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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拎著徐正新帶來的東西,但他依然沒進屋,把東西放進門邊,他又退了出去。
不過許奶奶眼睛看不見,但耳朵卻聰得很,“是誰在那,怎麼不進來?”
慕晨倒是有些意外,自己明明沒弄出多大聲響。
“既然來了,怎麼總在門邊站著。”慕晨又聽老人說,看來是早就發現了他。
“你進來吧。”這次是晚寧說的。
“是和我一起來的朋友,沒見過您,有點難為情。”慕晨走進去,聽見晚寧這麼向老人解釋。
“還真會說瞎話!”慕晨在心裡嘀咕,嘴上卻說著最保守的寒暄:“您好,奶奶。”
“坐,不是本地人吧?”
“不算是。”
“是哪裡人啊?”
“我在香港讀的大學。”
……
“晚寧啊,去重新打些熱水來吧,奶奶想泡茶喝。”她轉向孫女,帶著請求。
“好,馬上回來。”晚寧拿著水壺,出了房間。
這屋裡便只剩下她與慕晨兩個人,她轉頭看向他,“你是老慕家的那孩子,對吧?”
慕晨看著那雙焦距模糊的眼,心中的撼然多過怨懟,“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只是眼睛看不見而已。”她笑著說。
“我……”
“都是命裡的劫數,你也是,晚寧也是。”她的話輕而緩,帶著洞悉一切的從容。
“也是什麼啊?”晚寧提著水壺進來,只聽到了最後一句。
“時候不早了,你們就回去吧。”聽見晚寧進來,她抬頭說道。
“哎?您不是要喝茶麼,我幫您先泡上。”晚寧就要找茶葉來。
“不急,有了熱水,茶什麼時候都能喝。回去吧……”她摸索著想要拉過孫女的手,晚寧便伸手過來。“走吧,別惦記奶奶。”
“您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走了。”慕晨站起來說。
晚寧與奶奶道了別,便也隨著慕晨離開了。兩人剛一離開,室內便又剩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造孽呀!”只有這低聲嘆息,伴著一室沉寂。
“剛才徐正新來了,那些東西就是他買的。”回去的路上,慕晨還是把這事告訴了晚寧。
“嗯……”
“你告訴他的?”
“沒有。”
“那他怎麼來了?”
“他經常來。”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慕晨冷哼。
……
“我防曬衫好像落你家了,你一會幫我帶過來吧。”她突然說。
“防曬衫,你自己去找吧。”他瞅瞅她,說道。
於是兩人又繞回了公寓,晚寧在沙發背後,找到了自己的防曬衫。早上走得太急,也沒留意他家的擺設,這下她才看到,自己昨晚買的石斛蘭正大模大樣的擺在慕家的客廳。
“這個,我得拿走。”她說。
“你就這麼小心眼兒,這個先送我,回頭我再買一盆給你。”慕晨耍賴。
“這花放這兒不合適。”
“我覺得挺好看的,你看顯得這客廳多有活力。”
晚寧一時無話,她不是說不過他,只是不願意為了一盆花與他多做爭執。罷了,他想要,那就給他算了。如果所有對錯得失的彌補代價,僅是一盆小花,那簡直是再夢幻不過的事了。
兩個人雖然是一前一後的走著,也始終難逃“忠實粉絲”的追捧,正在散步的張奶奶一眼便瞧見了他們。“呦,這小兩口終於出現了。”
晚寧臉上一陣泛紅,硬著頭皮打了招呼:“早啊,張奶奶。”
“不早了,這都幾點了!”朝她走近了些,“昨天都沒回來吧,回家了?”見晚寧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她隨口問著。
“我……我在……”晚寧都不知道怎麼說。
瞅了瞅她身後跟上來的慕晨,老太太狀似又明白了,“在那小子那兒住的吧?”
“嗯。”越描越黑,不如不描。
“嘖嘖嘖嘖,年輕人啊!”張奶奶似笑非笑。
“早,張奶奶!”不同於晚寧的忸怩,慕晨神清氣爽的打著招呼。卻正好印證了老太太的臆測:男人得了便宜,還真是身心愉悅!
“嘖,日上三竿了!”
“您總是這麼精神!”慕晨打了個響指,逗趣著說。
“也沒個正型,這點就不如你媳婦,看看晚寧多穩重。”張奶奶滿臉嚴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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