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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賤自己’,就頭也不回地進了一間屋子,我知道那屋子裡一定有女人,所以我才發狠與媽媽說,我要賣……”
沈念不知該說什麼,朝她道:“我帶你走。”
那姑娘掩面哭道:“出不去,沒有那麼多銀子……”
沈念推開窗朝下一看,並不高,問那姑娘:“從這裡跳下去你敢不敢?”
那姑娘有些怕,有些遲疑地點點頭,沈念想想道:“我先跳下去給你看,你照著做就是。”
此時沈念已經沒有輕功,話出口,她也為自己的勇敢感到驕傲。
沈念爬上窗戶,吊著木窗,身子往外一轉,直直跳了下去,整個人撲在地上,起身撣撣衣服,除了撲下來那顆一點點疼之外並沒有受傷,她朝樓上用口型喊道:“跳吧。”
那姑娘吊著木窗,卻怎麼也轉不過身子,手上一滑,整個人直接掉了下來,人剛一掉下來,那姑娘就□□起來,沈念知道她腳定是受傷了。
那姑娘很是堅強,起身就要往前走,沈念看不下去,拍拍後背朝她道:“姊姊,我揹你吧。”
沈念背得極是吃力,卻感覺很高興,想起那日也是這樣揹著元香的,她很想念元香,元香也比她大,卻因為是丫環,她從來沒有喊過她一聲姊姊,想到這裡,沈念姊姊姊姊地喊那姑娘越發勤了,沈念漸漸知道她叫做小饒,安徽壽縣人。
已經是黃昏時分,沈念著急找到一個醫館,路人說這一帶沒有醫館,只有一個江湖郎中。沈念找到那個江湖郎中的家,那郎中趁機刁難,嫌沈唸的銀子不夠,跟沈念要腰間的那個玉壺,不要銀子。沈念心中生氣,卻又怕誤了小饒的傷。
沈念將玉壺取下來給那郎中,說道:“這個先押在這裡,我有足夠的銀子,我就拿回。”
小饒拉著她的袖子道:“小弟弟,我們走,我不治了。”
沈念朝她笑笑:“沒事,不值錢的,以前很喜歡的一個玩意兒,現在沒那麼喜歡了,你在這裡等會兒,我去取銀子來。”
沈念走出那郎中的家,就想找人賭棋,除了賭棋,她找不到賺取銀子的辦法。走了好久,才看到有幾個鄉野村夫在樹下下棋,沈念走上去拱手道:“打擾,你們要賭棋嗎?”
那幾個村夫朝她白一眼:“哪裡來的神經病也會下棋?”
沈念一拍胸脯道:“我從來沒輸過棋,江湖人稱棋不輸……”沈念知道這裡不是京城,自然不會有人知道白起公子這個名號,只好自封“棋不輸”。
“我可記得白公子是輸過我的。”身後離淵的聲音傳來。
“額……師……師父……”沈念結結巴巴喊道,她沒想到師父輕而易舉地就能找到自己,上次在樹林也是,雖然今日不是可以逃跑,但就這樣被輕易找到,也是不甘心的。
第二十四章
“你著急下山下棋?”離淵一邊走一邊問她。
“不是,我從青樓救了一個姊姊,她的腳受傷了,那郎中說我身上的銀子不夠,我只好將玉壺押在他那兒,想賭一局棋掙點銀子取回玉壺。”沈念道。
離淵遞給她些銀子,問道:“加上這些夠不夠?”
沈念連忙接過道:“一定夠了,多謝師父。”
她趕忙往那郎中的家中奔,離淵笑著叮囑:“跑慢點。”沈念哪裡聽得進去,心中只想著那個玉壺,從白日遇到烏鴉,她就知道這玉壺沒有那麼簡單,雖是在滄州市集上與人對弈所贏,但輸與自己的那青衣男子定然不是等閒人物,也許就是烏鴉口中的堂主。
正想著,忽覺身子騰空而起,師父一手正環在她腰間,在她耳邊道:“不用著急。”說完施展輕功急速向前行去。沈念被他抱著,心跳得擂鼓一般,臉早已紅了。離淵低頭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意不自主地漾開來。
離淵一放下沈念,沈念連忙朝屋子裡喊:“姊姊,我回來啦。”
離淵跟著沈念進去,進去後也就立在一旁,看著門外,冷眼佇立。沈念將他拖過來,指指小饒:“師父,她是小饒,就是我說的那個姊姊。”又朝小饒道:“姊姊,這是我師父。”
離淵淡淡朝小饒點點頭,又靜靜佇立在一旁,看沈念與那郎中要換回玉壺。那郎中已將玉壺收好,哪裡想換。只奸詐笑笑:“我並沒有說要銀子,我只要這個玉壺。”
沈念急得跺腳道:“你到底還不還我的玉壺?”
“玉壺是診資,小公子真不講信用。”
離淵淡淡開口道:“那玉壺是黑烏鴉堂主的貼身之物,不知先生是否還想收藏這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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