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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卻紅了脖根。
“那我一定向她學習,爭做穩重新青年!”慕晨也一本正經的說。
“就愛耍貧嘴,快進去吧。”張奶奶笑著打發他。見他走了,卻又叫了他回來,無不凝重的對他說:“我說,你可別嫌我老太太多嘴啊,你們年輕人啊,做事太沒分寸,別等到出事,那可就作孽了。”
“嗯……我怎麼沒聽懂啊。”慕晨聽得一頭霧水。
“還非得我說大白話啊……咳,注意身體,做好措施,別玩過火了!”老太太朝他使了使顏色。
這下慕晨明白了,嘴上連忙應和:“噢,對對,確實確實!”但心裡卻笑得不行了,這老太太,真夠與時俱進的了。
“你們剛才說什麼了?”晚寧很在意這些“緋聞”,這讓她非常不自在。
“沒什麼。”
“你早該和他們解釋清楚!”這一直是晚寧所期盼的。
“真沒什麼,就說了點……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朋友之間的。”他特意強調。
晚寧將信將疑,病房就快到了,這話題她也懶得再繼續下去。
慕媽媽今天不用去精神科,所以她們也無需大費周章的跑上跑下,吃過了午飯,三個人閒聊了一會兒,慕媽媽便推說困了,直說想睡覺。晚寧和慕晨自然是配合,兩個人一個看書,一個構圖。這灑滿午後陽光的房間,氣氛安靜又融洽。
這時低緩的敲門聲傳來,晚寧起身要去開門,慕晨卻搶先了一步,“我來吧。”他說。
護士長站在門口,見是慕晨,遞來了一封信,“晚寧的信,你轉交一下吧。”
慕晨低頭看著手裡的信件,收信人一欄上確實寫著“許晚寧”的名字,但寄信人那裡,只簡單的寫著一個“趙”字。
多年前,自己也曾寫過這樣一封信給她。
如今,寫這信的人是誰,他是否也有著最卑微的懺悔。
“給你的。”他把信遞給她。
“我的?”晚寧接過信,也是難掩疑問。
“誰寫來的?什麼年代了,還用這麼原始的聯絡方式。”慕晨坐回沙發,儘量不著痕跡的問。
晚寧自然也不知道是誰寄來的,她拆開信封,抽出裝於其中的信紙,看樣子內容並不多,只有薄薄的一張。
信紙鋪展開來,竟然是張影印件。晚寧逐字讀來,其中寫道:
我叫趙安誠,我才是那個真正的罪人。
因為懦弱,所以我選擇了逃跑,卻害了更多的人,我並沒想到我會傷害到其他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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