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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這麼傻樂,是因為你倆成了?”楊煦看見他,主動騷擾。
甜瓜搖搖頭,一臉憧憬地說:“沒有,她說了一大通,中心思想就是讓我老老實實學習得了,別淨想沒用的,有什麼事先憋著。”
“當然了,她的原話可好聽了,中心是江越給我翻譯的,而且她還偷偷告訴我她背地裡說我可愛來著……。”
楊煦乾笑兩聲,一時無話可說。
甜瓜一時間已經打起精神,腰板挺得筆直,一邊趕曾續:“你還是別打擾我了,我要做題了。”
對方轉身之際彈了他個腦瓜蹦,甜瓜下意識地捂頭尖叫,惹來了紛紛注目,他吐舌賠笑,獨自納悶,咋不疼呢,那小子總沒輕沒重的,今兒是懂事兒了。
怪不得這麼冷,楊煦餘光瞥見窗外的雪花,他湊到窗前呵了一口氣,剛開始下,就那麼幾片,大概還沒人注意。
有人驚呼,下雪了。埋頭的人望過去,都像頭回見似的驚喜萬分。這是第一場雪,沒一會兒就已經紛紛洋洋。
☆、第 8 章
“下雪了下雪了。”江越尖著嗓子亂叫。
許澈頭也不抬,戴著口罩嗡嗡地說:“你剛睡醒吧,都下了半天了,估摸著這會兒都能打雪仗了,不過我不能去……阿嚏!”
江越精神大振,得瑟地戴帽子、裹圍巾,預備去打雪仗、滾雪球……數學老師風一樣地走近教室,看到她這副打扮,問道:“江越你要幹嘛。”她的狗熊手套正戴了半截兒:“下節不是體育課嗎?”她反應了兩秒,大驚道:“怎麼,體老又感冒了?”數學老師莞爾一笑,點點頭:“這次是真的。”
江越動作沉重地卸下裝備,心裡翻了個天大的白眼。
“哎呦騙你的。”數學老師走之前竟然調皮地眨了眨眼。江越一陣抖,差點閃瞎眼。
許澈的動作一直未變,也不知道寫什麼寫得酣暢淋漓,低著頭,睿智的聲音再次傳來:“放心去吧,你沒看見教室就剩下老弱病殘了?”
教室裡剩的幾個人全都看了過來,江越識相地飛速溜出去,撒歡兒奔向雪白的大地冷冽的空氣。
孟河言揣著兜站在教學樓門前,江越終於尋見了狐朋狗友,剛才還琢磨人哪去了。
“我在賞雪。”孟河言想著文藝一把,聲線清冷,且顫抖。得了得了,江越推擁著她走出大樓,下次想弄得詩情畫意,就別裹得跟狗熊一樣。孟河言的臉凍得紅撲撲的,此時也摩拳擦掌蠢蠢欲動,興奮著,眉眼裡都是笑。
兩人玩兒起來嗨得不行,校草打馬走過,江越頂著一脖子雪立著不動,一瞬間嫻靜,瘋兔一樣的女生抓著雪追過來,約摸是校嫂,撲上去嬉笑打鬧,江越大動作抖下身上的雪,不爽道:“成何體統。”同時安慰自己,何必非跟校草玩兒,河言也不錯嘛。“可愛著呢。”她伸手捏捏孟河言的臉,調戲。
孟河言笑著躲,腦海裡還想著剛才牽手遠去的背影,只一眼,就難忘記,那樣,蓬勃的甜蜜,江越又瘋起來,她看到了,當然,還有這個蓬勃的永動機。
蓬勃的雪,踩上去吱呀作響。
時間一轉起來,叫人看不清痕跡,第一場雪過後,天氣越來越冷,冬至將近,期末考試也近在眼前。
越來越冷的還有甜瓜的心。這天,他又拽住楊煦訴苦:“河言好像從來沒拿我當一回事。”
楊煦難得耐心的聽他扯,附和道:“怎麼說?”
甜瓜想了想:“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對,怎麼著也得跟看你們一樣啊。”
“特別一點不正好。”
甜瓜搖搖頭:“可是我媽也是那樣看我的。”
楊煦憋著笑,差點憋出內傷。
這些日子各忙各的,孟河言再次看到楊煦的時候才恍然覺得,好像很久不見了。
很久不見,卻也沒有多少話可說,她本想打聲招呼徑自走掉,楊煦卻已經堵到面前。
他還是表情豐富,驚訝之聲:“好久不見了河言。”
孟河言點頭回應:“可不是嘛。”
楊煦唉地一聲感嘆道:“就這麼個上下樓,竟然都碰不到,是不是我最近努力過頭了?”
孟河言淺笑地表示鄙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揮揮手:“我還忙著呢。”
楊煦不由自主的追了兩步,這次卻換了聲調:“河言,你對我這麼冷淡,不會還在怪我吧。”
孟河言倒一時懵住了,這下不得不停下來和他好好掰扯:“我怪你什麼,你想多了吧,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