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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本來還有意無意地看著那雙腳,聽到這一句話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師父,我將那棋局解出來了,沒遇到師父之前,因為從來不輸棋,我好歹也算是名震京城的。”沈念得意洋洋道。
離淵將棋局重新擺好,讓她解給他看,她捏著棋子啪啪落了子,離淵忽然將她抱了起來,笑得歡快:“你想要多少銀子,多少好吃的,嗯?不過江南的情人還是沒有。”
沈念飛紅了臉,雙腳蹬著他的雙腿,他似完全不在意,仍是將她抱著。
沈念掙扎不動也就任他抱著,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尷尬,扳著手指開始數起想吃的來:“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滷豬,滷鴨,燻雞白肚兒,江米釀鴨子,清蒸銀魚,炒白蝦,清蒸翅子,燜鴨掌兒,燉羊肉,醬雞腿,醬鴨腿,糖葫蘆,桂花糕,春捲,酥兒餅,糖醋鯉魚,魚腹藏羊肉,爆炒螺絲,豌豆黃……”
離淵笑眯眯地看著她扳著手指,看得沈念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才閉了嘴。
“還有嗎?”
“沒……沒了……”沈念心虛道。
離淵道:“還好口氣不大,只是需要一個好廚子……”
離淵已經將她站立在凳子上,沈念客氣道:“師父……我就說著玩玩……”
“秋天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有了。”離淵寬慰道。
沈念心想,秋天我還不知道在那旮旯呢,早晚吃不到這一口。
去賬房領了銀子,沈念揣好,又偷偷跑下山,在山上憋得慌,當然現在逃走又不是時機,很容易就被捉回來,至少得趁離淵不在嵩山的時候離開。
手中許多的銀子,沈念想找家青樓,玩個盡興。進到門口,許多束髮戴冠的男子正鬥著棋,說是這裡新來了個長得天仙下凡一般的小姑娘,賭棋爭那姑娘的初夜。
一男子對另一男子道:“烏鴉,你要是贏了,那姑娘一夜定是半死不活了。”
叫做烏鴉的男子猥瑣一笑道:“若是我贏了,咱倆輪著來。”
沈念本已一腳跨上樓梯,扶了扶頭上的簪子,往那二人桌邊一坐,笑道:“二位,不知能否帶在下走一局棋?”
那兩人爽快地點了頭,叫做烏鴉的男子道:“公子的賭注呢?”
沈念將身上的銀子往桌上一放,那兩人哂笑不已:“這點銀子還不夠買那姑娘一夜呢。”
沈念略一思忖從腰間取下玉壺來,那兩人本沒有注意她腰間這個玉壺,她往桌上一放,那兩人面面相覷,問她道:“公子是什麼人,為何會有這玉壺,你是堂主的什麼人?”
沈念不知緣由,道:“這玉壺你們堂主也有,該是不止一隻吧。”
那兩人也不再問,顯然這玉壺算作賭注是夠了。叫做烏鴉的那人先與沈唸對下,沈念打量他,倒真像只烏鴉,一臉晦氣,牙齒將上嘴唇頂出來,從側面看,還真像只烏鴉。
烏鴉自然不是沈唸的對手,一局完,烏鴉問道:“你是誰?”
沈念抱拳道:“承讓了,那姑娘今晚是不是歸我呢?”
烏鴉倒還爽快,道:“那是自然,公子能否說出名字。”
“白起。”沈念將桌上的玉壺和銀子拿好,頭也不回地拔腿上樓。
老鴇說那姑娘在二樓左起的第一個房間,沈念推開門,那姑娘正趴在桌沿哭得斷斷續續。沈念輕聲道:“你在哭?”
那姑娘抬了淚眼看她,沈念一見她的容貌,震驚不小,這姑娘十分好看,眼淚溼了妝容,花承玉露,寶珠綴玉一般,沈念常出入青樓,各種美貌的女子也見過不少,卻沒有見過有這女子漂亮的,直覺告訴她,這女子是不該屬於青樓的,她美而不媚,麗而不豔,淺綠色的紗裙更襯得人清冷絕色。
沈念看著她落淚的樣子十分不忍心,捏了捏袋中的銀子,想著能不能將她贖出來。那姑娘擦擦眼淚,緊了緊衣裳,冷冷地看著沈念,沈念咬了咬嘴唇道:“姊姊,你別害怕,我不碰你,我想將你贖出去,只是我銀子不夠,買你這一夜還是我賭棋贏來的。”
“小弟弟,多謝。”那姑娘嘆了口氣。
“你為何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等一個人。”
“姊姊,你在和人賭氣?”
“他只為了報仇,很少理我,他要上嵩山殺一個人,每晚都睡在青樓,我氣急就想作賤自己……”那姑娘還未說完就嗚嗚地哭起來。
沈念問她:“你在這裡遇到過他?”
“今日他見到我,就說了一句‘你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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