弧度。
許澈扯開了孟河言的手掌,氣喘吁吁地埋怨:“孟河言,誰家貓不發情呀,你這人真是……”
孟河言瞪大了雙眼:“貓……”
“對啊,我家那位前兩天也發了,我想說要不咱兩家配一個?”
咳咳,孟河言乾笑兩聲,慌忙坐回原位:“改天吧。”
“一言為定!”許澈一拍桌子,驚喜萬分,
孟河言以手撐額,獨自悲嘆。
☆、第 9 章
“別說見過我!”在期末正式放假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裡,孟河言抓起書包逃命似的跑路。
“河言!河言!”甜瓜衝她遙遠的背影喊著,後來只能小聲嘟囔:“咱可要幾十天見不著吶。”
這會兒大家倒都樂意多在學校流連片刻,慢悠悠的都不急。楊煦和江越走過來將甜瓜夾在中間,揣著褲兜模仿痞子,甜瓜跟他們學,三人成幫,人見人躲。
葉淨安揹著書包路過,看這陣仗,揉了揉眼睛:“你們這是……河言呢?”。
“河言。”許澈興高采烈地三步兩步蹦過來,隨即發現:“咦?人呢,剛才不是還在這兒。”
江越發話:“還不是被你嚇跑了。”
許澈不服氣了,挺身道:“配種是個技術活兒,我能不好好掰扯嗎,嘿,她走了我上哪兒配去啊。”
面對眾人驚疑不定的眼神,江越嘖嘖兩聲:“哎呦,是貓配啦。”
許澈無奈,只好作罷:“我就想替我家火腿找個血統優良的物件,真是難啊,將來生了我也不讓河言負責,這分明是種族歧視。”
江越故作高深地一笑,洞悉全域性,說道:“你個書呆子,我看不是河言的貓,明明是她自己發情了啊呸是發春不對不對是激……算了就是發情吧。”
江越深吸一口氣,看聽眾還不少,熱情開始洋溢,滔滔不絕地分析起孟河言最近種種表現,並拿火腿的症狀對應比較,充分論證了上述猜測。
甜瓜想了半天,隱隱透出喜色。江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頭上,甜瓜捂頭抗議:“幹嘛。”
“別想了不是你。”江越斬釘截鐵:“你會對一瓜發情嗎?”
甜瓜搖頭:“不會啊。”
一旁的楊煦猶猶疑疑地指向自己。
江越再次一巴掌拍下去:“也不是你,有病吧你。”
有人積極提問:“那到底是誰啊。”
江越微微一笑成竹在胸,下一秒立馬蔫下去:“不知道。”
孟河言氣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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