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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怎麼看出來的?”
“跳舞暴露了唄,一痴情的追女孩追了幾年都沒追到手的小男生,手法那麼熟練,你覺著可能嗎?”
“啊,原來這雙手剛出賣了我,我說麼,說那麼誠懇。”賀軍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他偏過頭,很認真的問,“你想聊聊嗎?關於那個男人的事兒。”
“提那混蛋做什麼,掃興。”
“或許說出來會好受些,憋在肚子裡憋出內傷怎麼辦?”
女郎抿唇一想,忽然撲哧一笑,她舉起酒杯來,賀軍也舉起來,半空中碰了一下,她一乾而盡,賀軍也只好迎著頭皮一口氣喝掉,他抹了把嘴角的泡沫:“想到什麼了?樂成那樣兒?”
“你知道麼,我啊,捉姦在床,你知道我什麼反應?我想這是我和他在一起最痛快的事兒了。想想都樂。”
賀軍裝作有點害怕的神情,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你不會宰了他吧?”
“殺人償命了,我沒那麼傻,為一人渣賠上自個兒。不過呢,其實比死好不了多少,我是讓他生不如死。”
“你,你幹嘛了?”
“沒什麼,就狠狠踹了一腳。”
賀軍隱隱約約猜到點兒什麼,他有點蛋疼的問:“踹那兒了?”
女郎嬌麗的雙唇一抿,笑得有點邪惡:“我當時推開門,那對狗男女就慌張的捲到一起,我二話不說,跳上床,譁一下掀開被子,掄起所有的力氣狠狠的衝他命根子那兒踹了一腳,然後興高采烈的蹦了出來。當時的背景音樂是他痛的恨不得爬回他孃胎裡的慘叫聲,還有那個賤貨的假惺惺的哭叫聲,我心裡特樂。”
想象著當時的慘狀,身為男人的賀軍不禁打了個冷顫,他不由得重新打量一下面前的女郎,長得這麼美豔,居然這麼心狠手辣。賀軍忽然有點心虛,如果林可琪發現他的不規矩,也來這麼一手的話,那他可就慘了。想到這裡,賀軍重重嚥了口唾沫,他舔了舔上嘴唇,囁喏著說:“姐姐你下手還真不手軟。”
“無所謂了,反正他那玩意兒我以後也用不著了唄。”女郎輕描淡寫的說,好像隨手丟掉了一件沒用的東西似的,她說完衝著吧檯內的酒保招了招手,“再來兩杯唄。”
幾杯酒下肚,酒精又湧了上來,比跳舞前的勁衝的多,後來兩人胡扯了些什麼,賀軍迷糊了,記不大清。賀軍不知道女郎醉了沒,反正自己是像泡在水裡的海綿,渾身酥軟,他想著一會兒去賓館,開個房,要用冷水拍拍臉。少喝點酒,辦事兒能助興,這喝大了酒,不知道還能不能辦事兒了,賀軍想著一會兒在床上好好把這美豔女郎給吃幹抹盡,也不冤枉他今晚喝了這麼多的酒。。。
太陽穴傳來扭曲的疼,賀軍迷迷糊糊睜開眼,暗紅色牆紙的背景下,線條明朗的黑色沙發顯得模糊不清。賀軍又閉上眼,眯了好一會兒後,他終於掙扎的睜開眼,環顧四周,半響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昨夜原來是在酒吧大廳的沙發上睡著了,他的手拍了下右邊的位置,空蕩蕩的。昨夜的那個女郎,在和他幹了好多杯血腥瑪麗之後,早不見蹤影,身邊空無一人,好像女郎完全是他一廂情願的臆想,沒有一星半點存在的痕跡。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湧上心頭,獨自一人的賀軍忽然覺得自己很狼狽,像只被拋棄的狼狽的犬。他使勁捏了捏眉心,稍覺清醒了些,就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往酒吧門口走去。
推開酒吧的門,一股清新爽快的空氣迎面而來,燦爛的陽光兜頭兜臉的傾瀉而來,賀軍不禁微微眯上了眼,他站在大街上,愣怔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有種奇怪的陌生感。賀軍忽然覺著餓了,飢餓來的突如其然,卻異常強烈,他急匆匆走了幾步,瞥見對面街上有家牛肉麵館,就直直走進去。
狼吞虎嚥的連吃了兩大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後,賀軍滿足的摸著撐著有些圓的小腹,長舒一口氣。他掏出褲兜裡的手機,時間是下午一點鐘,賀軍的眼神飄到那個酒吧灰下來的招牌上,忽然心頭一動,那個女郎會再過來也說不定。像是腦海中忽然滋生癢的感覺,總有種衝動想要撓一撓,他無法遏制這樣的念頭,飯館的牆上掛著一臺電視機,播放著tvb的警匪片,賀軍百無聊賴的看了半天,在牛肉麵館裡坐到屁股發麻的時候,賀軍又拐進了酒吧裡,他坐在吧檯位置,正在打掃的紅頭髮的酒保用疑問的眼神看向他,賀軍擺擺手:“現在不點,我等人。
“奇怪哎,這個點兒來酒吧的人很少的。”紅髮酒保看起來年紀很輕,和賀軍一般大小的樣子,他邊說邊收拾著吧檯。
“無聊,瞎坐坐。”賀軍掏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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