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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來來去去還不都是那些。沒啥意思,快樂一陣算一陣,瞎過吧。”
“怎麼能瞎過了?”
“怎麼不能了,你別以為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都是他媽的瞎過。”
“喂,大姐,你怎麼盡給我灌輸這些消極思想?我說,那態度就根本是個問題。。。”賀軍還想說點兒什麼,這時,酒吧裡忽然響起動感十足的DJ來,一些醉醺醺的男男女女嬉笑著跳下舞池,跟著節奏胡亂扭動了起來。女郎拽起賀軍的胳膊,不由分說地把他拽下了舞池。兩人面對面,賀軍從沒在酒吧跳過舞,以前總是和朋友在吧檯旁坐著,笑著嘲笑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男的像一條狗,女的像母瘋狗,群犬亂舞,這是他們那圈人經典的嘲諷話。真沒想到,今晚,他就要作他們曾經口中的一條狗。女郎眼神亮亮的看著賀軍,她很自然的隨著音樂的節拍左右扭動著,沒什麼固定動作,看起來卻很性感。她邊跳,邊抬抬下巴,示意賀軍隨著她跳動,賀軍沒法子,開始手腳僵硬的胡亂跟著音樂擺動。
漸漸的,剛剛下肚的酒精一股腦湧上腦袋,賀軍覺著渾身軟軟酥酥像塊棉花糖,有種浮起來的錯覺。動感的音樂像無形的線漸漸扯動著賀軍的四肢,站在搖擺的人群中,賀軍不自覺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眼前的東西都一晃一晃動起來,他不自覺的胡亂扭動了起來,面前的女郎見他扭起來,揮動著雙臂隨著他跳舞。置身於熱舞的人群之中,就像是墜入狂歡的不夜森林,七彩霓虹燈光不停的在眼前閃爍搖曳,微醺的酒意一個勁的促動神經的興奮,賀軍陷入身體的狂歡之中。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了陳慧琳的那句歌詞:“不如跳舞,聊天都不如跳舞,戀愛都不如跳舞,用這個方式相處,沒有人覺得孤獨。”他開始嘲笑以前坐在吧檯一臉不屑看著舞池中央狂歡人群的自己,那才是真正的不懂快樂。
喝酒,跳舞,是最簡單的快樂。
胡亂的扭了多久,燈光柔和了起來,音樂換成低緩深沉的節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剛才腦殼裡翻湧的酒意也變得模模糊糊。周圍的男男女女藉著昏暗開始一對對相擁著轉著圈,賀軍很自然的搭上女郎的肩膀,兩人抱著跳起舞來,依偎著在舞池中轉來轉去,賀軍大著膽子,先裝作不小心似的,碰觸女郎的敏感部位,見女郎神情曖昧的抿起嘴角,他就開始在有意無意的女郎的背上,腰間滑來滑去,女郎似笑非笑的盯著賀軍看,他一下子把女郎摟的更緊了,兩隻手開始大膽的上下亂摸,彈性十足的豐腴美臀,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讓人愛不釋手的渾圓,還有手感一流的緊緻大腿,賀軍每處都不肯輕易放過,不住的流連往返,忽然女郎一隻手捏住賀軍的下巴,一雙明亮的大眼眨呀眨,閃爍著彩色的霓虹燈光。下一秒,女郎柔軟的雙唇熱情的覆上來,彷彿乾柴一下被火苗燃起,賀軍覺著自己全身一下子飄了起來,自己的大腦壞掉了,丟掉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體原始的感官,感知肉體上的迷人快樂。
被女郎拉著手,賀軍戀戀不捨的回到吧檯,還想著上下其手,女郎不客氣的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舉起杯子說:“來,幹了。”
雖然不情願,可不能讓一女的看扁了自個兒的酒量。賀軍舉起杯子一碰,仰起頭一仰而盡,放下杯子時,他看到女郎面前的杯子也空掉了,女郎果然又要了兩杯血腥瑪麗。這女的長這麼漂亮,卻這麼能喝,真是極品了,賀軍忍不住這麼想。
賀軍舔了舔上嘴唇,一臉認真的皺起眉:“姐,我猜你是失戀了吧?”
“猜猜誰甩的誰?”女郎搖了搖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趣的盯著賀軍的雙眼問。
“你甩了那個男人唄。”
女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猜到這個不難,你猜得到為什麼嗎?”
賀軍盯著女郎的雙眼,猶豫片刻才說:“他劈腿了。”
“對。”
“我就搞不懂了,你這麼漂亮火辣,他怎麼還有心思去找別的女人?”
“男人就這樣,喜新厭舊,沒一個好東西。”女郎說著喝了一大口酒,沒好氣的白可賀軍一眼,“你小子剛剛跟我講的,追什麼女孩,初二就追到現在,追了幾年都沒追到,心裡難受的不行,完全是瞎掰的吧?滿嘴跑火車,就會胡說八道,你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
“哪有,我說的都是真的,哎呦。”
女郎毫不客氣的給他額頭上賞了一個響亮的爆慄,瞟了他一眼:“再胡說,就給我滾。”
“你真使勁兒啊,疼。你怎麼知道的?我覺著我瞎掰的時候挺誠懇的啊,不管是表情,語氣,我都可了勁兒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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